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的向着衆人宣布了自己的回歸後,瑪麗纖手一伸就把格力姆抓到了自己身前。
“從今天起,他就是我的手下了。誰要敢難為他,就是與我為敵!”
言罷右手松開格力姆一個虛空橫掃,鋒銳至極的手爪竟在空中烙下了五道淡淡的劃痕。直到劃痕慢慢的在空中淡去,那尖銳的破風聲才傳入衆人耳内。
呃……好變态的敏捷,好恐怖的破襲能力。以這樣的速度和攻擊力,在場衆人又有誰能夠在攻擊臨身之前完成持咒施法?
估算了一下紅衣瑪麗這随手一擊的攻擊強度,場内衆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格力姆苦笑的僵立在原地,第一次為自己的“好運氣”頭痛起來。
向來信奉低調低調再低調的他,終于還是無可争議的卷入了學徒強者間的風暴漩渦。盡管這位紅衣瑪麗明顯是一片好意,可是靠着簡單的實力恫吓就能真的鎮住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巫師學徒?
在這個人心叵測、勾心鬥角的巫師高塔裡面,殺死一個人卻又讓别人察覺不出來的方法太多太多。圖書館裡那聆郎滿目的詛咒巫術和殺人于無影無形的劇毒巫藥,隻要有人肯舍得下工夫,讓一個巫師學徒死的不明不白并不是什麼難事。
在這陰森可怖的巫師高塔裡面,格力姆就連一根發絲,一滴血都不願意落在外人手中。畢竟各種意想不到的奇詭巫術多得不可計數,任何一點疏忽大意都可能讓自己成為别人操控的玩偶。
所以大部分巫師學徒都是深居淺出,即便是一個圈子裡的“同伴”,也很少會做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感知着從四面八方投射來的隐隐帶着敵意的目光,格力姆再一次無言的苦笑了。
這個仇恨拉的好。
以前的自己在别人眼裡隻是一個無害的低級學徒,即便真有一些小怨,也不會有人挖空心思的想要緻自己于死地。可今天倒好,自己一句話沒說,幾乎就把所有的巫師學徒都得罪了一個遍。
可想而知,從今以後,自己就是初級學徒裡面的異類了。任何人接近自己,恐怕不是為了探聽這位紅衣瑪麗的情報,就是為了給自己挖個大坑讓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格力姆雖然對此腹诽不已,可是此時此刻也隻能擺出一副撲克臉硬撐着了。
把要說的話說完,立過威的紅衣瑪麗抓着格力姆又飛一般的離開了餐廳。于是片刻後,高傲冷豔的紅衣瑪麗又出現在驚魂未定的安姆面前。
“把競技場的卡牌給我!”
重獲新生的瑪麗竟然展現出了前所未見的強勢與霸淩,小手拍在桌面上讓上面擺放的東西都震得東倒西歪。一個醜陋黏膩的青蛙哇哇怪叫着從書堆裡鑽出來,跳在安姆的肩膀上,用憤怒的大眼睛瞪着瑪麗這個罪魁禍首。
青蛙不大,可是頭部卻硬是大得出奇。滑膩的背脊上滿是疙疙瘩瘩的肉瘤和腫泡,裡面隐見綠色的汁液。巨大的頭部配上巨大的嘴巴,它的眼睛竟然長在兩根觸突狀的肉柱上,看起來頗為詭異。
安姆害怕的輕拍着青蛙那古怪的大腦袋,偏頭低聲細語了幾句,青蛙才不情願的一張口,吐出來了一個閃動着金色光澤的特殊卡牌。
瑪麗冷哼了一聲,一把奪過金色卡牌,拉起格力姆就走。
在即将離開之際,格力姆忍不住目光複雜的打量了那個青蛙一眼。
伴生獸!
這個青蛙應該就是中級學徒安姆的伴生獸吧?
像他們這樣還在高塔底層苦苦掙紮的巫師學徒,都在努力的強化着自身,想要給自己增添一些保命的手段。精神力的提升無疑是最艱難的。沒有提高精神的巫藥輔助,沒有頂級的冥想法,沒有正式巫師來答疑解惑,所有的一切都隻能靠自己。
因此任何對提高自身實力有幫助的手段,他們都願意去嘗試,去争取。伴生獸無疑就是衆多輔助手段中的一種。
伴生獸又稱為寄生獸,是一種經過巫術改良培育的特殊魔物。巫師學徒可以通過一種特殊的巫術儀式,讓自己的靈魂和某種魔物建立起伴生關系。
這樣的手段當然有利有弊。優點是能側面的借助魔物的天賦能力,讓自己多出一些外人難以想象的特殊能力。缺點則是建立伴生關系時,學徒的部分靈魂要切割過度到伴生獸身上。這樣一旦伴生獸受到重創或死亡,學徒自身也要跟着遭殃。
輕則精神力暴跌,靈魂受創,重則靈魂破碎,變成一個白癡。
普通的巫師學徒一輩子也隻能和一種魔物建立起伴生關系。可是萬事總有例外。那個三強者之一的邪蟲明顯走的就是伴生獸路線,可是他卻偏偏突破了伴生獸的數量限制,硬是在身體裡藏了一大堆的古怪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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