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蕭明熠提前打了招唿,他享受的并不是俘虜的待遇,好吃好喝好睡,除了不能出門,倒是非常的舒服。
徐景軒就這樣在這裡住了七天,眼看暑氣越來越盛,他的心也漸漸不負當初平靜了,不知道蕭世豐有沒又順利抵達昆月城?朝廷是否有派人追殺聽風樓的勢力?
諸如此類,原本他是胸有成竹,可是與外界失去聯系久了,終歸是不放心。姜還是老的辣,論起老謀深算來,他終究還是差蕭明熠一着。
起初,他還有些琢磨不定到底是誰派的金龍暗衛,現在他已經可以确認,對方是太上皇,蕭明熠!
若是蕭世弘的話,一定會在抓到他後,立即處置他。
隻有蕭明熠,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要将他的士氣耗盡,才會出門與他交涉,或者是說,他已經勝券在握,不需要與他見面相談嗎?
徐景軒被自己突來的念頭吓了一跳。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随即一名金龍暗衛走了進來:“主上要見你。”
徐景軒對于這次會面,是期待的,他跟着金龍暗衛走出房門一段路程,查看周圍的建築景緻,才依稀記得,這裡好像是太極殿後面的一個荒廢的冷宮。
一門太極殿,徐景軒見裡面的男人一身清閑華麗的衣着,正品着茶,手裡拿着一本書,正悠閑的看着,仿佛隻是一個有名望的老者,并不是曾經掌管天下生死的帝王。
徐景軒走進,男人并沒有擡頭,一味的沉浸在書中,徐景軒發現男人的鬓發雖然梳理的景緻,卻遮掩不住絲絲的灰白;甚至臉上的皺紋,即便保養得當,也還是随着歲月的更叠,顯露了些許。
“看過了嗎?小家夥。”
那人驟然的擡頭,打斷了徐景軒肆無忌憚的打量,徐景軒微微一驚,退後了兩步,警惕地看着倚靠在軟塌上的蕭明熠。
這人眼光慈祥和睦,并沒有印象中的威嚴凜然,徐景軒心中微微震驚,若非他往日也有幾次機會近處見過天顔,他都要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見過的皇帝,如今的太上皇?
“怎麼,朕的樣子,不像皇帝?”這孩子心中的想法,在他看來,幾乎就是寫在臉上。
徐景軒心神一定,不知道蕭明熠打的是什麼算盤,但也并不懼怕,總歸人落在别人手裡,還能有什麼比這更糟糕的呢?
“太上皇陛下跟草民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徐景軒大膽的直視蕭明熠,這是一個好的開端,至少為他們之後的談話,能争取到一個平等的氛圍。
“哦?小家夥以為,朕應該是怎樣的?”
蕭明熠有些好奇,他幾十年如一日的待在皇宮,就連偶爾微服私訪,也是護衛重重,所到的地方,也都是早早就安排好了的,世人眼裡的自己,他多少還是有些好奇,或者是在乎的。
“太上皇陛下應該是威嚴霸道,生殺予奪,世人懼之怕之;而草民看到的,有些不一樣,現在的太上皇,雖然同樣威嚴,卻跟草民的祖父有些相似,讓人敬畏,但敢親近。”徐景軒說出心中所感。
蕭明熠仰天大笑幾聲,似乎聽到了非常可笑的話語。
“明喻的兒子,果然不同凡響。”
徐景軒聽蕭明熠提到自己的母親,臉上不由微微一震,道:“太上皇陛下,認識草民的母親。”
蕭明熠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走到徐景軒身邊,食指一挑,将徐景軒的下巴擡起,道:“何止是認識,你的性格,頗似你的母親,外柔内剛,可惜你比起明喻,少了幾分野心,不然今日你或許就沒有命站在這裡跟朕說話了。”
蕭明熠能将徐景軒放在宮裡,自然有他的考量。徐景軒不知道,他在宮裡的幾年,性情、脾氣,行事風格,早就被蕭明熠摸得清清楚楚。
——徐景軒确有一方勢力,卻唯獨缺乏沒有野心。
“太上皇陛下,果真是眼裡毒辣。”
徐景軒承認,經曆了現代和平年代的生活,他确實骨子裡厭惡争權奪勢,特别是在西北戰場上,見證了戰争的殘酷血腥。他隻想平平靜靜的生活,守着一個自己愛的人,一生一世,歲月靜好。
他沒有沖冠一怒為紅顔的沖動行為,但是,并不代表他願意任由皇權來阻攔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古以來沒有人會抵禦權勢,隻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通過戰争的方式,去搶一份愛一份安甯。
聽風樓的勢力,隻不過是一個籌碼,一個和帝王博弈的籌碼。
“隻是,太上皇陛下你親自将草民請來聊天,又是何意?”徐景軒問道。
蕭明熠笑了笑,眼中閃過幾分莫測,道:“豐兒已到西南,不如,小家夥你就在這太極殿,陪朕一起看看,他豐兒會作何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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