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行,堂堂一個太子,又不是你家車夫馬夫,怎麼還得送你到宮門口?”渝安不樂意了。
顧啟容慣會裝可憐,更何況在大庭廣衆之下,他絕不會像上次在戲樓時一樣跟渝安吵起來,隻可憐巴巴的看着太子。
席辭墨正要開口,他手臂一疼,旁邊的人正在掐他的手臂。
罪魁禍首還靠過來,低聲威脅道,“殿下要是不給我面子,今晚東宮的宮門就沒了。”
席辭墨平生第一次體會到被人掐胳膊肉是什麼體驗,而且還伴随着一句不痛不癢的威脅。然而,這人是他的太子妃,昨天才拜堂成親的,打不得罵不過。
席辭墨的臉都黑了一層,“不可。”
渝安松開手,一臉無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顧啟容信誓旦旦的神情瞬間就變得難過起來,他欲哭不哭的點點頭,又哽咽道:“是啟容無理取鬧了,還請太子莫要責怪。”
然後他就跑了。
渝安舉着酒壺,笑意盈盈的對席辭墨道,“殿下喝酒嗎,我給你倒。”
席辭墨把酒盞推開一些,冷笑道:“太子妃剛剛說,你一緊張就容易忘事。待回東宮之後,太子妃就畫上十幅孤的畫像,免得太子妃往後一個緊張會連孤的模樣都給忘了。”
說罷,他拂袖而去。
六皇子他們都沒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見席辭墨冷着臉離開,于是面面相觑,皇兄怎麼了?
渝安跟上去,他見席辭墨越走越快,壓根沒有要等自己的意思,忍不住腹诽,常言道心寬則長命百歲,席辭墨這位東宮太子的心眼這麼小,真擔心他将來是否能壽滿天年。
第7章鬧什麼脾氣
渝安睡的正香,忽的,床簾被人一拉開,窗外的太陽直直的照進來,四周亮堂堂的,渝安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裹着被子,翻個身,臉埋在枕頭裡。
睡得死沉死沉的。
席辭墨居高臨下的看着渝安,“今天你回門之前,得先跟皇祖母、母後請安後,方能出宮門。要是誤了時辰,可别求着孤替你善後。”
渝安頭昏眼花的坐起來,蔫蔫的,眼睛都睜不開,還沒忘數落席辭墨,“太子這話說的,好像都是我的錯似的。昨天從雲鶴閣回來之後,難道不是太子你纏着……”
“咳!”席辭墨的臉色又黑了一層。
渝安的長篇大論立即一停。
正殿裡忙綠的宮人們都各忙各的,好似什麼都沒聽到。
渝安打着哈欠,眼角擠出幾滴眼淚,在宮人的伺候下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是丹砂紅,還挂了一個禁步,矜貴又張揚。
用過早膳後,渝安去永甯宮給太後請安。
景太後沒怎麼為難他,隻是狀似無心的問了幾句關于渝将軍府的事,“你一人在大景城待了這麼多年,可曾想過回金亭江?畢竟,你父母兄弟都在那邊。”
渝安專心緻志的給景太後倒茶,聞言楞了一瞬,然後才笑着道,“大景城可是皇都,吃的喝的玩的,樣樣都比金亭江多得多,臣自小就貪玩,還真沒怎麼想家,倒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會想想家裡。”
景太後滿意了,一臉慈祥的拍了拍渝安的手背,半開玩笑道:“哀家也略有耳聞,你生性頑劣,在渝家幾個兄弟當中,你可是常常被責罵的那個,這麼看來,讓你獨自一人來大景城,還是便宜你了。”
渝安笑容更大,還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景太後也沒再說什麼,随便給他賜了一些珍貴的字畫,然後就讓渝安回去了。
一走出永甯宮的宮門,渝安臉上的笑容就盡數斂去。
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渝家世代忠将,忠心耿耿的守護着金亭江,護佑一方安甯,可皇家卻聽信了一些小人的話,不僅懷疑渝家,還為了消疑,直接讓渝家把幼子送到大景城,美名其曰是見世面,可實際上卻是把人當做質子,借此想控制着整個渝家。
待壞事做盡之後,居然還好意思說什麼,當初讓他背井離鄉,獨自一人來大景城是便宜了他。
他還真不稀罕這便宜事。
渝安心情不好,腳下就走的飛快,衣擺也随風飄起。
章公公等人踩着小碎步,哒哒哒的追上去,唯恐慢了一步就跟不上了。
路過禦花園的時候,裡頭忽然傳出一個人的喊聲,“等等——皇嫂等等!”
渝安一開始沒意識到這是在喊自己,但聲音連着喊了好幾次,還有腳步聲追上來,渝安這才不情不願的停下。
叫他的有兩個人,為首的是六皇子,他行了一禮,“小六給皇嫂請安。”
五皇子年紀大一些,但個矮,還總是低頭看人,性格有些陰沉,他也行了一禮,但動作很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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