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日本接近百分之九十都是山地,我就打算到古代日本的一個山區農村去看看。我們瞬間便抵達了一座位于日本深山之中的村落,粗略估算,此處約有百十來戶居民。步入其中一戶人家,隻見一名男子正手持鋸子奮力切割着一塊巨大的圓木。于是,我們走上前去與他搭讪。值得一提的是,盡管我内心深處認為自己所言乃是地道中文,但神奇之處在于,當這些話語脫口而出時,卻能被旁人理解,仿佛内置了一款高級人工智能般的即時翻譯神器。
我禮貌地向那位正在伐木的日本老兄說道:“大哥您好!我們兩個是專程前來此地遊覽觀光的遊客。初來乍到貴村,一時間竟尋不着合适的歇腳之地。不知您是否方便幫我們安排一處居所呢?當然,相應酬勞必不會少。”那名男子聽聞後回應道:“咱家尚有空餘房間可用。此地身處密林環抱之中,雖别無長物,但木材倒是取用不竭。我平素閑來無事之時,便會上山伐木,并将其裁切為木闆用以建造房屋。咱這日子過得清苦些倒無妨,隻求住得舒适惬意些,也算是一種慰藉了。”
這個男子把我帶到一間空房子裡,我們感覺還不錯,就決定住這裡了。我拿出一錠十兩的銀子給這位大哥,這位男子顯然很吃驚,沒想到我出手這麼闊綽,他這輩子可能還沒見過這麼多銀子呢,說不定銀子都沒怎麼見過也很難說。男子客氣的推辭說要不了這麼多的,一個月給一百銅錢都差不多了。我說,你就拿着吧,以後需要你關照的地方還多呢。男子說,你們還沒吃飯吧,先到我們客廳坐吧,我們馬上就要吃午飯了,我感覺現在都快四點了,日本人真是節約,竟然還沒吃午飯,可能真的是傳說中的隻吃早飯和午飯了,晚飯就節約了。
他家的人三三兩兩地回來了,每個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拿着些野菜野果。到家後,他們紛紛将自己帶回來的東西放下,然後開始着手準備晚餐事宜。不一會兒,飯菜便被端了上來。我定睛一看,隻見那主食是小米和芋頭之類的東西混在一起煮成的糊糊,而菜肴則隻有一碗腌制過的蘿蔔。小丫見狀不禁皺起眉頭,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也許她這輩子從未想過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糟糕的食物。不過事已至此,我們也隻能把這頓飯當作“憶苦思甜”來對待了。我們表示這些飯菜實在太多,根本吃不完,于是便又分出一部分送給了主人家。想着待會兒回住處後再自行加餐即可。這時我提議道:“我們這裡還有些魚幹,可以拿給你們嘗嘗。”說完,我便返回我們所住的小木屋,從随身攜帶的空間裡取出一袋魚幹。待我再次折返,将魚幹遞到他們面前時,全家人都瞠目結舌,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對我們連連道謝。對于這些人而言,如此碩大的一袋魚幹,或許足夠讓他們整整吃一年。此時此刻,一名婦人憂心忡忡地對我說道:“老爺,請您務必多加小心!近來常有土匪出沒于此,不久前甚至劫走了咱們僅存的一些大米呀!”她見我這麼有錢,都尊稱我為老爺了。聽聞此言,我淡然一笑安慰道:“不必擔憂,以爾等之軀量矮小若此,即便來者上萬亦不足為懼。”言罷,我移步至屋外大壩之上,輕而易舉便舉起重達百餘斤之巨石。衆人見狀方才心安,皆因目睹我身形高大偉岸遠超彼輩,料想此地應無人能與我匹敵。審視這群日本人時,不禁心生滑稽之感,此戶人家竟無一人身高逾一米四,其中數名女子更是未至一米二,初見之時誤以為尚不滿十歲稚童,詢問後方知皆已十幾歲有餘,長女已然十六歲矣,本應出閣婚配,然因家境貧寒,婚事隻得暫且擱置。
吃完飯,我們閑聊一些家事,他們感歎日子過的不易,每天都是在饑餓中度過。我暗想,天天餓肚子,還能生這麼多小孩,要是過的好,豈不是滿屋都是小孩。看來人真的是隻能受苦。他們說,他們這個村的祖輩很多也是在京都,平原地區生活,後來因為各種原因失去土地,才沒辦法來到這物産不豐富交通不便的山區,過着特别貧困的生活。我說,我帶了一些土豆,很适合你們這裡氣溫比較低的地方種植,産量很高,什麼坡地都可以種,隻要有土壤,種下後隻要撒點草木灰就行了,你們這裡草木灰應該很多的。土豆營養豐富,以後種上土豆你們就不缺食物了,一天吃三頓都沒問題。他們聽了都很高興,非常感謝我的幫助。
經過長時間愉快地交談後,我們意識到應該返回自己的居所了,于是便與他們揮手道别。臨行前,他們慷慨地贈予我們一些獸皮和布片,以便我們用來鋪設床鋪并當作被子使用。當我們踏入那間溫馨的小木屋時,我關切地詢問小丫:“你現在感覺如何?”小丫皺着眉頭回答道:“剛才還在因為大魚大肉吃得過多而感到煩悶不已呢,但此刻卻開始擔憂接下來會缺乏油水啦!真沒料到這裡的生活竟是如此艱難啊。”
我深深歎息一聲,表示認同她說的話,并感慨道:“其實人類往往就是如此矛盾,不是窮困潦倒、生活困苦不堪,就是過于富足導緻營養過剩。早在古代時期,就流傳着‘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樣的說法。人類似乎總是遊走于兩個極端之間,極難做到既不貧窮也不富裕,既能輕松自在又有事可做,同時還能享受物質充裕且精神世界富足的生活狀态。”我和小丫又拿出一些食物加餐,開始吃的很少,況且還沒吃晚飯,不再吃點是不行的。我拿出手機,又一起聽了一會小說,就睡覺了,明天還說好要跟房東一家出去到山上采集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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