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張統領是要看着本王為過門的王妃香消玉殒嗎?”蕭世豐的視線如刀鋒,在周圍還留下的禦林軍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張統領的臉上。
“屬下不敢!”
說着,張統領看了看橋對面的戰局,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甚至不知道何時冒出了一層層汗水,這京兆府的官兵、九門提督的巡衛兵、甚至是巡防營的将士,這麼大的動靜,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都過去幫忙!”迫于形勢,張統領不得不下令。
蕭世豐冷哼一聲,不再多說。
張統領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差事,隻是随着對面戰局的劍拔弩張,他的視線不知不覺就分散了一部分過去。
當他再回頭看蕭世豐時,那棗紅色的駿馬上,隻孤零零的挂着一件大紅的喜袍,哪裡還有新郎的影子??
“完了。”
這一瞬間,張統領的腦海中隻剩下這兩個字,他艱難地轉身看向橋對面,上百黑衣人的身影頃刻間消失,連帶月老橋下的河水,都一波無瀾。
京兆府的官兵、九門提督的巡衛兵、巡防營的士兵,也仿佛擺脫了什麼阻礙一樣,陸續蜂擁趕來。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豐親王殿下呢?豐親王妃可安好?”
一連串的問題,張統領無法回複,他隻知道,他這輩子,完了。
蕭世豐閃離了衆人的視線後,他并沒有跑,而是悄然跳進了城中河裡,那裡早有人接應,這個世上嫌少有人知道,京城内的城中河下面,有一條密道,通向城外的護城河。
便是方才那些黑衣人,也不過早早潛伏在京城,暗布在水中靜候時機的。
甚至,蕭世豐自己也不知道,隻是月老橋四周的高樓中,都布滿了徐景軒的人,他們都在暗示他走水路。
本着對徐景軒的信任,蕭世豐跳進了水中,很快,他的身體就被一條鎖鍊纏住,他驚吓不已,奮力掙紮,奈何鎖鍊的力量太大,他隻身一人,根本就無力阻擋,隻能閉氣任由鎖鍊拖着走。
心中方才的念頭,又有些琢磨不定了,難道方才搶親和月老橋四周的人,不一定都是聽風樓的?
一時間,蕭世豐心緒萬千,自從那日從宮中出來,他就想通了,與其他自己在皇上的監視下苦苦逃婚,不如信任阿軒,讓他來安排。至少,他不會打亂他的計劃。
可是現在,他又不确定了,他跳進水中,被鎖鍊拉着往下沉,這不是死路一條?
就在蕭世豐最後一口氣息消耗殆盡,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水中突然出現一道刺眼的光芒,接着便是熟悉的聲音響起。
“快,進來!”
接着,蕭世豐就被拖進了一個水底密道在中,看到徐景軒的瞬間,蕭世豐的心是火熱而平靜的,如此矛盾的兩種心情,同時出現在他的内心,如此的真實。
“阿軒……”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唿喚。
徐景軒在蕭世豐的唇上印了一個溫柔而短暫的吻,道:“時間緊迫,我們邊走邊說,這裡怕是蕭世弘也是知道的。”
聽到這裡,蕭世豐跟上徐景軒的步伐,這才想起驚訝,道:“這河底,居然别有洞天,天啦,這、這若是讓人知道了,京城豈不危險了!”
徐景軒快步在密道中穿梭,回答道:“這世上,活着知道這條密道的人不出三個,我、先帝、皇帝蕭世弘,現在多了一個你!”
“怎麼可能?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密道。”如果這條密道是皇家辛秘,徐景軒是如何知道的?
徐景軒也隐瞞,大方的告訴了蕭世豐,道:“京城建都三百年,早在太宗年間的時候,修了這條城内河,當時忠國公府負責建造,于是見了這條聯通城外護城河的密道,密道方建成,所有參與此事規劃實施的人員,全部被秘密處死,這條密道,普天之下,隻有皇室帝王代代相傳,我也是在忠國公府的的遺訓上看到的。”
徐景軒喘息間,補充了一句:“希望先帝,還沒有這麼快将這事,告訴皇上,否則我們的逃亡路,怕是要艱難些!”
徐景軒的話為落音,昏暗褪去,兩人又回到了水中,不過這次卻是京城城外的護城河,一陣泅水,兩人上了岸,岸上早安排了人接應,兩人匆匆換了幹淨衣物,飛快的騎上了馬,一行數十人,飛快的向京城外的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另一行人,分了四個方向,每個方向都有人喬裝成徐景軒和蕭世豐,策馬而去。
徐景軒和蕭世豐選擇了其中一條不是最穩妥的道路,他們本想進入山林,徐徐圖之,秘密前往昆月城。
可是,在城外十裡的密林中,他們嗅到了敵人的氣息,同樣是一群黑衣人,大約隻有不到五十人,除了一雙眼珠,他們的全身都籠罩在黑色裡,唯一的亮色,大約就是胸前的一抹燙金飛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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