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月扯了扯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這些人演戲,沒有回答李玲花的問話。
蘇智越聽越糊塗了,他打斷李玲花的話問道:“三妹和五妹一向關系融洽,三妹又為何要恐吓五妹呢?”
“因為因為”汶青猶豫了一下,還是将心中的話說了出來:“因為三小姐愛慕五殿下,可五殿下卻鐘情于五小姐。三小姐心生怨怼,這才處處逼迫可憐的五小姐!”
“五殿下鐘情淺顔?”蘇智像是聽說了什麼天方夜譚,嘴巴張得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
“是啊,那日在宮宴上,五殿下就曾經頻頻向五小姐示好,引得三小姐不悅。出宮後,三小姐還帶走了所有的馬車,害的五小姐隻能徒步走回來,腿疼了好幾天不能下床呢!”汶青十分肯定地說道:“二少爺在京都人脈甚廣,想必也已經聽說了五殿下對五小姐情有獨鐘的消息吧?”
蘇智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但是那些人沒有當着他的面議論,再加之他一向不相信傳言,所以也就沒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蘇皓月聽了汶青這一段話,簡直要笑出來了。先不說那則流言正是蘇皓月自己為了挑撥魏景琰和魏景鴻之間的關系,特意放出來的假消息,隻一點,她蘇皓月對魏景琰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又怎麼會因為鐘情于他,為他争風吃醋,迫害姐妹呢?
蘇智也不相信,他對自己這個妹妹是了解的,她和即墨寒兩人之間那種若有若無,卻實實在在存在的情愫他是能感覺到的,蘇皓月又怎麼還會對魏景琰有興趣呢?
如果她對魏景琰有興趣,又怎麼會想出一系列折騰魏景琰的法子呢?這明顯就說不通嘛。
所以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沉聲道:“母親,我相信皓月,她絕不是那種辣手無情之人,這件事恐怕有什麼誤會。我看,還是讓五妹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等她養好了身子再說吧。”
蘇皓月坐在旁邊,從始至終一個字都沒說。
當她聽到蘇智選擇相信她時,心中很是欣慰。
“五妹,咱們先走吧,不要打擾三妹休息了。”說着,蘇智就打算帶蘇皓月離開。
蘇皓月緩緩起身,走到榻前,仿佛是在笑,笑容中卻沒有一點暖意。她的眸光幽深,帶着無盡的深意掃了那三人一眼,跟着蘇智走出了房間。
等他們走後,汶青才放松下一直緊繃着的身子,擦了一把冒出來的虛汗。
三小姐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光是被她看一眼,她都會提心吊膽好半天,恨不得馬上消失才好。
蘇淺顔面上的驚恐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恨意。她死死盯着他們離開的方向,冷冷說道:“三姐還真是會收買人心,都這樣了,二哥竟然還對她深信不疑。這般手段,真是厲害啊!”
她為了将這一出苦肉計演得逼真一些,是确确實實上了吊,再命汶青把握好時機,沖進來救她,讓所有人都看見她懸在梁上的那一幕。
脖頸上的傷痕傳來陣陣刺痛,她忍不住擡手摸了摸,不禁發出“嘶”的一聲。
李玲花看着她雪白的皮膚上那一道可怖的勒痕,卻沒有多少關懷。她滿心都是自己鏟除蘇皓月的計劃,哪裡還顧得上蘇淺顔。
“今天不過是鋪墊罷了,你若是妄想憑借此事就鏟除蘇皓月,未免也太過于天真。”李玲花不耐煩地擺擺手:“歇下吧,記得按時上藥,别再留下什麼傷痕。本來就是庶出,再帶上這麼一條讓人倒胃口的傷疤,恐怕你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蘇淺顔聽見李玲花如此冷漠的話,眸子一暗,應道:“是,淺顔記住了。”
出了蘇淺顔的院子,蘇智環顧四周,見沒人,一把拉住蘇皓月的衣袖迫不及待地問道:“今天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皓月似笑非笑道:“你不都看見了嗎,蘇淺顔自盡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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