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因為燈謎分了四個品級。”闫清拉着她轉身,指給她看,“木色的牌子是三品的,都是最簡單的燈謎,數量也最多,當然彩頭也都是些不甚值錢的小東西;黑色牌子是二品,比三品難一些,彩頭也稍微好一點;紅色牌子是一品燈謎,會難很多,能答出的人比較少。”
闫清又指了幾個最少的牌子:“金色的牌子便是天品,這是最難猜的燈謎,并且它要連猜中三盞才算,每年都鮮少有人能猜出來,當然,它的彩頭也是最值錢的。”
鐘姚聽完想了想,又拉着他回到木寮前,指着立櫃最上層挂着的一個配飾問:“小哥兒,請問下那個翠色香囊是什麼品級的燈謎啊?”
闫清順着看過去,見她指的是一個錦繡團花的缂絲香囊,香囊下的翠色繩結上挂着一塊镂空纏枝翡翠,翡翠上下各穿一顆白玉珠,其下垂着一束冰絲流蘇。
不管從香囊的工藝還是看翡翠的雕工都實屬上品。
果不其然,木寮負責解燈謎的小哥回頭看了眼,笑着回答:“姑娘,這是天品燈謎的彩頭。”
“明白了。”
鐘姚自信滿滿,拉着闫清就跑去翻金色木牌。
翻過第一盞金色燈謎。
鐘姚:“……”
沒事,看看下一盞。
鐘姚:“……”
或許這兩盞難一點,再看看第三盞。
鐘姚:“……”
闫清眼睜睜的看着鐘姚走了全場,從金色燈謎翻到木色燈謎,最後站在原地捂着一邊臉思考人生。
過了好半晌,鐘姚轉身一臉滄桑的對闫清說:“算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坐坐吧,我可能對自己有什麼誤解,這燈謎每個字我都認識,放在一起就根本看不明白什麼意思啊。”
闫清見她樣子沒忍住輕笑一聲,他擡頭看了一眼面前一塊一品燈謎的牌子,溫聲說:“你喜歡那個香囊嗎?我可以——”
“鐘姚?闫姑娘?”
一道讓闫清極度厭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他暗自吸了兩口氣才壓住自己想掏出薄刃抹了對方脖子的沖動。
宋澤還穿着學堂的校服,站在千盞謎燈下看着二人笑:“真巧,居然能在這裡碰到,你們也來猜燈謎?”
“……”鐘姚窒息了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沒有,就随便逛逛,看看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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