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仲孫沅這麼有自信,全是因為一個美妙的誤會,他們都以為仲孫沅已經解鎖了。
不僅軍校老師這麼認為,和仲孫沅處在同一戰場的蔣默燕也這麼想。因為消息過于震駭,她甚至忘了自己正在和沙蟲拼命,要不是一号掄着重劍将兩條沙蟲送上天,估計她就危險了。
“你剛才做什麼啊?”李軒幾乎要無奈了,雖然有一号看着,但它不會全程保護兩人,隻有在危險的時候出招。李軒和蔣默燕要承擔很大壓力,後者突然走神,給李軒造成極大壓力。
“她解鎖了……”蔣默燕沉默一會兒,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要不是有沙蟲圍攻,李軒都想撓着後腦勺問對方啥叫解鎖。又不是匠人,解什麼鎖?
李軒沉默,蔣默燕又問道,“難道你那位大叔沒告訴你什麼是解鎖?”
一個能将李軒從垃圾星塞到第一軍校的人,背後的權勢肯定大得吓人。這樣的人,不可能連什麼是解鎖都不知道。按照李軒資質,他解鎖也是時間早晚,早點告訴不是有好處麼?
“解鎖……不就是解開鎖?難道還有其他意思?”
作為一個和時代斷鍊子的人,他根本不知道蔣默燕打着什麼啞謎。
蔣默燕正要解釋,一陣狂風從仲孫沅那邊呼嘯而來,風勢不是很大,但打在身上卻極其疼痛。一号見狀,立刻升起屏障,一個半圓形鋸齒紋屏障從地升起,将李軒他們罩住。
突如其來的狂風卷着砂礫,彌漫整個戰場,入眼皆是黃色迷霧,伸手不見五指。李軒幾人待在屏障内,因為光線暗淡,他看不清屏障外的事物,但耳邊卻傳來一陣接着一陣的嘶吼。
這聲音他很熟悉,昨晚仲孫沅淩虐沙蟲就有這種聲音,十分耳熟。隻是現在聽到的聲音,比之前的更加痛苦,而且密集!那些沙蟲似乎承受了什麼不可言說的痛苦。
“這是什麼?”李軒挺好奇罩着自己的蛋殼是啥,但是剛張嘴,臉上傳來一陣劇痛。
擡手摸了摸,滿手都是血。轉過頭看蔣默燕,發現對方也是一臉血,身上的衣物出現細密的破損,幸好對方穿得嚴實,不然可就走光了……
“是風!”一号端着萬年不變的四方臉,一雙豆子眼似乎盛滿了狂熱,“這是風之劍意。”
“不懂……”想了半天,依舊不解,李軒抹了抹臉,“我隻想知道這些傷口咋來的……”
“被風割出來的。”一号盡職盡責地回答,“風屬于五行衍生出來的屬性,時而柔和,時而狂烈,無處不在。它可以穿透任何事物,看似無形孱弱,卻能變成最鋒利的刃……”
衍生屬性的劍意比較複雜,或者說它本身便是幾種基礎屬性融合後的成果。當初仲孫沅為了掌握這種劍意,蹲在滄溟界罡風最強的地方練劍,催動劍心感悟,沒少吃苦頭。
“還是不懂……”李軒一臉苦笑,剛才被狂風一卷,有一瞬被淩遲的錯覺。
一号無奈,它的理解也是從尊者那裡得來的,完全沒辦法詳細講解給李軒聽。
仲孫沅的目标不是李軒他們,隻是剛剛催動劍意,将他們牽連了。
幸好雙方距離夠遠,餘威并不大,所以他們的傷口隻是看着多,并沒有太大傷害。
一号及時催動防禦治療兩用的術法,這會兒傷口早愈合了,沒有半點痕迹留下來。
若不是露在外頭的肌膚依舊帶着血,估計連他們都要懷疑自己之前的受傷是錯覺了。
仲孫沅本想使用其他劍意,畢竟風很難駕馭,若是玩脫了,連自己都會傷害。
然而思來想去,除了金之外,她用得最順手的便是風,如今這個地方,用它也是最明智的。幸好,她勉強能駕馭,也不負她當年被罡風虐出翔而吃下的苦。
隻是……貌似聲勢有些浩大……
在滄溟界待久了,她的某些想法已經形成慣性,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比如打架,對她來說,移山倒海都不是問題,但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貌似有些玄幻。
修士打架,手段巨多,符箓、法器、術法、五行陣法、劍陣……實力低微的修士也能你來我往,打得激烈,但終歸是小打小鬧。而實力高深的修士動不動就引動天地雷電,移山倒海,出竅期劍修随便揮動一劍,都能削平一座山。打一場,直接給地貌做一場整容!
滄溟界修士出門從來不帶地圖,出門行走都靠機關術士制作的方向盤,确定方向,兩點一線飛過去。地圖這種東西,簡直就是廢紙。若是兩個大能去丘陵打一場,瞬間變平原!
可想而知,在滄溟界長大的仲孫沅,腦子裡怎麼會有打架光效太炫酷,要遮掩一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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