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中箭了的‘完蛋玩意兒’本人聞言,隻覺得有些好笑。
“哎呀。”然後林空竹聽到許纾蔓懶洋洋的聲音,清麗中帶着一絲不耐煩:“你怎麼管的這麼寬啊,關你什麼事?”
“你這是什麼話?”徐喬陽不服氣,理直氣壯的說:“臻臻的事當然和我有關了。”
“呵。”許纾蔓涼涼的笑了:“那你怎麼不敢直接去問她啊?把我拽過來問我幹嘛?”
徐喬陽:“……”
一句話就把他弄蔫了。
“哎呦,也沒什麼啦。”許纾蔓記着自己得幫秦臻隐藏小秘密這件事呢,嘲諷過徐喬陽後,看着他難看的神色還好似打了圓場:“臻臻最近就是想好好學習,拜托林空竹幫她補課而已。”
可說起這事兒,後者就更不理解了。
“她之前從來不想學習的事情的,最近怎麼變了?難不成真要考那個西錦大學?”徐喬陽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忍不住絮叨:“臻臻怎麼突然就想考那個大學了,西甯離江塢多遠呢,幹嘛非去那個城市讀大學啊?”
林空竹夾着煙的修長手指有些僵住。
就又聽到許纾蔓清脆的聲音:“你管那麼多幹嘛啊?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得了,告訴你,這段時間千萬别打擾臻臻學習,要不然到時候她不理你,我也管不了。”
秦臻如果真的不樂意發起脾氣來,那誰都管不了的。
“行吧。”徐喬陽聳了聳肩,不情不願的冷哼一聲:“就是她整天跟在那個林空竹旁邊問東問西的,我看着不爽。”
“你看着不爽?那你有本事幫人家補課麼?”許纾蔓忍不住嘲笑:“沒本事就隻能閉嘴咯。”
徐喬陽聞言,心裡默默地冷笑——閉嘴,他他媽的想打人。
憑什麼學習不好就是沒本事就是需要閉嘴了?對于他們這種人,學習有什麼用?
學習好是錦上添花,可就算不好能影響他未來的分毫麼?
在徐喬陽眼裡,林空竹那種人努力奮鬥一輩子的終點也趕不上他的起點,所以他憑什麼和自己比?秦臻又憑什麼看得上他看不上自己?
越想,徐喬陽就越覺得有些忿忿不平,就連垂在身側的手指都忍不住攥緊了幾分。
但面上不顯,沉默的邊走邊聽着旁邊許纾蔓的‘教育’。
等到兩人爬上了三樓時,安全通道的窗邊已經空空如也了,隻餘一片清清冷冷的風。
林空竹走回班級的時候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教室後門外站了一會兒。
這次下課的時間比較長,大多數同學都是出去放松一下的狀态,隻有少部分依舊是留在教室裡或學習或趴在桌子上小憩一會兒。
隻是從前的時候,秦臻絕對不會是在學習的那一批名單裡的。
而現在規整的穿着校服梳着黑發的少女,卻的的确确是在低頭學習的。
這套卷子對她來說可能還是比較難,小姑娘一隻手縮在校服袖子裡,另外一隻拿着筆的手時不時的就放下,煩躁的開始撓桌子——林空竹發現這是秦臻遇到不會的地方就會鬧情緒的一些小動作。
寬松的校服對她來說太過肥大了,少女幾根細細的骨頭架子支起來,稍稍彎腰的時候薄薄的布料貼在背後的蝴蝶骨上,就像一隻展翅欲飛的蝶。
但林空竹沒有想到,她想飛去的地方會是西甯。
西錦大學……和西聯隻隔着兩個校區。步行二十分鐘,坐車幾分鐘的,很近的一段距離。
林空竹不想讓自己想太多,以免會錯了意,就變成所謂的自作多情,可是秦臻選擇在自己告訴她大學的選擇去處後突然宣布要好好學習,就很難讓人不多想。
在突兀的領悟了一些不知道真假的情緒之後,之前的種種互動和少女對于他而言一些莫名的行為,就都覆蓋上了一層堪稱暧昧的濾鏡,讓少年多多少少有種不知所措的茫然。
秦臻想要學習的話,他可以教她,沒什麼的。
但如果她想要的學習和目标與自己有關,那就有點不妥當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誤會,可無論如何,和少女劃清界限保持距離可能都是眼下最好的方法。
林空竹心下思索了一會兒,想着馬上到上課時間了,才走進教室回到自己的座位。
“林空竹。”秦臻正被一道物理題折磨的撓頭,見到他回來眼前一亮,立刻說:“你幫我講講這裡好不好?我搞不懂。”
少年看着她求賢若渴的模樣,什麼都沒說,隻是唇角微抿的點了點頭。
而後神色如常的給她講着題,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隻是心裡多了幾分别樣的情緒,這次講題的時候,林空竹不自覺的就會偶爾瞧兩眼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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