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照龍鳴的性格,知道紀子萱有危險,很有可能會直接将她帶走。景藍也不太可能,如果他有事交代紀子萱自己卻不方便出面的話,可以找慧真人代為傳話。所以最有可能的,還是消失已久的藥怪人。“可能是師父。”紀子萱眉頭緊鎖,如果是藥怪人,那他為什麼不直接表明身份?他的壽命将至,為什麼又會出現在海族和人族的戰場附近?而這一切,又與她何幹?“那你小心點。”唐澄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能随便交代她句最平常的話。看來他得想個辦法調到紀子萱那組,雖然不能确定提醒紀子萱的人的身份,但是能肯定紀子萱是某些人的目标。盧旭到底是随着長老們身影的出現,外出巡邏的隊伍紛紛回來了。有些聰明的人已經看出這是長老們對他們的考驗,隻有唐澄和紀子萱知道,是真的有厲害的修者在他們營地轉了一圈。一夜無眠,對修者來說隻是一件小事,但此時他們的心情與在上玄宗内做動員的時候不一樣。陷入幻境那一刻的景象依舊在腦海裡環繞,若是沒有那一聲提醒,他們是不是就要長眠于此了?當概念變成現實,想象中的戰場,和真正的戰場,完全不一樣。第一次,覺得死亡距離他們如此之近。一聲尖銳的鳥鳴喚來了黎明,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這聲鳥鳴代表着戰争的第二階段的開始,金丹期和元嬰期的修者将會投入戰場。第二階段的輸赢關乎到人族和海族的未來。盧旭集結了隊伍,他站在上玄宗弟子的最前面,他作為上玄宗第一個踏入戰場的人。這一刻起,合體期的長老已經不重要,他便是此時上玄宗弟子的精神領袖。他死,則人心散;他活,則士氣活。若是遇到危險,上玄宗的弟子将會優先掩護他逃跑;若是追擊敵人,上玄宗弟子則會堅定地跟在他身後。“吼!”這一聲吼是海族的号角,意味着他們的元嬰期和金丹期的海族也要出發了。這将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混戰。“如果你遇到鲨族以外的其他海族,先别殺這麼快,問一下海龍城的情況。”唐澄跟紀子萱說。“我知道的。”紀子萱看了他一眼,回到了自己的隊伍中。幾個長老坐站成了一排,目送他們離開。在上玄宗弟子出發後不久,一名瘦小的老頭禦劍到了這裡,正是之前在上玄宗送别他們的掌門人。“都處理完了?”“完了。”“那我們走吧,景藍那邊已經有消息了。”長老們最後看了上玄宗弟子離開的方向一眼,揮袖間,簡陋的營地消失在了原地,人也不見。人族與海族的戰場含括了淺海區域和靠海的陸地,這一片的海水已經被血染成了血紅色。在戰争暫停的時候,會有散修去偷偷摸摸地打掃戰場。海族原形的一些部分,是很好的煉器材料。戰死的修者,或被熟悉的人将屍體帶回,或被海族一口吃掉。所以戰場中并沒有多少人修的屍體,多的是被挖得千瘡百孔的海族。屍體逐漸腐爛,戰場上血腥味太濃厚,卻連食腐的鳥類都不敢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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