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村口的時候正好迎面碰上村支書。
村支書是江長源和江長河兩兄弟的爸爸,江硯平時跟這兩兄弟走得挺近,村支書對他一向很照顧,于是碰上了就問他:“這麼急匆匆地是去哪兒呀?”
江硯不好意思地笑笑:“家裡的煤油快用完了,趁着今天不上工,我去鎮上供銷社再買點兒。”
支書聞言沖他擺擺手:“哦,那你快去,一會兒晚了天該黑了。”
告别村支書後,江硯真的到鎮上供銷社買了東西,不過買完東西後,他緊接着拐進一個巷子,敲響了其中一家院子的大門。
大門打開,一個寸頭的精神小夥從門縫中探出頭來,看清來人,小夥瞬間高興起來:“硯哥,怎麼是你?你可好久沒來找我了吧!走,進屋坐,一會兒我給你整點好的”,男人說着就要将江硯拉進去。
江硯卻反握住他的手:“别急,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想讓你幫忙,挺急的,就不進去了。”
“什麼事兒,硯哥你說,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可是把你當成我親哥呢!”男人拍拍胸口。
江硯:“陳虎,其實不是什麼大事,你跟我回一趟十柳村,路上我說給你聽。”
陳虎撓了撓腦袋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一口答應下來:“那我拿鎖子把大門一鎖咱們就走。”
江硯點頭,又道:“今晚你應該趕不及回來了,得在我家睡一宿,要帶的東西記得帶上啊!”
陳虎揮揮手示意他知道。
很快,兩人踏上回程,快到村口的時候,江硯從兜裡掏出一塊沒有表帶的舊手表看了下時間,嗯,不到六點,他沒有進村,而是拉着陳虎走了一條小路到村裡流經的河流上遊,那裡地方比較偏,平常少有人去。
陳虎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一點也沒多問,江硯把他拉到一個隐蔽的樹後,讓他在那靜靜等着,自己卻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六點剛過一點兒,河邊遠遠就能看見趙佩佩一個人走過來,她站在樹下張望着,似乎在等什麼人。
下午剛吃完飯那會兒,趙佩佩一個人在門口坐着剝花生,她手下動作不停,但心裡還在想着越靈那件事,她不敢出門打聽越靈後來怎麼樣了,回來了沒有,或者,還活着沒有,就那麼心不在焉地幹着活兒,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在她走神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沖過來朝她扔了張紙條,然後迅速地跑遠,她回過神一看,那個跑走的背影明顯是個孩子,穿得破破爛爛,頭上還戴着一頂破帽子,她壓根認不出來是誰。
别說背面,就是那個孩子轉過來正對着她,她可能也認不出這孩子是哪家的,因為她在村裡呆的時間很少,連同村的大人都認不全,更别說是小孩子了。
叫了兩聲,那孩子頭也不回地跑遠,趙佩佩拿起那孩子丢過來的紙條,打開一看,裡面内容竟然是江文啟約她去河邊說有話要跟她說。
趙佩佩半信半疑,有話今天早上不說,幹嘛要等到下午,但她又害怕萬一紙條上說的是真的,想想去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便打算去赴約了。
于是便有了這一出。
但即使她下午不準備赴約,江硯也準備了别的法子讓她不得不來。
趙佩佩四處張望着,尋找江文啟的身影,确實有人出現在她的視野裡,但不是江文啟,而是江硯。
“江硯?你怎麼在這兒?”趙佩佩一臉驚訝,接着,她又緊張起來,萬一江文啟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她和江硯站在一起,那不就誤會了,她以前是對江硯動過心思,但現在她可是一門心思放在江文啟身上的。
江硯笑了笑,微低下身子:“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怎麼,這隻有你一個人能來嗎?”
趙佩佩不想跟江硯多作糾纏,隻催着他離開,江硯不聲不語,隻微微笑了笑,就在趙佩佩猝不及防間一腳将她踹下河。
趙佩佩猛地一下落入河中,她咳嗽着從水裡冒出頭來,沖着江硯破口大罵:“江硯,你是瘋了嗎?我哪裡得罪你了?”
江硯在河岸邊蹲下身來,饒有興緻地看趙佩佩在水中撲騰,笑了笑:“哪裡得罪我了,看來你腦子還不夠清醒,得在水裡多醒醒神,等到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上來吧!”
趙佩佩一開始還不住地叫罵,但她畢竟不會遊泳,周圍又沒有其他人可以求救,沒過一會兒,她自己就心慌了。
她開始求饒:“我真的不知道哪兒得罪你了,我不會遊泳啊,你先拉我上去,我給你賠禮道歉行不行?”
江硯就靜靜地蹲在那裡看她表演,絲毫不為所動。
趙佩佩隻得自己拼命往岸邊遊,好在岸邊長着一叢高大的野草,她死命抓住那把野草,使勁往岸上翻,但剛使了使勁兒,野草就斷了,她又重新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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