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将那枚問心符給了衛道,并将裕豐交給他拷問。
這個貌不驚奇的小老頭是裕家的謀師之一。
裕豐對礦上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但身上甚至沒有留下任何控制印訣,足見其受信任到何種程度。
這場拷問持續了一刻鐘,直到這個凡人再也支撐不住問心符的威力,整個人都虛脫的坐在地上喘氣。
衛道沉默了良久,最後将裕豐捆起來,拔幹淨了對方的牙齒。
又急急忙忙走到近前來,對着王延道,
“分頭去尋下,那幾個雜役師弟或許還有人活着!”
幾人分頭行動争搶時間。
衛道去往古宅,撲了個空。
閻江青去了幾處拍賣場,找尋世家在此地活動的痕迹。
徐長飛去線人的酒垆,被告知福生于他們下礦那日離開後就再未回來過,這個小二隻是他招收的凡人雇工,從始至終都不知道老闆背地裡做着什麼。
王延一個人握着刀往城東門趕去,那裡是問出來裕家逃亡的方向。
原本裕冉兒若是能活下來,将帶着剩餘幾人與裕家家主此路彙合。
“我想以你的聰明,想必已經猜到了吳老丈的身份。”
分頭行動前,衛道這樣對王延說道。
“我聽你在古宅中的描述,想來吳老丈傳音告知的目的是不想被旁側的凡人發覺。”
“這樣看那凡人老婆子不僅是扮演的一環,同時也是裕家監視的棋子,目的是防備吳老丈有什麼異動,不過那時裕家也慌忙應對實在抽不出更好的修士人手來了。”
“我在想蒻水城裡哪裡還有其他力量能幫我們,幫我們的隻有自己人,于是再想自己人是哪裡來的呢?”
“之前我們一直将落雲宗前批調查雜役視作全部陣亡,實際上他們可能有一線生機。”
“在雜役調查中被裕家當場發現的極端情況下,想要活下來的唯一方法,便是跳反投敵。”
在東出蒻水城的官道上。
“吳老丈”脫下了這副面具,他既是吳老丈,也是福生。
而他真正的名字,叫做吳繡虎,落雲宗雜役弟子。
他曾與同為雜役的扈炳坤等人一起執行宗門任務,四人臨時收到傳訊,說是此地有邪祟導緻礦産下降,于是過來查探情況。
本想借助夜色進去深入調查,恰巧撞見礦裡有兩撥人激烈械鬥,多人負傷,更是有一人身死。
令他們意外的是,另一股人處理屍體的方式,是将其投入到了礦洞深層地底。
這引起了他們的懷疑,是否邪祟傳言是來自于人禍?
覺得奇怪的衆雜役倉皇進去感覺真相近在咫尺,結果遭到黃陣空的埋伏活捉。
保住性命的代價是要殺死同行雜役,以此作為把柄求得裕家的信任。
吳繡虎一人活了下來。
同時在蒻水城内的落雲宗線人福生早已被世家奴仆擒拿,吳繡虎曾在宗門中受到過李松山的特殊訓練,鍛造出一個微型玉台,神識強過普通人。
與這種耗費神識捏造面皮的細緻工作天然适配,于是順理成章的繼承了福生捏面具的手藝和身份。
憑借多年老生身份對落雲宗内部的熟悉,由他繼續維持着與落雲宗的聯系,也從此淪為裕家的走狗。
但裕家還不放心,将他的心頭血逼出和裕家家主下了主仆印,這印訣約束,如果他想謀害裕家家主,自己也會反噬身亡。
“冉兒怎麼還沒來,罷了,我們先走。”
裕家家主坐在馬車上蹙起眉峰遙望遠處。
旁邊是置換來的财物和侍女黃花,以及一衆工藝匠人。
看着濃重的夜色,他知道或許等不到了。
“老扈,這是我欠你的。”
突兀的,草叢中鑽出一個人來。
發出這樣冷漠無情感的聲音,委實将他吓了一跳。
定身一看,原來是女兒新收的走狗,頓時緩和過來,畢竟他手裡還捏着對方的命門。
“我當是誰,你這麼沖出來是想吓死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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