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這天下皆知的好色之名啊。
辛夷卻有些頭皮發麻,深恨自己将這位收藏花魁的脾性給忘了,重樓在下層船艙裡不知與裴二公子聊的如何,這位安王又給撞了上去,可别又像前兩年那樣,為着争奪美人打起來吧?
他這邊戰戰兢兢的想,蕭祈已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道:“帶路吧。”
第20章試探
楚歸輕輕關好窗,迅速褪下面具與小厮布衣,一邊打散着發髻,一邊無聲無息的邁入浴桶之中,又将嘴裡的機括吐了出來,與手裡衣物迅速糅合成團,壓在了臀下。
幾乎是剛剛收拾好這一切,艙房外就傳來了辛夷的高聲呼喊:“重樓,安王殿下探你來了。”
蕭祈剛剛進入房門,隻來得及看見外間坐着的一位青年,身後無名已貼近了禀報,說是剛吩咐去找的人已經找到了。
人跪在了門口,辛夷掃過一眼頓時明白了,這安王惜花愛花之名果然不假,來探望美人還帶着禮物上門,把個道具師傅張有錢抓了來,這是要當面教訓一頓,給美人出氣?
蕭祈看着門口瑟瑟發抖之人,面無表情的質問:“你竟敢在道具傘上做手腳?”
跪地之人矢口否認,拼命表示自己與重樓無冤無仇,不會故意做此勾當。
蕭祈:“一模一樣的幾把傘,最下方承力最大的毫無異樣,上面的卻無故斷裂,要說不是人為的話,你倒給我個理由聽聽?”
張有錢僵住了,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效果如此之差,連這位舉國聞名的草包也能一眼看出來,還看得如此透徹!他雙唇顫抖着,辯駁的假話再也說不出口。
蕭祈那雙桃花眼忽然彎了彎,語氣和緩了一些,“你一個雜行師傅,既然與美人無冤無仇,那必是受人指使喽?”
轉頭看向隔間的屏風,聲音又大了點:“若是被人指使的,不妨将背後之人說出來聽聽,我隻論首惡,你嘛,若是揭發有功,我也好尋個由頭從輕發落。”
張有錢的心态立刻就崩了,這比他想象中的場面吓人太多,居然是一位王爺在問責此事。
指使之人自然有的,而且不止一人,一個布施了身子誘他做手腳,一個在他面前徒手捏碎了石頭,又将他家中老小名字念過一遍,最後要參照哪方的指令行事簡直是無需考慮的。
此時他回想起前夜那人冰冷冷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将前者推了出來:
“是……是春草堂白術!!他……他是我相好的,與重樓不對付,可也沒想着害命,就隻是想添點麻煩,給個小小的教訓。小的絕不敢虛言,王爺明鑒啊!”
說罷,頭點地的磕得船闆咚咚作響。
竟然與小狐狸無關?蕭祈有些意外,可看着辛夷一臉了然之色開始咬牙切齒,又覺得此情此景也算得合理,手一揮,讓人将張有錢拖了下去,腳步直直的往裡間而去。
原是坐着的那個青年突然起身攔住了路:“重樓還在沐浴,您這樣不請自入,實在有些唐突吧?”
蕭祈轉臉看去,他背靠着玄機閣,各方重要人物的動向清清楚楚,早上剛得了裴閥二公子入京的線報,面前這一身原州風格的服飾裝扮,兼且氣度不凡的,不是裴二又能是誰?
隻是此人與判詞似乎有些貨不對闆,不是說向往江湖遊俠義氣,無意權利美色的麼,這才見了那小狐狸一面,居然就學會做護花使者了?
這種頭回踏入京圈的權貴子弟,蕭祈能認得,安王卻不一定能認得,于是他滿面嚣張的問道:“你誰?知道我是誰麼?”
裴傳霖拱手一禮:“安王這樣舉國知名的人物,在下自然認得,前年宮宴上也曾遙遙見過一面,不過想來我這樣的無名小卒,王爺未曾留意罷了。原州裴氏,裴傳霖,字,慎言。”
蕭祈笑了,語帶嘲諷:“傳霖這字,似乎與作風不太相符啊,既然是慎言,那也該知道什麼當說什麼不當說,什麼當做什麼不當做了。”
裴傳霖微微一笑,回道:“自然不能和王爺相提并論,您果然是字如其人,遠勝聞名,在下當然隻能拜服。”
一旁的辛夷暗中咋舌,王爺的氣焰嚣張是慣常的,可這位裴氏公子也不遑多讓啊,安王蕭祈字無為,他這明着贊人家字如其人,無所作為,那簡直就是當頭罵人草包了,還偏偏罵的斯文隐晦,讓人挑不出錯來。
蕭祈心中鄙薄了一回,牙尖嘴利的,可惜不過是螳臂當車,眼神微一示意,身側無名已手握腰刀将人控住,他便半個字也不屑再說了,轉頭就走。
裴傳霖龇目欲裂,“你……”剛吐出一個字,無名刀已出鞘,将他後半截話攔在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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