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門打了開來,兩個人一塊進了去,卻隻有一個出了來。
到了安王寝殿,無名剛向那張巨大的金絲楠木床望上一眼,面上險些繃不住了。
床上一襲紅衣的美人,隻手把玩着一塊雙魚狀的寒玉,側躺着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見他進了門,立刻雙眼放光的揮手招呼:
“嗨,王爺!今晚是我呀,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第25章豹房
鬼的驚喜,驚吓還差不多!
不應該是金發的那個安娜麼?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小祖宗!!
除了晚上做替身的時候,無名基本上與主子形影不離的,對他的心思可以說把握的比任何人都來得準确,自然也知道這位新進府的男花魁在王爺那裡,多少有些個特殊。
别說萬一可能是主子找了多年的人,就算不是,那也多少有點神似之處吧,才會引得王爺想方設法的試探。
這樣的一個人,他哪裡敢随便下手?
腳步還沒徹底入房,門口上已經摳着地皮将自己定住了,無名硬繃着臉說道:“忽然想起還有要緊的公務未完成,也不知要耽擱多久,重樓,你就先回去吧。”
說完了,轉身逃之夭夭。
回到密室,蕭祈還在查看邸報,見人有些狼狽的跑了回來,一臉的驚詫:“這麼快?”
感應到自家暗衛那急促的氣息,他頭一次良心發現的思考着,是否該給無名減減壓,或者好好補一補了,确實有些不容易啊。
無名:“不,不是,今晚是……重樓公子,他與安娜換了牌子,此刻躺在寝殿大床上呢。”
蕭祈有些僵住了,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
得知重樓并非小歸,他确實極度的失望,可仔細琢磨這失望的原因,隻是因為再次找尋失敗麼?
不是的,分明還有些其它不可言說的情緒摻雜在内,一再被挑起的身體本能已經無聲說明了問題,隻是他一直不願正視而已。
到了這一刻,選擇終于擺在了面前,是忘記承諾屈服于本能,還是忠于内心對外在誘因視而不見?
手指又開始在桌面敲擊了,宣告着他此時煩躁的心情:“敬事官來過了麼?”
無名:“走的匆忙,沒顧上查看。”
王府上的這位敬事太監,原本應該是皇宮裡執掌皇帝起居記錄的,但皇帝登位至今,後宮中僅有皇後一人,根本沒什麼可捯饬的,倒把一腔熱血全放在了王府裡,似乎生怕蕭氏的血脈混淆出了問題。
究竟是受誰人指派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這也是他不得不讓無名親身上陣的原因所在。
“他去找過霜漪?”
這句話問的有些突兀,可無名一下子就明白這個他指的是誰,回道:“是,想加入舞姬班子,他的技藝出衆是肯定的,但是霜漪以未得恩寵為由拒絕了。”
“這麼着急的想要侍寝,難道……目标在宮裡?”
這句說完,主仆二人都沒再說話,隻桌上“登登”的敲擊聲又再度響了起來。
……
楚歸當然不知道有人受自己的驚吓,跑回老闆身邊尋求解決方案,他此時快被安王的反複無常搞到憋氣了。
先以為是個好色無度的纨绔,很好拿下的目标,再來發現有可能不行,是假冒的花名。結果入了王府,身邊認識的姐姐們言語與身體都證明其實還挺行的,那也還好吧,反正已做好準備,可為什麼輪到他卻又不行了呢?
就剛才門口站那麼一下,臉色雖然沒變,可眼睛裡分明有些個驚恐,他難道是鬼不成?侍寝而已,還能把人吓得縮頭就跑了?
他不由再三回想,是否哪裡露了破綻讓人認出了野鬼的身份?
可想來想去的,除了第一次見面微微露了氣機,顯示可能習武之外,那絕對沒有另外的纰漏了,總不能一絲氣息而已,就能憑空猜測到野鬼頭上?
是了,說不準以為自己習武,對他有什麼不利企圖?可也不對啊,要真這麼想,不搭理自己就好了,幹嘛又給上萬金,帶回府裡來?
楚歸簡直無法理解此人的思維邏輯與行為模式,一邊心裡吐着槽,一邊走回了自己的小跨院。
沒想到下午的牌局居然還沒散場,幾個美人就着他的院子還鬥個不亦樂乎,甚至因為動靜太大,把隔壁細柳公子幾個也驚動了。
他前腳入了院子,就聽那位細柳與安娜嗆聲:“你們這是擾人清靜,尤其是你安娜,今日不是輪到你侍寝的麼?要是王爺知道你為了玩耍甘願讓出了自己的牌子,你說他得多傷心?”
安娜:“說得我多得寵似的,進府兩年多,還沒見上王爺十次呢,他能不能記得我名字都不一定,能不能别擺這豬子架勢,你是汪妃麼?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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