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四姨娘畢竟是商賈出身,情商高轉變快,當即将兒子遣到隔壁,忙道:“翠姐姐你就别取笑妹妹了,妹妹哪有翠姐姐福氣好。”自己沒生兒子,也有嫡長子伴身。
若是以往她還不放在眼裡,可半月前的事後,她有些猶豫了,依鄭氏的品行若想那邊善待她是不太靠譜,可若真說翠二姨娘丫鬟出身能跟侯門嫡女的鄭氏鬥上一鬥,她又不太相信。
這廂,她還沒理出個頭緒來,外面已傳來一陣笑聲。
鄭氏帶着三子一女,聲勢浩大的緩緩而來。
鄭氏一進門,見三房姨娘和庶子庶女們已到齊,衆人見禮後,鄭氏隻是目光在翠二姨娘和徐景軒兩人面上頓了頓,并未為難,便将一衆兒子遣到隔壁,帶着女兒徐若蘭入座後,便直接賜坐了,等徐老爺來。
徐景軒見過嫡母後,帶着一群小蘿蔔頭回到左室,直接挑了個目測是自己的位置坐下。
誰知,竟然惹了蘿蔔頭之一炸毛了。
“徐景軒,那是我的位置,你為什麼要坐?”八歲的蘿蔔頭徐景春瞧着他每次家宴時坐的位置被徐景軒坐了去,頓時炸毛了。
徐景軒看着蘿蔔頭大号手指的方向,半天才反應“壞人”原來是自己,不禁檢讨了一番,除了上位他父親的位置外,左邊第一個椅子,沒錯,是他的位置呀。
不會是上次打架沒讨到好處,公報私仇吧。
“來,小弟乖,你坐哥哥對面。”公共場合不宜私鬥,心理年齡二十八歲的徐景軒不禁用哄孩子的語氣做起了大哥哥。
哪知人家根本不領情。
“哼,春哥哥不要聽他狐媚子的話,賤-人生的,姨娘養的低賤之人,怎配當我們的哥哥,我們才是父親的嫡子,他算哪個犄角疙瘩裡冒出來的!”
說話的是七歲的徐景和,一身錦衣玉佩,頤指氣使,眼睛裡滿是嘲諷,說着竟然上前想将徐景軒推開。
徐景軒怒了。誰動不動就被人問候母親,張口閉口的低賤也不會開心。
看見徐景和還想動手,不由冷笑,還當他是前幾日的徐景軒好欺負不成。
不待徐景和近身,他直接綿軟的内力的一帶,顧忌隔壁坐着鄭氏,他隻将巧妙的将徐景和送到他該坐的位置上,過程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徐景和隻感覺一股柔綿但不可抗拒的力量将自己推開按在椅子上,活見鬼似的,徐景和一下子呆住了,畢竟隻是個七歲的孩子。
徐景春一見弟弟吃了暗虧,急忙上前幫忙,此時徐景軒還是坐着的,他仗着站着的高度,直接擡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徐景春傻了眼,他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得手。
隔着珠簾,隔壁的女眷們也是一愣,鄭氏等人急忙上前查看,一目了然的就到徐景春打了徐景軒。
“景春,你在幹什麼?”
鄭氏正想開口,卻發現說話的聲音不是自己,而是身後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徐仁蔚。
徐仁蔚進門時,正好看見鄭氏嫡系三兄弟一臉不和善的瞪着景軒,而景春直接動手打人,見景春打人成功,景和居然笑得跟得勝的将軍一般。
見他想要看到的人進來了,徐景軒捂着臉,緩緩站起行禮,目光清冷,冷冷的瞥了一眼趕過來的鄭氏,再緩緩轉向站做一條陣營的景、和、明三兄弟,最後将目光定在徐仁蔚身上。
一屋子人匆匆見完禮。
鄭氏見自己兒子闖了禍,急忙道:“老爺,這定是有什麼誤會。”
翠二姨娘神色如常看不出喜怒,聲音卻異常冷硬,道:“既然有誤會,老爺,不如聽聽孩子們是如何解釋的。”
鄭氏本欲開口周旋緩和,卻被翠二姨娘将了軍,插不上嘴。
鳳三姨娘一臉緊張,柳四姨娘興味的表情。
“怎麼回事這是?”徐仁蔚邊入座邊詢問緣由,大過年的,又是鬧哪般?
徐景春暗忖倒黴,居然被父親逮了個正着,正想如何解釋,卻被徐景和急着搶白:“爹爹,他搶了春哥哥的位置坐。”說着氣沖沖的指着徐景軒。
徐景軒行禮時,隻是站起并未離開座位。
在徐景和看來,這真是天助他也,那賤-人居然沒有走開,留下證據,所以自以為是的搶着說話,生怕錯失良機。
徐景軒本來還想辯個嫡庶尊卑,怎知有個豬一般的對手。
徐景軒嘲諷的看了看鄭氏,好你教的好兒子;又将目光看向自己的爹,道:“爹爹,和弟說孩兒坐錯了椅子,爹爹你說呢?而也是因此,春弟才動的手。”
兄弟不和,還擅自動手,擱古代那可是大事!
徐景軒直接将問題交給他老爹,那好暇以整的眼神分明在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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