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也很冤枉啊。”秦沨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抱怨:“我也被林空竹那…那家夥打了一頓,我還傷的更慘呢,臉都被打破相了!”
秦小少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平時最注重的就是他這張臉蛋了。
“可得了吧。”秦臻冷笑:“我都親眼看到了,就是你打人家。”
秦沨愣了:“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他詫異的點是在于秦臻如果真的看到了,畫面怎麼會如此颠倒黑白——明明就是他們被林空竹壓着打才對啊!
“你敢說你沒一拳打在人家胃部?”秦臻嗤笑,對他的辯駁的口氣異常不屑:“做了就承認,怎麼還撒謊呢?”
冤、冤枉啊!
“那是最後!我才打到他一下!”秦沨快要氣死了,急吼吼的辯解:“之前都是他一直打我來着,我手臂都軟組織挫傷了,另外兩個哥們兒傷得也不輕,還有徐喬陽……”
“行了,你能不能别扯了?”秦臻不耐煩的打斷他:“瞎說什麼呢?林空竹能一個人打你們四個?秦沨,你學習差就算了,怎麼瞎話也編的這麼不着四六。”
秦沨急了:“我沒編,真的是他打的我們,一個人打我們四個!我他媽哪知道那家夥怎麼那麼會打架!”
“行了我不想聽你說了,他那麼瘦,你跟我說他一個人打你們四個?”秦臻自有自己的一套判斷,她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滾:“我現在看到你就不開心,還要繼續惹我不開心?”
那秦沨可不敢,畢竟秦臻一旦不開心了他大伯就不開心,秦嶼不開心那秦家所有人都甭想開心,都得遭殃。于是他打了個冷戰,忙不叠的溜了。
“打了人還倒打一耙。”秦臻輕聲嘀咕,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聲:“可真夠損的。”
送走秦沨後秦臻也沒有上樓休息,因為她知道一會兒還會有人找上門來。
果不其然,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徐喬陽就給她發信息了,内容簡言意駭:[臻臻,我在你家門外,出來見一面行麼?]
秦臻沒怎麼猶豫,接到電話就套上一旁的大衣出去了。
她知道秦沨隻是被人當槍使的一個愣頭青,徐喬陽才是幕後主使,可是他怎麼敢的?明明自己早就已經警告過他,不要去招惹林空竹了。
面對秦沨的時候她隻覺得生氣,但現在看到徐喬陽,可真就覺得有點諷刺了——尤其是徐喬陽左手手腕那裡不知道為什麼纏着一圈繃帶。
“嗯?”秦臻走過去時攏了攏自己的大衣,看着徐喬陽的手腕,一本正經的關心道:“受傷了麼?”
“……臻臻,别這樣。”徐喬陽悶聲道:“你明明都知道發生什麼了。”
他正在醫院處理手腕脫臼呢就被家裡人和警察局的人帶走,聽到警察說接到秦臻的舉報電話,當時腦子是真切的‘嗡’了一聲。
“嗯,我知道。”秦臻看着他微笑:“所以你來找我幹嘛?興師問罪呀?”
她報警了就報警了,可沒有半點想和徐喬陽道歉的想法。
“我不是這個意思。”徐喬陽抿了抿唇,隐忍的說:“我就是想和你說,打同學是我的不對,但是…我和林空竹有私人矛盾。”
而所謂的私人矛盾,自然不言而喻。
畢竟徐喬陽那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心思大家都知道,就是沒有挑破那層窗戶紙而已。但對于秦臻來說,他的愛意自作多情且麻煩。
少女皺了皺眉,索性直接問了:“和我有關?”
徐喬陽愣住,一時間有些失語。
“如果和我有關,那我也真的很倒黴啊。”秦臻眼裡沒有一絲笑意,卻挑起唇角做出一個笑的弧度:“徐喬陽,你找人麻煩,還要拿我當幌子啊?”
徐喬陽想到之前暗示秦沨找麻煩時候口口聲聲‘要為我姐讨回公道’,登時心虛的不行。
尤其他本人為宣之于口的那些心思,更讓人心思,如今秦臻竟然一副要點破的模樣,讓徐喬陽始料未及又手足無措,僵硬的握緊了拳頭。
兩個人定定的對視半晌,寂靜的空間裡似乎隻有耳邊的風聲。
“算了。”半晌,秦臻吐了口氣,到底是沒有把話說開讓徐喬陽顔面掃地,隻悶悶地道:“徐喬陽,你座位搬走吧,别坐在我後面了。”
這話她早就想說了,隻是之前沒找到機會。
少年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垂眸點了點頭。
“天怪冷的,你回去吧。”秦臻聲音柔軟了一些,素白的手裹緊自己的大衣:“我也要回去了。”
外面怪冷的。
“臻臻,等一下。”徐喬陽把她叫住,猶豫了一下還是斟酌的問:“那個林空竹,你是不是對他……”
“徐喬陽。”似乎知道他想問什麼,少女幹脆的打斷,回身看着他蹙眉道:“不要臆測我的事情,也别說我不愛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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