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姚被人按着,恰時委屈的叫了聲:“奶奶……”
老夫人立馬心疼的就要過去,卻被鐘老爺攔了下:“娘,您别過去,這人……這人可能不是鐘姚。”
“什麼意思?不是鐘姚是誰?”老夫人皺着眉問。
側夫人及時站出來,将鐘姚之前對鐘箐說的話以及她落水後性情大變的事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末了還假意難過的說:“娘,你是最了解姚姚的,你想想這個人說話做事哪有半點和姚姚相似?就怕是……怕是姚姚已經被她給害了!”
老夫人沒有說話,隻若有所思的看着鐘姚。
鐘姚心裡咯噔一聲。
自己從小性格強勢,受不得欺負,平日也沒想着要維持下原身懦弱的人設,導緻現在有點騎虎難下。
“我隻是……隻是落水後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想明白了,以後不想再被人欺辱有什麼錯?”鐘姚極力辯解,“當初就是鐘箐和鐘滢二人欺負我逼的我落水,又在我掙紮無力時在一旁看戲,現在又來誣陷我被邪祟所侵,我鐘姚難道就注定一輩子得受你們欺負嗎?”
老夫人聞言震怒的看過去,鐘老爺也驚訝的愣了一下,鐘箐和鐘滢臉色發白,縮着脖子往側夫人身後躲了一步。
“好啊,我就說丫頭好好的怎麼會莫名其妙跑那麼遠的荷塘裡面落了水。”
老夫人氣的說話都在抖。
“孽障,你二人平日欺負丫頭,丫頭性子弱從不給我說,我想着你們小打小鬧也就算了,沒想到你二人竟如此歹毒!她是你們親姐姐啊!就為了能嫁進陳家,你們竟然不惜痛下殺手!”
“不是的奶奶,是她自己掉下去的……我們,我們當時隻是……”鐘箐支支吾吾的想解釋。
“鐘箐!你看看你的樣子!”老夫人痛心疾首,“一次害她不成,今天又搞這麼一攤破事。害人終害己,你都這副模樣了,不回去清洗還要站在這裡誣陷她,你就不嫌丢人嗎?你安的什麼心?”
“我……”鐘箐這才想起自己一身的狼狽髒污,臉色驟然通紅,不過她滿臉黑狗血,也看不出來。
老夫人氣極,不想聽她說話,舉起鸠杖就要過去。
“說丫頭被鬼附身,我看你倆才是鬼迷心竅,今天我幹脆打死你這兩個畜生!”
鐘箐見狀吓的撒丫子就往院外跑,鐘滢沒有鐘箐反應快,隻哆嗦的往側夫人身後躲,側夫人沒見過老夫人發這麼大火,也吓的連連後退。
然而老夫人還未走到台階處,腳下突然趔趄了兩步,捂着胸口喘不過氣的樣子。
“娘!”鐘老爺及時過去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奶奶!”鐘姚掙開家丁,急切的沖過去。
老夫人被鐘老爺架着,撫着鐘姚的臉,虛弱的對鐘老爺說:“這丫頭是我看着長大的……我最了解她,她就是鐘姚,就是我孫女……知道嗎?”
鐘老爺不住點頭。
“她們……她們不安好心,你是她爹……你不能……不能……”她話沒說完,像是一口氣喘不上來,閉眼暈了過去。
“娘!快!快叫大夫!”
“奶奶!奶奶你醒醒!”鐘姚頭皮都麻了,不敢相信自己在這裡唯一的一個親人竟然被自己給害死了?
“老夫人!老夫人你沒事吧?”
“快扶到屋裡去。”
“傻愣着幹嘛?去找大夫啊!”
院裡頓時亂成一片,大家七手八腳的将老夫人小心抱進鐘姚的房間,家丁匆匆跑出去找大夫,一地黃符糯米香灰讓來回紛亂的腳步踩成了滿地碎屑,更顯得滿院子淩亂,那大師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偷偷溜走了。
闫清趁機過去松了鐘姚的繩子,來不及道謝,鐘姚匆匆跪到床邊看老夫人。
“奶奶,你看看我,别吓我……我是丫頭,你醒醒啊。”鐘姚雙手握着老夫人的手,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此刻深深的後悔和自責,若不是她當初不管不顧對鐘箐二人說了那些話,若不是她頂撞了側夫人,若不是她沒腦子的從未顧及過自己和原身的差異,也不會引出今天這些事兒,更不會害奶奶氣急攻心。
她輕輕搖了下老夫人,見老夫人蹙着眉,緊閉着眼,嘴唇抿成一條線,無知無覺似乎下一刻就沒了呼吸的樣子,心中悲痛欲絕。
鐘老爺見狀急的去門口大吼:“大夫怎麼還沒來?人呢?多去幾個,擡也給我盡快擡過來。”
鐘姚越發的泣不成聲,不停低聲喚道:“奶奶,都是鐘姚不好,你醒醒啊……”
“奶奶,别丢下我一個人……大夫很快就——”
她聲音一噎,愣愣的低頭看着手,手心被輕輕的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又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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