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韶晖胡思亂想,食不知味地用完午膳後,船緩緩靠岸了,船夫的聲音從艙外傳來,“姑娘,到了。”
淩清韻收拾好食盒,跟宋韶晖打個招呼就準備往外走了,她爹爹還等着她送飯呢,“宋公子,告辭了。”
什麼,就靠岸了,不是就過了一小會嗎,這種小船什麼時候渡江的速度如此之快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的宋韶晖這一次反應過來了,也立馬跟着出了船艙,朝淩清韻的問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吃過上一次的虧了,這次可不會什麼都不知道就讓人走了,他總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了,也不要茶飯不思地尋找了。
淩清韻想起宋韶晖方才那一番介紹,不由又笑了,她回道:“我姓淩,名清韻,京城人士,祖籍姚城,家中僅有幾畝祖田,并無其他産業。”
淩清韻覺得宋韶晖是個有趣的人,既然宋家大少爺連家底都交代了,她自然也可以回之以誠意,而且她也認為宋韶晖不是市井傳言中的那種人。
淩清韻,宋韶晖細細品味着這名字,好聽,名好聽,姓也好聽,這會的他也早已經将自己先前那一番“不娶淩家女”的豪言抛之腦後了。
知道名字了,有彭宿在,隻要費些時間和人手,他就能知道她的住址和家中情況了,宋韶晖搖搖頭,又覺得這樣不好,他都已經遇上她了,就應該憑借他自己的能力去打動她,從她的口中了解她的一切,用自己的行動去獲取她的芳心才是對的,偷偷摸摸調查似乎不是大丈夫作為。
遇上了重要的人,就要好好珍惜,宋韶晖心裡是這麼想的,他要在她面前堂堂正正的,用真心待她,不能再在背後搞小動作了,他要把所有最好的東西給她,不好的,他就丢掉或藏起來,不會以次充好來欺騙她的。
“不知……”你家住何方?宋韶晖本來是想直接就這麼問的,但是才見過兩次就問人姑娘住哪,是不是孟浪了些?不問他之後怎麼找人,豈不是又跟之前一樣了,該怎麼辦?
“我……”宋韶晖試圖說些什麼,卻發現站在岸邊的疑惑地等着他說話的淩清韻和自己的距離逐漸拉開了,他不要這樣,還有話沒有說完,宋韶晖提步走向了她,結果,“噗通”一下,掉水裡了。
這吓到了淩清韻和船夫,特别是船夫,他是聽從宋大少爺的話,将人送過江,人上了岸,他自然也該撐船走了,他收了宋少爺的錢,要緊着宋少爺遊湖的活來辦,然而他剛駛離了岸,宋少爺不知為何就掉水了了,這該怎麼辦,不會把帳算到他頭上吧。
淩清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忙朝水面喊道:“宋公子,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水性極好的宋韶晖沒等船夫幫他,自己就爬上了岸,他全身都濕透了,頭發淩亂地貼在了臉上,他已經不敢去看淩清韻的臉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
從小到大就沒有這麼丢人過,而且還是在重要的人面前丢人,宋韶晖的心已經拔涼拔涼的了,她肯定是會讨厭自己的,他該怎麼挽回他丢失的形象。
“是你,在巷中廊檐下躲雨的人?”他濕漉漉的樣子,淩清韻記起他來了,怪不得她總覺得宋韶晖長得眼熟,原來是她給祖父送傘時見過的奇怪的人。
那日她祖父去買筆墨出門未帶傘,不久就下雨了,淩清韻憂心他淋了雨,便帶了幹淨外裳和雨傘去接人,她到了墨齋,店鋪的夥計告訴她祖父遇上了好友,去人家家裡做客了,她原路返回,在廊檐下見到一位衣着單薄又淋了雨的人,她見那人臉上帶着傷,白色的中衣上還有油污,以為他是被人欺負了,動了恻隐之心,将随着帶着的半舊的衣裳和傘都送給了他。
那時,淩清韻還說了好些話,結果他都是呆愣着,一句話也沒有說,她還以為他是個不能言語之人,誰知他竟是宋公子。
她記得自己,宋韶晖眼神一亮,又燃起了希望,“是,是我,我還沒有還你的傘。”對,就是這樣,他可借着還傘給自己制造機會,先多交流幾回,等他們熟識了,他不就可以詢問她的住處了嗎,宋韶晖心裡的小算盤開始打起來了。
“一把傘而已,不礙事的,倒是公子你,趕快找個地方換下這一身濕衣服,小心着涼。”遇見兩回,兩回他都是一身濕,淩清韻覺得宋大少爺運氣似乎是不大好。
“我身體好,不礙事的。”她總是在關心着他,宋韶晖憨憨地笑着,這副樣子要是被彭宿看到了,一定會大呼驚奇的。
關于還傘之事,宋韶晖不死心,又說:“借了東西怎麼能不還,若是,若是你當真送我了,那麼,我也是要回禮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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