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嬴政洗漱完畢,在侍女的幫助下,穿戴上那特制的絲綢王服,絲綢柔軟的質感讓嬴政嘴角微微翹起,隻是看着東邊初升的太陽,嬴政又有些落寞。
回到書房,這個書房沒什麼特别的,隻是裡面的物件是他當儲君時的東西,比如石姬還是塊石頭時,便喜歡在那張書桌上睡覺。
嬴政喜歡在這間屋子裡處理政務,這裡讓他心緒平和.思維敏捷,當然作為一個王,想在哪裡工作都是自由的。
蹲坑的廁所,聽曲看舞的戲台,甚至女人的肚皮上。但嬴政不想被莫名其妙地扣上荒淫無道的帽子,還是老實的按捺住躁動的心。
坐在椅子上,嬴政感覺更加舒服了,這個椅子還帶靠背,累了還能貼上去休息一下,這個椅子可是從石頭屋裡順來的,趁那個糊塗女仆沉迷韓劇的時候。
隻不過因為椅子太高的緣故,不得不給書桌四角墊上點木頭,搞的不甚美觀。
嬴政拿起第一份奏書,攤開一看,嬴政的眉頭便擠到了一起:呂不韋想走!他以年老體衰為由請辭相國之職,回封地養老。
有些位置真不是那麼容易退的,嬴政原本以為呂不韋會堅持到死的時候也不會讓位的,這讓他感到意外,嬴政決定讓這事在朝堂上發酵一下,再做決定。
但無論如何,這個商人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在這筆買賣裡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壓了進去,想認輸跑路,也得把一切都交出來。
第二卷奏書是鄭國上的,請求在原泾水渠的基礎上擴展幾條支流,加大覆蓋面積;
嬴政想了想,回複道:改泾水渠名為鄭國渠,參與修渠者均賜爵一級,主事者賜爵三級,依爵封地。
嬴政寫完收起來又拿出第三卷奏書:鹹陽府伊請求将三月八日定為女神節。嬴政隻回了個準字。第四卷是王翦的戰争報表,也可以說是請功書……
嬴政一直忙到晌午,趙高送來了午飯,因為師父說過她要一日三餐,連帶着嬴政也想要吃午飯了。
趙高不僅送飯而且接着跪地禀報道:“院子裡有一物件從天上掉下來了,仆沒讓任何人動,請大王前去查看。”
嬴政一聽便知道是石姬送來的,隻不過他很好奇師父是如何做到精準投送的。
嬴政連忙起身出門,見到那東西嬴政便知道是什麼了,屋子裡也放着一個,被師父起名叫‘電視’的的東西,實質上是個舞台劇。
隻不過師父自己屋裡的那個是彩色電視,而給自己的是黑白電視。
這東西很輕,幾乎沒有重量,看上去就像把雲彩割下來一塊,嬴政把它托在手裡,直接快速跑回屋子,關門,像極了偷偷躲屋子裡放小碟片的騷年。
嬴政迫不及待地按下了啟動鍵,本以為是新劇可沒想到播報員舉着旅途見聞的牌子。
這樣啊也還行,相當于跟師父一起旅行了。嬴政想道,不知師父看到了什麼。不過嬴政接下來看到的東西讓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一隊士兵簇擁着一個小官來到了這個破敗的小村子,搜了半天隻從茅草屋裡拽出來一個糟老頭,便問:“其他人都去哪了?”
老頭答:“給我口吃的就告訴你。”随從士兵要打,那小官連忙攔着,從随身帶的小兜裡抓出來一把粟來遞給他。
那老頭囫囵咽下去,嗆的直咳嗽,又趕緊趴在地上撿咳出來的米粒。小官很是厭惡地罵道:“上好的粟種被你糟蹋了,快說!”
那糟老頭還想再要,隻惹得大兵們的拳打腳踢,等打的告饒聲都沒了,小官讓士兵拿尿滋醒了他,又問道:“人都去哪了?”
老頭有氣無力的回答道:“不知道,反正早都跑了。”
“跑?都跑哪裡去了?”
“不知道。”
“逃跑可是死罪!你說出來便是大功一件!”
說着便把那兜子粟米亮出來,誘惑道:“這些便都是你的!”
那老頭艱難的翻了個身,仰躺在地上看着天上那朵白雲笑道:“大人你猜我為什麼不跑?”
那小官強調道:“逃跑被抓到就處死,包庇逃跑也要處死,你可想清楚了。”
老頭沒理他自顧自的說着:“因為留下來有肉吃捏。”
“有肉?在哪?快說!”
“就在後邊山下。”
有士兵反駁道:“你胡說,那裡我去看過,分明是個亂墳崗,哪裡有肉。”
老頭越笑越大聲:“肉很好吃,拌在草裡吃可香了。”
大家互相瞧了一眼,都明白過來是啥肉了。“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為首的小官想了會兒,便對着老頭宣講大王的政令,反正算下來得出人丁多少多少,錢糧若幹。
老頭仍做着美夢,沒搭理他,場面有些尴尬,但程序走完,小官看了眼四周,指着地上的老頭道:“把他抓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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