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桃馥意識到班子書要說的這一句話非常重要,立即豎起耳朵:“您說。”
班子書又頓了頓,說:“你可以選擇不聽。”
辛桃馥心下一跳,總覺得這裡頭藏着什麼乾坤:“這是什麼意思?”
班子書又陷入了沉默的十秒鐘。
辛桃馥受不了這氣氛,便用開玩笑來緩和:“這算是‘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的替代版嗎?”
班子書似也被這個玩笑感染了,笑了笑:“嗯,也可以這麼說。”
辛桃馥歎了口氣,道:“那你就直說吧,否則我和你都要憋死的。”
第26章喝醉了!
“你,”班子書的聲音傳來,“比你想象中的更有破壞力。”
辛桃馥愣住了,好像不太理解這句話。
班子書也沉默,其實他原本想說的也不是這句話。
但言盡于此,班子書道了聲“那就這樣吧”,就将信号切斷。
辛桃馥一下也沒解得開班子書這信口說的啞迷,便隻解讀他明面上的話:以後有什麼可以直接聯系先生,不必聯系班子書。
辛桃馥還是有些忐忑,他已習慣了班子書充當通報者了。因為他和班子書相處起來沒那麼累,他雖然知道班子書地位高,但卻不會畏懼他、也不會時時記着揣摩他的心意,而班子書也不像什麼世家子那樣喜歡擺架子,倒是很有幾分尋常秘書應有的樣子,言語圓滑不油膩,自然地散發一種綠茶的清香,雖然你知道他沒多少真情實感,但聞着就是舒坦。
再有就是,辛桃馥很怕來的時機不對,他要去找先生的時候,正值先生在忙、或是先生在發火,那他不是自讨沒趣嗎?
要是有班子書當通報的,他也能先有個數啊。
辛桃馥掂量了一會兒,還是咬咬牙給先生發了信息,問他今晚來不來雅苑吃飯。
殷先生大約确實在忙,隔了大約一個小時才回複他。
但總體語氣還是好的,辛桃馥才算放下心頭大石。
晚上,殷先生就來了,辛桃馥與他溫存了一會兒,看氣氛不錯,就趁勢把投資拉纖的事給放台面上說了。
一邊說,他還一邊把計劃書都鋪桌子上,滿臉笑意地說:“怎麼樣?我這是不是還能替先生掙錢啊?”
殷先生沒好氣地笑了,翻看兩眼計劃書,又瞥他一眼:“你這是怎麼?專門幹起這個來了?”
“先生還别說,我真的想專門幹這個呢。”辛桃馥臉上笑容坦蕩,其實心裡一直打鼓:他就怕自己拉纖的事情會犯先生忌諱。但是,辛桃馥也不能放過光明正大掙錢的機會啊!他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他知道先生不喜歡畏縮的姿态,他便越發笑得坦蕩,附在先生的肩膀上說:“上回因緣際會幫了崔涵一把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這是我的興趣啊。我看,我就幹這個好了,從大學期間就開始練手,等一畢業就能實幹這個呢。”
“你怎麼想幹這個?”殷先生握着他的手,笑道,“那你也可以來殷氏,正好大學期間,你來殷氏實習,畢業後也能正式上崗。”
殷氏當然是一家好公司,也有專門的投資部門。但是吧,辛桃馥卻不想去殷氏。
一則他不想和殷先生朝夕相對,那得累死,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把自己完全綁死在殷先生身上。他要是去殷氏上班,就是愛情事業都綁死在殷先生身上,這輩子都指望他的臉色做人了。辛桃馥知道,當“金絲雀”是當不了一輩子的,總有一個色衰愛弛——甚至也不必等色衰,“紅顔未老恩先斷”的也大有人在,那個時候,先生對他感情淡了,他就真的愛情事業兩失意,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這樣的話是斷斷不能講給殷先生聽的。
辛桃馥的拒絕可不能這麼實在。他要拒絕,還要拒絕得讓先生歡歡喜喜,這才叫金絲雀的自我修養——辛桃馥便作出傲嬌貓臉,說:“去實習?是不是還得和狄钰钰一個部門呀?”
殷先生聞言,果然沒有被拒絕的不虞,反而笑起來,說:“你明知道我的心意,怎麼還吃這種幹醋?”
辛桃馥抄着手說:“先生‘君心難測’,我可不知道。”
殷先生隻道:“他們早就離職了——以後也再不會有狄钰钰那樣的人。”
辛桃馥仍作不快的樣子:“那我就更不要去了。怎麼我還和這些揮之則去的人一樣?我才不要呢。”
殷先生也哄着他:“那你說怎麼樣?”
辛桃馥見現在氣氛好,趁勢拿起計劃書說:“我說啊,就煩請先生過目,看看這個呗。”
殷先生扶着額頭,說:“原本是想來你這兒放松放松的,怎麼還是看文件呀。”
辛桃馥笑眯眯地躺在殷先生懷裡,說:“那先生教我看,我以後就會了,也不用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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