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謝晏面前的是青菜、青菜、青菜。
他猜可能薊雲橋覺得最近補身子太過了,以至于每晚都要那麼擦|槍走|火一次,薊雲橋不滿意所以拐着彎吃素提醒他。
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啊,他忍了二十幾年,不得多給點表現機會。這是素菜也無法阻止的正常生理反應。
謝晏假裝沒有領會到她的意思,夾起一塊色澤誘人的白菜。
“咝……”謝晏連忙端起茶水,這白菜也太酸了!
薊雲橋似乎毫不意外他的反應,老神在在:“醋溜白菜。酸嗎?”
謝晏笑笑,毫無底線維護媳婦的廚藝:“味道好極……嗯,尚可。”終究是沒辦法睜眼說瞎話。
薊雲橋抿了抿嘴,不滿意他的回答,把擺放在對角的一盤綠油油的空心菜擺在謝晏面前,擡擡下巴示意他嘗嘗。
空心菜又老又柴,謝晏感覺自己吃了一嘴草,還是一群羊吃剩下不要的那種。
“水煮空心菜,綠嗎?”薊雲橋問。
謝晏以為上次回答得不好,這次趕緊閉眼吹:“你選的食材确實非常‘特别’,眼光獨到,令人回味悠長。”
薊雲橋不可置信:“你怎麼回事?又酸又綠你看不出來我什麼意思嗎?是不是故意狡辯隐瞞事實。”
謝晏終于轉過彎來,薊雲橋這是吃醋了啊。他還腦補了一些有的沒的,虧得薊雲橋沒有讀心術,不然可能要變成現實。
他哭笑不得,趕緊把沒吃完的菜扔到一邊,“你是不是從哪兒聽說了燕澤使臣的事?”
薊雲橋眯着眼睨他:“難道不是真的?宮女都知道你要擴充後宮了。”
謝晏大感冤枉:“朕當時就駁回了!”
薊雲橋早就知道謝晏會這樣做,但她心裡确實吃醋。在她看來,吃醋就要說出來讓謝晏知道,不然她一個人多憋屈。
“那我還是有點生氣,你今天就吃這些吧。”薊雲橋道。
“好。”謝晏甘之如饴,重新端起飯碗,白菜雖酸難入口,但每一片都是甜蜜的負擔。幸好薊雲橋手下留情,除了那兩道菜之外,其他菜品都是正常水平,吃一頓解解油膩也挺好。
“三元,給顧蘇傳膳。”
謝晏對薊雲橋道:“朕吃這些,你吃些别的。”
那次回宮之後,謝晏對薊雲橋的稱呼全都改成了“顧蘇”,連皇後也不叫了,他知道薊雲橋不喜歡這個稱呼,自然不會傻到去刺激她。
他還命令三元和其他宮女太監也不許叫皇後,先叫着“顧姑娘”。謝晏想着,過完這個年,有些事就得擺在明面上來說了。大臣們等不及,他也等不及。
薊雲橋現在也不回沒幾個人的清和宮,每天就和謝晏膩在一塊。她提出以宮女顧蘇的身份住在崇朝殿,名正言順。
謝晏敲她腦袋,“哪裡名正言順?你是救了黎民百姓的顧神醫,朕怎麼敢讓你當個宮女?”
薊雲橋不知道外面的神醫皇後小話本銷量不錯,隻當他開玩笑。
過了兩日,謝晏的太傅突然病倒,這個時代最提倡尊師重道,于情于理他都應當去府上看望。
謝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并不是很想帶薊雲橋出去,但架不住她拉着他保證了又保證,眼神可憐巴巴的。
謝晏最受不了這種眼神,隻能又栽進去,沒一會兒就被薊雲橋說動了。罷了,這次快去快回,看緊一點便是。
太傅年事已高,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謝晏隻能讓他好好養病,不要被煩心事所擾。
胡子蒼白的太傅顯然已經看淡人生,但他心裡還有件事牽挂,平時不提,但如今也不知能再見謝晏幾回,幹脆說了。
“先皇先後信任微臣,将年幼的陛下交與我,當初是嚴厲了些,還望陛下理解。我這一把老骨頭也沒幾天好活了,隻餘一件事擔心。陛下這些年一直沒有納妃,最近臣又聽說了一些傳言……陛下恕老臣直言,薊家女再好,也不能擔國母大任,否則豈不是順了薊開川的意!咳…咳咳……”
謝晏對着恩師總是多出幾分好脾氣,他解釋道:“太傅放心,隻管安心養病便是。皇後之位,朕另有人選。”
太傅從小看到大,深谙謝晏的固執,本也不抱希望,沒想到能得到喜出望外的結果,這幾天一個接一個來找太傅訴苦的大臣可算有了盼頭。
“臣鬥膽問是哪家姑娘?”
“太傅可記得上次疫病怎麼解決?”謝晏問。
“當然,若非藥方及時出現,臣這一把老骨頭恐怕早就下去陪先皇了。”太傅道,“難不成、難不成外面哪些傳言是真的?真有什麼顧深醫?”
謝晏點點頭,“就是她,顧蘇。那話本也是朕命蕭煥文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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