草(一種植物)
——竟然都沒說會分我一半??
當你出生在一個麻瓜家庭,卻意外收到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對新世界惶惶不安的時候,你的爸爸告訴你,他其實出生于巫師家庭,有很多巫師親戚,而你跟着這群從沒見過的親戚慢慢熟悉魔法世界,并且得到了溫暖和盛情的時候,你是很難因為兩個搗蛋鬼表弟而發脾氣的。
沒錯,說的就是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這對混小子!
我,波琳-斯維特,父親是會計師,母親是律師,是一對再正常不過的麻瓜。他們有個巫師遠方表妹,也就是韋斯萊太太。
當我因為不熟悉魔法界而畏怯時,她給予了我不下于母親的溫暖,讓我樹立起作為巫師的自信,還讓我成為了一個賊優秀的家務魔法高手。
我個人認為,後者比起前者,雖然不能說更重要,但也是足以相提并論的。
——畢竟我真的特别、特别讨厭自己做家務!
現在我的筆記本不翼而飛,我除了重重地歎一口氣,懷念好學生珀西的懂事聽話,在心裡把雙胞胎混球痛罵一頓,别無他法。
能怎麼辦呢?
我沉痛地打開黑皮日記本,挑剔着它過于老舊的紙張和一點也不好看的外表,無可奈何。
沒辦法了,隻能先在這本本子上寫寫筆記,等雙胞胎把我的筆記本還回來再謄上去了。
一旦進入學習狀态,我就會變得格外專注且高效,一切都無法阻止我快樂學習。
我快速地在本子上勾勒出六種鎮定類魔藥的全面分類彙總表格,順便總結了幾種等待讨論的模型,十幾種延展性魔藥配方,和許許多多零零碎碎的的知識點。
由于思維跳躍性太大,知識面過于豐富(我真的沒有自賣自誇的意思),每當我有靈感的時候,我都會面臨一個非常尴尬的問題:
想得太多,寫得太慢,等我寫完一個,思維早就跑出了十萬八千裡,甚至已經忘了中間五六七八個靈感了。
在絞盡腦汁、苦思冥想後,我終于針對這個問題做出了一個重大突破:
我發明了一種能閱讀人的思維,并且用文字或圖表記錄下來的羽毛筆,你大腦裡閃過的每一絲細微思緒都能被捕捉并記錄。
簡單來說,這是一支能夠攝神取念的羽毛筆。
發明出來的那天我拿去找我們院長弗立維教授寫推薦信,第二個月魔法部就采購了一百支,讓我大賺了一筆。
——衷心祝願他們全配給了傲羅審訊或者正常辦公,而沒有用在其他糟糕的政治糾紛上。
為了正确使用這支筆,保證它完美記錄我的靈感,而非亂七八糟亂入的思緒,我還特意花了一個月去學了大腦封閉術。
真是大費周章,梅林啊,我隻是想速記而已!
總而言之,當我思如泉湧,羽毛筆在紙頁上刷刷翻飛,轉眼就翻過了十幾頁,記錄了二十多種靈感模型,滿意地擱筆時,講台上的賓斯教授已經從妖精叛亂歪樓到第三次狼人法案糾紛了。
舉目忘去,睡倒一片,剩下兩個情侶竊竊私語。
神采奕奕的我,格格不入。
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連我自己都沒在聽課,怎麼能苛責同學們睡眠質量太好、情侶關系太密切呢?
我們的區别隻在于,我不聽課照樣能考O,他們不聽課的結果,是來找我劃重點(bushi)
如果有得選,魔法史大約瞬間會變成最冷門的課,我真懷疑除了就業必選的那些人,還有誰會來上課——哦,我忘了,還有飽受失眠困擾的可憐人。
不過,與我的同學們大不相同的是,雖然我上課做小動作、學習别的科目,從來不聽講,還經常給同學押題,但我并不讨厭賓斯教授,正相反,我覺得他很有意思。
我覺得某些方面他和我有點像,他在乎的是上課這件事本身,而我在乎的是攝取知識。
不包含任何複雜的欲望或者情感,就隻是這件事本身。
聽說賓斯教授是因為某天去上課忘帶了身體而變成幽靈的,多年來仍執着于教學,我想,也許一百年後,我也可能在學習新知識的過程中忘記自己活着這件事,變成另一個聽起來很書呆子的傳說。
害,說得好像我真的在乎似的。
直說吧,我就是喜歡學習,我愛獲取知識,一生都願意追求知識本身,完全不在乎知識帶來的力量和權力,而正巧——知識也愛我。
當然,欣賞賓斯教授,不代表我欣賞他的教學水平。
梅林,那可真是一場災難。
我飽含同情又不無優越感地搖了搖頭,不再去看魔法史課堂慘狀直播,低下頭去看我的筆記,正好看見我最後記錄的那段魔藥改良配方消失在了空白的書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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