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好可怕!一直在強裝鎮定的石姬其實一直慌的不行,生怕劉徹突然掏出一隻大寶劍來,實在是心理陰影了。
“這無聊透頂的時代,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想待了。”
石姬回到了觀星樓上,霍去病又躺在陽台地闆上睡覺,睡不着的石姬今天不想看星星了,翻了翻記憶裡的電視列表。
大多數番劇卻打不開,貌似出現了文件損壞,隻有一些什麼女教師之類的小電影還能打開。
無聊的石姬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了打開播放器。
然後石姬還真的欣賞起這種藝術起來,她不時感歎着:‘哇哦,竟然還有這種姿勢!怪不得印象如此深刻!’
全然不知身後的霍去病被噪音吵醒,睜開惺忪的睡眼,然後就發現了這無法言說的一幕,他的好姐姐,竟然在看這種東西。
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結果石姬立即就回過頭來……
四目相對,石姬慌忙平移了一步,遮住畫面,“那,那啥,我隻是在觀察人類的繁殖行為,就像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你懂了嗎?”
石姬裝作十分平靜的樣子,隻是一直在左右晃動身體,企圖遮掩罪證,霍去病看了看從石姬身後露出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木然的點了點頭。
“咳,咳!”
石姬咳嗽兩聲,這才想起要銷毀罪證,于是白花花的大腿消失了,“你啥也沒看到,知道嗎?”
霍去病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石姬的臉上,再次木然的點了點頭。
石姬露出笑容,誇獎道:“去病真是個好孩子!”……
第二天,張湯低着頭跟着前面的宦官亦步亦趨的慢慢踩過木質地闆,發出吱吱的聲音,聽說是故意這麼設計,為了防刺客。
張湯突然想到那觀星樓的女子,這設計除了制造噪音,恐怕沒大多用。宦官将他帶到一個裡庭,光秃秃的庭院啥也沒有。
經過太監的傳話後,張湯又經過仔細的搜身,這才進了屋,張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所以很是拘謹,把頭壓的低低的。
耳朵裡傳來了宦官朗讀的聲調,尖尖的公鴨嗓,讀的好像是過秦論,張湯數着地闆格子,大約到了中間位置,這才跪下叩拜。
行禮結束,劉徹隻是說了句起來,沒有繼續搭理他,張湯隻好繼續低頭耐心等待。
直到那宦官終于把過秦論讀完,張湯才聽到劉徹的話,“張禦史,你說,朕與那嬴政比,如何?”
張湯斟酌了下,拱手拜道:“秦王嬴政如何能與陛下相比,如果能并論,那現在張湯應是秦人才對。”
可劉徹的聲音卻很是不滿,“可有人卻拿朕與秦王相提并論!憑什麼!”一聲巨大的砸木桌的聲響,張湯心裡卻猜到了什麼,可嘴上卻道:“陛下不必和目光短淺之人計較。”
可劉徹卻越說越氣,“朕自繼位以來直至今日,夙興夜寐,威服四海,就連匈奴也要臣服于朕,那嬴政拿什麼和朕比!就因為她是仙人就能肆意诋毀評判别人嗎!就可以毫無顧忌的為所欲為嗎!”
劉徹又哐哐拍了幾下幾案,可張湯除了腹诽幾句人家确實能為所欲為啊,陛下!還能說什麼呢?
“朕可是天子!萬民之君父!……”
劉徹又是一頓無能狂怒,張湯隻能暗道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等到劉徹氣消停了下來,張湯還是沒得到什麼命令,隻好繼續幹等。
可劉徹攤開一卷奏書後,火氣又上來了,他站起身來,一腳将幾案踹翻,那竹簡正好灑在了張湯跟前。
張湯瞥了眼,發現上面寫着匈奴人扣了使者,拒絕稱臣!
可這次劉徹卻沒有繼續發牢騷,壓抑着情緒終于說起了叫張湯來的目的,“張卿,你安排人去陳午府上一趟……”
張湯領了差事,趕緊加快腳步,退了出來,剛一出門就聽到身後傳來更大的動靜。
張湯行至主路,卻意外見到了并不想遇到的人,那個觀星樓的女人正在和太史令司馬談堵在大道中間聊天。
張湯低着頭,想偷偷溜過去,路過的時候聽到司馬談的話,“石先生,你倒是這麼多年,樣子卻是一點沒變,可真是駐顔有術啊。不像我已經皺紋叢生、滿頭白發了。”
又聽到那怪女人的俏皮話,“啊,我忘了這事兒了,回頭整點。”
司馬談覺得有些奇怪,本想說什麼卻看見張湯路過,趕忙笑着攔住他,“張禦史,你來的正好,我本就是要去找你的。”
司馬談卻看見張湯的臉色變的跟豬肝似的,就關心道:“張禦史,你看上去病的不輕啊?”
張湯扯出個笑臉來,“沒事,隻是今天吃的太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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