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不屑于去小食鋪吃東西的公子小姐們也似乎沒了顧慮,接二連三的結伴前來。
他們往往不從大流,專挑人少的時候來,原本朝食之後午食之前大家還有段插科打渾的空閑時間,現在也是忙碌不停,連吃飯都得掐着時間輪流去,甚至許多時候過了中午,已經在收拾打掃了都還有客人陸續而至。
鐘姚又請袁嫂子回鄉下找了兩個長工,一個在廚房跟着沈氏打下手,一個在外堂負責傳菜打掃,倒是多少分擔了些。
這其中唯有闫清永遠遊刃有餘,仿佛不管再繁瑣的賬目都是信手拈來。
鐘姚曾想過再招一個賬房為他分擔一二,不過見他實在不甚樂意,估計也是因為宋澤之事心裡尚有芥蒂,便暫時閣下從長計議。
事業蒸蒸日上,鐘姚也内心欣喜,慢慢開始計劃再過些時日,鋪子穩定下來便去和奶奶攤牌,順便推掉陳家的婚事。
她如今不靠着鐘家也可以過的很好,更不用依着陳家的婚事來保全自己,既然她和陳子陽郎無情妾無意,不如成人之美各自安好。
這日清早,鐘姚和闫清剛到鋪子前面,就見衛捕快正站在門口與袁嫂子說話。
她和闫清對視一眼,快步入内。
“出什麼事了?”
袁嫂子見鐘姚來了,連忙上前,還心有餘悸的拍着胸脯:“鋪子裡遭了賊,吓死我了。”
鐘姚一驚,忙拉着她查看:“人沒事吧?可有受傷?袁錦呢?”
“沒事沒事。”袁嫂子連連搖頭,“大概寅時,我起夜去恭房,剛下樓就聽見後院有聲響,我還以為是野貓,結果過去就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小賊,他一見到我就立馬翻牆跑了,我也不敢去阻攔。”
“不去阻攔是對的,安全最重要。”鐘姚輕拍她的手背安撫,“可有丢了什麼東西?”
袁嫂子搖頭:“我檢查過了,沒掉東西,估計是他剛進來就讓我遇到了沒來得及。”
衛捕快上前道:“鐘姑娘,我剛才查看過了,此人應該是從後院翻進來的,牆外還搭了梯子,可能是早有預謀,估計看你們生意太好見财起意。”
見鐘姚蹙眉凝思,他又寬慰道:“也不用太擔心,從牆上的腳印來看,此人翻牆動作生澀,并不會功夫,應該是個生手,這種往往失敗一次便不敢再來第二次了。”
闫清聞言若有所思的往後院看了眼。
“辛苦衛捕快了,這麼早讓你跑一趟。”鐘姚道謝。
衛捕快抱拳:“不必客氣,分内之責。”
“不過,”衛捕快在鋪子裡走了一圈,鐘姚幾人跟随其後,“你們生意興隆,難保不會再被人惦記,還是趁早做些防護為好。”
他将後院玄關處的門推上又拉開:“這道門最好換成帶鎖的,這樣就算有歹人從後院翻牆進來,也進不了前廳。”
“另外,後院的牆可以再砌高一些,雖說不能完全能防備賊人,左右還是會有些用。”
“好,多謝衛捕快提醒。”鐘姚連連點頭。
衛捕快往門外看了眼,沉吟片刻,行不逾方的問:“我可以去二樓看看嗎?”
二樓為女眷房舍,這話若是其他男子問出定覺失禮,不過衛捕快的身份倒是沒讓大家多想,鐘姚隻回頭征詢袁嫂子的意見。
“可以的,我房内收拾的幹淨,沒什麼不能看的。”袁嫂子在前面帶路,“您随我來。”
一行人行至二樓袁嫂子的房間。
衛捕快目不斜視,直接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往不遠處的城門看了看,轉身對袁嫂子招招手。
袁嫂子幾人不明就裡,一起走到窗邊順着衛捕快指的方向看出去。
“城門的戍守是晝夜輪值不休的,此處離城門很近,若在窗戶位置呼救,那邊是定能聽見的。袁嫂子你以後若再聽到什麼可疑的聲響,切勿自己去查看,在此處喚那邊的守兵即可。”
“還可以這樣嗎?那些當兵的會管我們老百姓的事?”袁嫂子震驚。
“會的,若在戍守官兵眼皮子下面出了事,他們也會有連帶責任,所以他們會管的。”
衛捕快杵着下巴思索:“照理說,你們這兒位于城門進來最近的位置,每日宵禁後城西這塊兒的巡防也是從這裡出發,應該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一般有經驗的盜賊都不會願意來這裡作案才是。”
“隻能說今日這賊确實稚澀沒有經驗吧,也虧得他運氣好把袁嫂子吓住了,好半晌才想起報官,若是當時你在這兒喊一聲,估計那小賊插翅也難飛了。”
袁嫂子聽他如此說,大清早被驚吓的心才慢慢放下來,一個勁兒的道謝。
幾人走回樓下,長街上已經開始有人走動,許多攤子已經開始起竈,衛捕快轉身向她們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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