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親王笑了笑,接口道:“皇上您是不知道,臣家那潑猴小子回到家鬧翻了天,翻箱倒櫃直搗鼓,臣問是做什麼?那孩子說百姓房子塌了沒地兒住真可憐,想找點好東西換銀子給他們造房子住。”
見衆大臣都在看自己,禹親王平時被自家虎團子氣得跳腳的老父心莫名熨帖了許多,驕傲地捋了把胡須。
“那孩子還提議說家裡房子這麼大,要讓出些給那些沒房子的可憐百姓住,臣當時還不放在心上,今日聽到皇上這麼一說,覺得自己這個當爹的在這方面還真不如孩子。”
他拱了拱手彎腰行禮:“還真是多虧了皇後娘娘教導,我家褚高自從進了宮裡學習,當真是乖巧懂事了許多,原來的性子沒變,隻是變得更好了,臣心裡萬分感激!”
邊上幾位宗親也連連點頭,他們也感覺到了,自個兒孩子當真有不一樣了,雖然開口閉口都是先生,但性子各方面變化巨大,都說三歲看到老,現在見孩子們這樣,未來哪怕成就再差,日子也差不到哪兒去。
褚稷聽得身心舒暢,自家皇後被誇比誇他更高興,他端着臉笑得一臉矜持。
然而禹親王野心大着呢,他話音已轉求道:“臣知曉娘娘的學堂是兩季一報,臣家裡還有倆孩子不知可否秋季報名也送進宮來,請娘娘代為管教,兩個孩子都皮實,任打任罵二話不說的。”
栾郡王本來還偷偷一個人樂,自家小兒子頭回給他長臉了,但一聽這話兒,站了出來。
“禹親王說得不錯,皇上,臣家中還有個呢……”
“還有臣家的上回有事沒報上,能補嗎?”
褚稷似笑非笑,“學堂的事不歸朕管,各位愛卿回頭求皇後去。”
“言歸正傳,朕決定從私庫撥出二十萬兩與這些銀子一起,運往沣江,皇後以學堂院長之名,朕便婦唱夫随,以皇後院長相公的名義為受災百姓盡些綿薄之力。”
“梁愛卿,這些銀子可夠緩解燃眉之急?”
皇上每說一句,戶部尚書就在心裡算上一筆,越算越驚訝,聽到被點名還稍稍遲了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拱手道:“若說整個沣江,三十多萬兩自然是杯水車薪,但也足以救得一城百姓!皇上說的燃眉之急,自然是可。”
他哈哈大笑,聲音皆是愉悅暢快,笑完了轉着手中的扳指道;“皇宮幼兒學堂上下師生皆有功,朕要另行獎賞。”
這是和往常一樣平凡的一天,團子們歡歡喜喜去上學,念念不舍坐上回家的馬車。
回府後團子們被仆人抱下來,剛進門就被自家爹娘抱起來親。
褚高是個皮小子,他從小就曉得自個兒在爹面前礙眼得很,父子倆一見面就對掐,誰知今日他爹禹親王一把将他舉過頭,頭一次對他露出贊賞的笑容,一張老大叔臉笑得開花兒。
“我兒幹得好啊!今天在朝堂上給你爹長臉了!想不到為父也能有一天因為你這小子被别的大人羨慕嫉妒,啧啧,這滋味兒!”
虎團子聽得一臉懵逼,在半空中劃着兩隻短腿兒,叫他父王放他下來!
虎團子長得壯實,又有六歲了,抱起來還是很吃力的,禹親王抖了抖微酸的手臂,立馬滿足兒子的要求,将他放在地上。
他彎下腰和兒子對視,“兒啊,為父那天就說你長大了,懂得憐憫弱者了不錯不錯,是父王的好兒子!”
虎團子雲裡霧裡的,伸出胖手拿手背碰了碰他爹的額頭,學着母妃平時的樣子說:“不燒啊?”
禹親王:……
禹親王妃剛好走進來,沒忍住捂着帕子笑,問父子倆在幹什麼大眼瞪小眼的,她兒子指着父王說:“母妃,父王腦子沒發燒,但可能進水了,跟變了個人似的!”
禹親王妃走過來摸了下兒子腦門,笑道:“你父王那是高興着呢,今兒個宮裡來了聖旨,你猜怎麼着?”
虎團子仰着頭茫然不知,說母妃你快講講。
“那聖旨專門來表揚咱們高兒呢,說高兒很棒,不僅僅在學堂裡聽先生的話,皇上還表揚你們這次的捐銀子行為,說高兒和小同窗們都做得很好,小小年紀就有仁德之義有大将之風,未來定然前途無量。”
虎團子瞪着眼睛問:“什麼是仁德之義什麼是大将之風聽不太懂,母妃就說我們被兇兇的皇上給表揚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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