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沒說什麼事?”
“姐說讓娘您一顆心放回肚子裡去,她什麼事也沒有,說回頭還要給您寫信,叫我傳信呢!”
瞧他跟完成了任務似的,得意樣兒,聶夫人沒好氣伸出手戳了戳他腦袋,含笑道:“你姐姐氣色如何?可有見到皇上?”
“姐姐瞧着挺好的,比在家好,皇上還喂她喝粥呢!”
聶夫人有些驚訝,見兒子這反應又覺得好笑,拍拍他腦袋問:“你覺得你姐在宮裡比在咱家好?”
胖團子一揚腦袋,說:“可不是,她在家也沒這個待遇!”
“什麼待遇?”
“沒人喂姐姐吃飯啊,姐姐生病了皇上姐夫就喂她吃飯,可不是比在咱家好?”
聶夫人無奈又好氣,說先前你還怕皇上姐夫,說人家是又兇又壞的壞人,要搶走你姐姐,現在怎麼不這麼說了?
聶琥道:“我長見識了呗!先前不進宮上學,在家裡閉門造車總不知道天高地厚,現在我知道了,姐姐嫁人那不是被搶,那是被皇上姐夫娶進宮了,就像娘嫁給爹一樣,從外祖家嫁到咱們家來,那是一家人了!”
聶夫人聽得連連感慨,心裡有些波動,說小兒子長大了,不像小時候一樣,見天兒的跟個小牛犢似的,對他姐占有欲很強,見不得别人跟他姐姐玩。
現在知道些道理了,晃着小腦袋說得頭頭是道,說他學沒白上,長大了。
小胖團子背過身去,小短腿踢啊踢,“娘,我本來就長大啦,我跟爹爹和大哥一樣,都是男子漢啦!”
晚間聶盛回來的時候,聶夫人跟相公話家常,就說到這事兒,說女兒在宮裡沒事兒,讓兒子帶話了,說過得挺好的,就是中了些暑氣,緩一緩便可。
“寶兒早産自小身體的确有些嬌弱,中暑氣也能理解,你就别操心了。”
“咱兒子說寶兒空了會給咱們傳書信,叫爹娘安心。”
聶盛擁着夫人,點頭說好,最近陛下動作有些大,似是有人又不安分了,他白天也跟着在忙活兒,疲憊得很,說完兩句話,拍拍夫人的肩說要睡了。
聶夫人扯了扯他衣服,叫他先别忙活兒睡,“跟你說個好事兒!”
聶盛昏昏欲睡,問什麼事直說,别賣關子。
“咱老幺長大了,懂事兒了!”
“怎麼個懂事兒法?”
聶夫人将白天的事說了,說起自家兒子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忍不住躺床上笑,笑完了歎道:“以前寶兒在家的時候,總帶着弟弟玩,也無怪乎小琥粘她。”
想起兒子的樣子又說道:“早先覺得幼子不必給他壓力,都是放養着的,長這麼大随他高興就好,可這才去寶兒辦的學堂多久?他已經懂事了很多。”
“不僅如此,還學會體諒,學會照顧别人了。先前碰到過栾郡王妃,她同我道謝說是咱家小琥在學堂很是照顧他們家兩個小的,說讓我有空多帶小琥去他們家串門。”
聶盛幾乎快睡着了,倒也聽在耳朵裡,他嘟囔了一句:“兒女都是福,兒子懂事了是好事兒,以後還能幫幫他姐。”
“這還用你說?他倆關系這麼好,好到我這娘親都嫉妒了,小琥天天姐姐長姐姐短的,日後長大了不用旁人說,哪怕他自個兒混得再差,怕也是會護着他姐的。”
“行了行了,睡吧!”
夜沉如水,偶有輕柔春風輕輕拂過窗外樹梢,斑駁的月光斜斜灑進來,落了一地暖色。
這一夜聶府是皆大歡喜睡得可舒服了,可有的人哭聲震天,凄慘不能眠。
京城靠近皇宮的那條大街,住的都是皇親國戚,陸續有幾家傳來孩子們的哭聲,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尤其是禹親王府的團子的殺豬聲最是響亮,那團子虎得不行,非但不認錯,還倔巴着嘴喊:“嗷嗷嗷,家暴啦!禹親王家暴啦!!”
闖了禍的虎團子滿府亂竄,尖聲喊:“先生,我進宮找先生!哇,輕點兒!疼!你還是不是我爹了?!先生說了虎毒還不食子呢!”
“父王你這是謀殺,是家暴!我要告訴先生,你等着被先生罰站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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