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聞言面色一沉,“奴才沒有。”
“褲腿都摔破了,你覺得裡面會半分淤青都無?”
徐星隐笑吟吟的反問,“要不,請人過來驗個傷?”
“奴才素來就是個幹粗活的,身上有傷也屬正常!”
“既然如此,我便将昨夜的真相告知大家,讓你死死心。”
徐星隐說着,轉身直面徐家諸人,淡定地分析道。
“答案很簡單,昨夜他醉酒入廁,夜色太暗,他便随手摘了走廊上的燈籠。中途因着摔了一跤,丢失了被摘下的燈籠,而燈籠裡的火與桑葚林中殘餘的酒水相遇,故而引發了這場大火。”
如此一說,徐家衆人紛紛明白過來這些零碎的線索意味着什麼。
可那家丁知道此事頗大,自然是抵死不認了。
“這不過七小姐的猜測罷了,如何能夠做得了數!”
“好了,昨夜你便是醉了酒,我也不相信你全然沒有印象。你不必與我裝傻充愣,畢竟證據都已經擺在面前了,你若再滿口謊言就别怪待會兒秋後算賬了。”
“小姐便是如此威脅于我,奴才也絕不會認沒幹過的事情!”
“你大抵不知道吧,當年母親會選擇以那一塊兒土地留種桑葚,是因為那塊地的土質最适宜種水果,這裡的土質極其松軟,與别處大不相同,你衣物上沾染的泥請人略一查驗便能分辨。而且你衣物都摔成了這般,想必是碰着石頭了吧?不巧,你猜猜那塊兒石頭是否就在酒瓶旁邊?”
徐星隐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家丁一聽知道徹底沒了狡辯的可能。
立馬換了張嘴臉連連求饒,隻說自己是喝醉了酒全然不知雲雲的,最後又将罪過全部歸咎在了招呼大家喝酒的人身上。
巧言善辯,倒是比先前那個家丁更厲害幾分。
徐星隐找出真相,至于如何處理便不幹她的事兒,後退一步乖巧地站回了陳氏身邊。
丹櫻颔首站到了徐星隐身後,低聲與她禀告。
“小姐,房内并未查出不妥。”
“嗯。”
徐星隐應了聲,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
而另一邊,徐修竹正愁一腔怒氣無處可撒,碰見這樣主動送上門來的,自然是不客氣了。
一腳狠狠地踹在家丁身上,又厲聲地斥責了幾句,最後命人将其送到官府去。
處理完這些,在一旁哭得眼睛腫得不像話的四夫人石氏冷不丁地開了口。
“國公爺,這人雖心思不正,但他的話卻也沒錯。正是那白紹同惹起的禍端,還請國公爺将那賊人也一道送去官府吧!”
四老爺徐修銘聞言連忙上前拉住了石氏,“你瘋了!送什麼官!自家女兒幹出這樣的事兒,你深怕旁人不知道不是?這事兒若是鬧到了官府去,你讓我們國公府的臉往哪兒放!”
“國公爺難道沒有讓他沒有開口的法子嗎!”
徐修銘被石氏此話吓得不輕,“你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呸!他也配被稱為人!畜生不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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