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為什麼騙我?”蘇皓月故意闆起臉質問道。
“我怎麼騙你了?”即墨寒不明所以。
“你不是說你和周泠霜隻見過幾面嗎?為什麼她張口就喚你作‘寒哥哥’?也不嫌膩人。”小聲地抱怨完,蘇皓月的臉頰已經紅得像番茄一般了。
即墨寒卻笑得如沐春風。
“我們兩家是世交,長輩們平日也多有往來。她那時年幼,偶爾随她父親來王府做客,總坐不住,父王便命我陪她玩耍。哥哥這個稱呼,也是那時候叫出來的。”
“這麼說,還是青梅竹馬?”蘇皓月不悅地皺了皺眉。
即墨寒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連忙噤了聲。
“怪不得,原是有多年的情誼在裡頭呢,不然一向拒人于千裡之外的王爺怎麼陪一個小女子逛珠寶店?”
即墨寒解釋道:“那次是周尚書來府中與我議事,她歸京不久,也跟着來了。談完事後,她說過幾日就是她母親的生辰,想去街上為她母親挑一份壽禮,便讓我陪她去一趟,就這麼簡單。”
聽了即墨寒的話,蘇皓月心中的不悅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越演越烈了。
即墨寒也察覺到了蘇皓月的小心思,他像是哄小孩一般輕聲說道:“你不喜歡,我就讓她改稱呼,以後都離她遠遠的。”
蘇皓月哼了一聲,沒有搭腔。
“可能是因為認識的比較早,加之周尚書與我父王交情一直很深,所以我對她會比其他人照顧一些,可也就僅此而已。她多年離京,我和她并未聯系,上次也是她歸京後和我的第一次見面。”即墨寒言辭懇切,活脫脫一個唯唯諾諾的小媳婦。
“王爺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先走了。”蘇皓月冷着臉道。
“不準走!”即墨寒幹脆拉下臉面耍起了無賴。
面子哪有心上人重要啊!
蘇皓月急了,一把甩開即墨寒的手:“放開我。”
即墨寒不能理解周泠霜在蘇皓月的眼中是一個多可怕的存在,她仿佛是揮之不去的夢魇,深深地刻在蘇皓月的腦海中。
所以每當即墨寒提到周泠霜時,她的心頭就會充滿惶恐和慌張,她怕自己拼勁全力,也無法跨越命運的鴻溝。
但是所有的一切,蘇皓月都不能和他坦白。
“蘇皓月,本王告訴你,不管你如何反抗,本王都要定你了。”即墨寒沉下眸光,又恢複成了那位霸道跋扈的王爺:“上次說的決裂的話都不算,本王給你的時間有限,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罷,也不等蘇皓月做出反應,即墨寒就運起輕功一下子沒了蹤影。
蘇皓月看着他遠去的方向,耳邊反複回蕩着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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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轉眼就入了秋。
老夫人葬禮後,蘇皓月偶爾去博雅樓和竹影文社轉一轉,其他時間都閉門不出。
陸冰冰可能是忌憚蘇皓月手中的戰書,在比試結束後的第二天就關閉了文社。
繁花文社正如它急速地崛起一般,仿佛一顆流星,僅輝煌了不過數日就沒落了。
自此,竹影文社在京都中的影響力與日俱增,每天都有大批的讀書人彙集在這裡,讨論時政,博古辯今。年輕的學者們帶着自己的見解進入竹影文社,和其他的有識之士一起碰撞出思想的火花。正如戰國時秦國的四方館,大家在這裡可以暢所欲言,不論聽起來多荒誕不經的想法在這裡都會找到認同者,這就是竹影文社的魅力所在。
每當蘇皓月來到竹影文社,所有人都會起身行禮,恭敬地稱呼一聲瀾公子。
蘇皓月也會微笑着向衆人回禮,然後優雅地坐在角落,一邊喝茶一邊和齊北亭說上幾句話。
也有一些仰慕蘇皓月才學的人會大着膽子跑去向蘇皓月請教,蘇皓月從來都是不吝賜教,短短幾句便讓聽者茅塞頓開。
有時候他們讨論一些學術上的問題,蘇皓月在旁也會發表兩句觀點,不過數句,卻也頗有見地。
就這樣,蘇皓月的美名在大梁傳播開了,甚至隐隐有與周泠霜并駕齊驅的架勢。
這一日,蘇智下了朝後興沖沖地回了府,直奔望月閣而來。
“皓月,後日太子大婚,你陪我一同去赴宴吧?”蘇智遞來了一個紅色的請柬。
“哦?太子妃是哪位小姐啊?”蘇皓月随手撥弄着琵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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