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爹爹還孩兒清白。”徐景春雙腳禁不住的發抖,幹脆跪下,趴在地上。
見百合就要被拖出去,翠二姨娘當即跪下,哀求道:“老爺,若非祖上保佑,軒兒方才怕是要跟他那苦命的娘團聚了,百合雖是翠竹院的奴婢,但她也是徐府的奴婢,夫人莫要忘了,百合還是你送給軒兒使喚的,春少爺有命,她哪敢不從?夫人一句春兒差使不動是萬不可敷衍過去的,夫人如此着急的要将百合杖斃,莫不是想來個死無對證?”
“将百合帶回來。”徐老爺到底是個明白的。
百合死裡逃生,好不容易有了開口的機會,頓時說話如同倒豆子般:“老爺,奴婢剛才所言,句句屬實,奴婢可以和二少爺對質。”
“景春,你如何說?”
“爹爹,春兒沒有,春兒沒有。”
徐仁蔚正猶豫,一直在旁觀沒有吭聲的徐景軒突然開口:“爹……清者自清……咳咳……下毒至今……二弟未曾離開……定有迹……可尋……咳咳……”
徐仁蔚點頭,問徐景春:“春兒,你可願自證清白。”
“兒子願意,孩兒請劉總管搜身。”說着起身擡起雙臂,徐景春頗有幾分身正不怕影子斜。
劉總管奉命行事,道了聲“得罪”,便開始,一陣摸索,未有所獲。
徐景春冷冷的看向徐景軒,道:“哥哥可否滿意?毒并非春兒所下,哥哥萬不能冤枉了弟弟。”
徐景軒冷笑,嘶啞的喉嚨隻吐出兩個字:“花燈。”
徐景春聞言,臉色瞬間蒼白,捧着花燈的不禁顫抖,卻仍是咬牙不肯承認。
徐仁蔚見狀,伸手去拿。
徐景春本能的退縮,身子不由抖的厲害,想争辯什麼,哆嗦了半天竟說不出一個字。
事已至此,徐老爺心裡已清楚了一半,一把搶過徐景春手中的鴨子花燈,果不其然在鴨子嘴巴裡摳出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
鄭氏見狀大驚失色:“春兒啊,你是鬼魅蒙了心嗎?”這神态,竟似全不知情。
“孽子!”說着,徐仁蔚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徐景春如夢方醒,失聲哭道:“爹爹,孩兒錯了,孩兒隻是想、隻是想……”
從出生到現在,他一直是徐府上下的寵兒,可最近父親奪了他的位置,母親讓他忍讓,這些他都明白可以忍受。他外祖父是忠義候府,母親會為他籌劃,他前程不會差。
可是,除夕國宴上,徐景軒的光芒,讓他驚恐,讓他害怕,讓他羞愧,他知道若是一直放任徐景軒成長,這輩子他都超越不了他。他沒有想要徐景軒死,他隻是想讓他“閉嘴”。
他隻是想給徐景軒一個教訓而已,所以并沒有用緻命的毒,更沒有跟任何人說,一切都是他親自謀劃,親力親為。
他在書院聽到若心和若水兩個小丫頭聊天,若水說徐景軒怕冷,要送個暖爐做新年禮,可惜沒有好的炭火怕熏傷了眼睛,于是他利用鳳三姨娘想要親近二房的心思,送了一簍浸了毒晾幹的炭火給若心,借若心之手送給若水,再由若水送給徐景軒。那毒本是慢性毒藥,除了喉嚨幹澀沒有其他反應,他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隻是沒想到這毒會當場發作。
不對,那毒根本就不會吐血發作!
“是他,是他設計陷害與我,這毒是慢性的,隻會咳嗽不知不覺的失聲,根本就不會吐血,爹爹,他裝的,他陷害與我,我隻是想讓他說不了話,隻是不想他像那日國宴一般,口若懸河給家族帶來災害,爹爹……”到此時,徐景春勐然發現,他中了徐景軒的圈套!
徐景春突然想魔怔了一般,要去撕扯徐景軒。
既已真相大白,徐仁蔚哪能讓他得手,當即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孽子,你心思歹毒嫉妒,不思過錯,竟然還想行兇,來人,将二公子關押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見任何人。”
鄭氏聞言,當場跪倒在徐老爺跟前,大哭道:“老爺這是要幹什麼,景春他也是你的嫡子呀,虎毒不食子,你莫不是要緻他與死地?”
“慈母多敗兒,你看你把兒子都慣成了什麼樣子,小小年紀,竟然敢下毒謀害嫡兄的性命,我若再不好好管教,他日在外敗壞門楣,徐家還不斷送在他手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老爺……”鄭氏做夢也沒有想到,徐景春會毫不知會于她,擅自做下如此大事,若是她事先知曉,斷不會如此簡單。
“夫人,兒子們都大了,是我疏忽,念及你母子情深,原想讓你們多親近幾年,如今看來是我錯了。”言下之意,是要讓到了年紀的子女分院子居住了。
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兒,一夕間竟然分庭居然,鄭氏一下子如何舍得,還想再說,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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