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沣江州府重建後城中央也立了一塊寶兒你的石像。”
“皇上沒有?”
男人耳根微熱,說:“朕第一次與寶兒并排留像竟是在千裡之外的沣江,可見沣江百姓還有那陳愛卿會來事兒,朕就喜歡這種辦事靠譜的人。”
聶珑叫他别打岔,“皇上再說說山西的事。”
“江嶽?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江嶽嫡子招供後,康王府已經被朕的大軍包圍,等證據确鑿後就拿下。”
聶珑驚了下,“您準備将康王抓起來?那康王家眷呢?褚文煊那孩子想必是不知情的,皇上也準備将他抓起來?”
“造反乃是株連九族大罪,康王九族乃皇室宗親,姑且株他這一支也在情理法理中,如若事實,寶兒覺得朕會留下一個罪人之子這樣的後患在身側嗎?”
男人眉眼鋒銳,目光如炬,聶珑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封建王朝的主宰者,一個國家的皇帝,他手握無上權勢,說一不二,他的溫柔和耐心向來不是對着外人的。
俊秀團子已經連着兩日沒來學堂了,聶珑先前以為他是真的身體不适,如今想來,褚文煊這麼乖巧懂事的團子,怕是不會輕易丢下他父王不管的。
事實上沒什麼證據證明康王也參與了謀反,僅憑江嶽二子的口頭之言,并不足以拉下一個親王。
褚稷此舉也隻是吓一吓康王,順帶警告他一波,若是他自此收手了還好說,但若狗急跳牆了,便能一鍋端了。
聶珑絕想不到,她心裡的乖寶寶俊秀團子如今正在康王府内,喂着他父王吃東西,給他父王端茶倒水,耐心地哄着,跟個小老師似的。
“父王,外面人說的都是真的還是冤枉您的?您真要造反?”
俊秀團子一張斯文清秀的臉皺成了一團,不高興道:“先生總是教育我們不該觊觎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您也常說要做人得忠孝禮義,不能背信棄義,那您現在是在做什麼?”
年約三十來歲的男人微微靠在椅背上,他雖年紀不算大,然而兩鬓卻生了些白發,眉宇間有着深深的褶痕,康王喝了一口兒子遞來的茶,随口應付道:“本王沒造反,别瞎想了。”
俊秀團子聰明得很,他狐疑道:“外面人說您想把我過繼給先生,好得到皇位……”
褚文煊語氣忽然低落下來,“所以先前您送我去宮裡念書,總是耳提面命叫我在先生面前好好表現,讓我好好念書,要考第一,要做最優秀的那個人,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嗎?”
他一向闆正驕傲挺立的小腦袋垂了下來,“我現在、不敢去宮裡上學,先生現在一定是知道了,他會看不起我的。”這句話說得很小聲,小到幾乎聽不見。
康王問:“瞎嘀咕什麼,這是大人的事兒,沒你事,洗洗去睡一覺,明日去宮裡念書,跟平常一樣。”
“哦。”他輕輕應了一聲,機械地扭頭往自己院裡走。
還去什麼宮裡學堂呢?他現在成了自己最鄙視的那種人。
先生清風朗月……而他成了一隻臭老鼠。
算一算,過了七月聶珑懷了身子已有四個多月大,小腹已經微現雛形,穿寬松些的衣裙倒還好,若是束腰的便有些明顯。
解決掉江嶽這檔子事後,褚稷剛跟聶珑說了要追究康王,結果次日就将軍隊撤了回來。
與此同時。
早場上,待大臣們将政事一一彙報說完後,褚稷難得含笑問了句:“說完沒?說完了朕宣布一件好事兒。”
文武百官一臉茫然,近來皇上一沒選秀納妃,二沒孩子,想要孩子?别開玩笑了,皇上早先都親口承認過了,他子嗣艱難,恐怕這輩子不會有孩子了!
所以還能有什麼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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