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皓月暫且打消了求助于他的念頭,沉聲說道:“先不忙,讓他們先去找找看吧。”
南峰得了令,片刻也沒耽誤就帶着那兩個小厮出了府。
可是還沒過多久,紫鸢就獨自一人回來了,進院子的時候嘴裡還哼着輕快的小調。
蘇皓月一見紫鸢,先是一驚,然後一個箭步沖上去,将她緊緊擁入懷中,生怕紫鸢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似的。好半天,蘇皓月才放開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關切地詢問道:“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受傷?那夥歹人呢?跑了?氣死我了,等我抓到他們,一定将他們碎屍萬段!”
紫鸢被蘇皓月連珠炮一樣的問題整的有點蒙圈,見到自家小姐如此關心自己的安危,紫鸢心中滿是感動,她連忙安慰道:“小姐放心,奴婢沒事!”
然後,紫鸢就把自己怎麼遇險,那兩個小子怎麼扔下自己跑路,自己又是怎麼得救,全都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今日幸虧是遇上了齊公子,不然奴婢恐怕真的就回不來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紫鸢的雙眸中蕩漾着醉人的春色,面頰上還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蘇皓月作為一個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了紫鸢恐怕是對齊北亭這個救美的英雄芳心暗許了。她笑了笑,說道:“那你怎麼沒好好感謝一下人家?通常這時候,不都應該說一句‘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嗎?”
碧汀聽蘇皓月這樣調侃,她也壞笑着在旁邊幫腔作勢道:“是啊是啊!紫鸢,你這就叫因禍得福啊。恭喜恭喜!”
紫鸢被她們這樣一打趣,臉更紅了。她一跺腳,揮舞着雙手就要去掐碧汀的臉蛋:“哼,你這丫頭什麼話都敢說,看我怎麼教訓你!”
蘇皓月笑着看着她們追趕打鬧,緊張的神經也終于放松下來。
她仔細思考着紫鸢的話,面上的笑意漸漸凝固在了嘴角。
紫鸢說,齊北亭一出現就抓着她穿過人群逃跑了,可是那夥人卻沒有追,這一點,似乎有點奇怪。
話說回來,紫鸢唯獨一次單獨出門,就遇上了這種事,會不會太巧合了呢?如果真的有人專門設了局,那紫鸢的行蹤又是如何洩露的呢?
這世間,大多數的巧合,都是人為,而非天意,蘇皓月很早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了。所以當她靜下心來細細斟酌,卻發現這次的事件似乎透着某種古怪,至少,絕不會像表面看着那樣簡單。
蘇皓月挑了挑眉頭,喚來了紫鸢和碧汀兩人,壓低聲音,在她們耳邊悄悄說了一段話。
當晚,紫鸢手上提着一個包裹,正要出門,卻被當值的門房徐老七叫住了。
“紫鸢姑娘,這麼晚了,您這是要去哪啊?”徐老七臉上堆着讨好的笑容,躬身問道。
紫鸢斜睨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道:“我去給三小姐辦事,還要向你報備嗎?”
“不是不是!”徐老七連忙否認:“小的也不過是随口問問,您别往心裡去,小的這就為您開門。”
“哼,算你識相。”紫鸢冷哼了一聲,仰着頭高傲地出了府。
“切,裝模作樣。”徐老七在紫鸢的身後暗暗腹诽了一句,眼珠子一轉,看四下無人,便悄悄溜進了内院,朝蘇睿的院子走去。
可還沒等他走出幾步,就被從天而降的一個黑衣人一棒子敲暈了。
嘩——!
一盆冰涼的井水從頭到腳澆在徐老七的身上,他一下子驚醒過來,剛想掙紮,卻發現自己被手指粗的麻繩捆住了手腳。
“什麼人?為什麼綁我?!”徐老七慌了,擡頭一看剛才潑水的人,隻見那人一身黑衣,渾身散發冷峻的氣勢。
他仔細辨認了一番,似乎是三小姐蘇皓月手下新來的那個護衛。因為他總是和三小姐同進同出,所以徐老七對這個人倒是有點印象。
等等,三小姐的人?那這次綁自己來這兒的,不就是三小姐?!
徐老七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恐懼地盯着南峰,顫顫巍巍地問道:“你你你,你竟敢在蘇家大院裡行兇傷人,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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