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明發的禦令,除非我大逆不道的想要玩什麼抗旨不遵了,要不然怎麼都得接,既如此,那就不如爽快接了省得外界非議,反正一年的時間那麼久,什麼意外都可能發生,兩國的關系也并非一成不變,人最終能不能嫁進來還是兩說,再不濟,還有無名在嘛,總之我是不會碰她一指頭的。”
楚歸睜大了眼睛轉回頭來,沒想到他是這樣厚顔無恥之人,那個可是明媒正娶的老婆,你讓無名去背鍋?合适麼?暗衛是這麼用的麼?
許是覺得自己的想法确實有些荒唐,蕭祈也略有些别扭,急速的賭咒承諾着想将這茬徹底揭過去:“總之我應承過的話雷打不動,說以身相許就一定是以身相許,小歸你都還沒吃到嘴裡,其他人,哪個都不要肖想。”
楚歸真想呸他一臉,雖然一起坐在車上但他此刻并不想開車,什麼叫還沒吃到嘴裡?哪來的自信他想吃了?
沒忍住恨恨的瞪了一回,又怕他越說越是不堪,幹脆轉移話題問道:“走了這麼久,早就進宮門了吧?怎的還沒有侍衛查驗?”
蕭祈歪了身子,幾乎将腦袋擱在了楚歸肩上,一邊掃着人家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一邊慢條斯理的答道:“你現下坐的可是王辇啊,沒有皇帝的禦命,誰敢來查車,夫君,你是對孤的身份還有什麼誤解?”
真是天理昭彰,報應輪回啊。
當初他毫無心理負擔肆無忌憚勾搭人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還有今日,被人一句夫君就激到紅了耳朵,甚至感應到對方說話的氣息都是一種撩撥,輕輕的卻又熱熱的,吹在臉上,卻燙在了心裡。
幸好行程及時拯救了他,馬車忽然停了下來,熊梁的粗大嗓門在車廂外響起:“王爺,慈晖宮到了。”
熊梁叫喚完,車凳也已架好,他将車門打開,擎等着自家主子下辇。
先落車的卻是那位男花魁,熊粱一句“重樓公子……”還沒完全出口,這位已經直接跳了下車,頭也不回的向後行去,迅速彙合了一群美人,從側後門入了宮。
蕭祈此時方才慢悠悠的下得車來,一臉的笑意,顯然心情很好的模樣。
熊粱的好奇心忍不住冒了出來,低聲問道:“重樓他們今天要表演個什麼節目?在府裡排練時還不讓人看,說是保密。他剛才下車我又想問來着,人好像有些生氣,沒等我說話,甩頭就走了。”
“問這麼多幹什麼,反正你也看不着,知道了卻又看不見,不是更難受?”
蕭祈批完人,有些無可奈何的看着這虎背熊腰的大塊頭,這親親的師弟,偷溜下山給他做侍衛也快五年了,總也改不了這好玩好熱鬧的脾氣,轉頭想起他八卦的性子兼且在宮裡人緣不錯,吩咐道:“這半日你在侍衛處呆着不妨幫我打聽打聽,内侍裡可有小名叫做二黑的,替人尋個親。”
“放心,這活兒我拿手。”
熊粱拍胸脯應承了,似乎得了什麼重任一般,挺胸闊步的跟在車辇後出了慈晖宮。
蕭祈緩緩的拾階而上,鐘林立在正門迎客,見了他立刻躬身行禮,起身後對着殿内高喊一聲:“安王殿下到!”
正殿内,宴席位次早已鋪排妥當,如今時辰雖然還早,可也有許多人已經到了此處,一邊三五成群的低聲談論,一邊輪番排隊的等候着太後的召見。
蕭祈自然無需顧忌許多,與眼熟的幾個略略點個頭,自顧自進了偏殿。
江玩正在接見兩位朝廷命婦,見了小兒子立刻露出笑容來,“祈兒,這麼早就到了?”
兩位富貴的中年婦人與安王殿下行過禮,很識得眼色的迅速告了退,蕭祈揚起笑臉,親熱的說道:“母後,您的壽誕啊,我怎會落于人後?我定要比皇兄先到才行。”
說罷,恭恭敬敬行了個跪禮,雙手奉上厚厚的禮單。
江玩受了禮接過單子,也沒顧上看,笑容更大了些,嘴裡忙不叠說道:“快起來,偏你這麼較真兒,這麼大個人了,男兒膝下有黃金,就是對母後也可以不用跪禮的。”
“那怎麼行,生養之恩比天還大,無論我到了什麼年紀,也都是您的孩兒,一樣要跪的。”
“咚咚咚“三個到地的叩首過後,蕭祈站起身子,催促江玩查看禮單。
母子倆一問一答的将壽禮粗略看過一遍,江玩笑道:“我一個老婆子能吃得了用得了多少,你每年折騰這些珍玩異寶的,我倒更期待你家美人們的獻藝,一群新鮮花骨朵們歡歡喜喜的,讓我這慈晖宮好好熱鬧熱鬧。
哎,你兄長實在太過專情,這後宮裡頭獨獨皇後一人,平日裡也就我們兩人說說話,實在冷清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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