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時若雖然對子蘇打斷了自己很是不滿,不過那一番話就是換做其他人也該是聽懂了,可莊容卻是半句沒聽懂,這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難不成告訴他,這是被人啃咬出來的嗎?
而且啃了自己的人還就站在面前。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可不敢将這話給說出來,畢竟莊容此時的模樣是半分不記得昨日夜裡的事。
若是提起來,指不定這人會驚慌的又給擾亂了心緒。
于是他張了口,随意扯了一個幌子便要出聲。
不過,這話還未出卻又被子蘇給打斷了,這回甚至還給他安上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借口。
子蘇笑了笑,看着時若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隐晦,道:“白君,你可莫要再問了,再問下去這小弟子的面皮都該被你說破了,不過,小弟子你們也該節制一番,我們這些沒有道侶的可真是要酸死了。”說着還哈哈笑了起來,當真是一副嘴碎的模樣。
本就對子蘇很是不喜的時若此時越發不喜了,以至于側眸看過去的目光都帶着一抹冷意。
而子蘇的這番話也算是說了個明白,莊容聽懂了,可也不知為何心裡頭空落落的,以至于半天沒有說話。
時若察覺到了莊容的異樣,将目光收了回來看向了眼前的人,見這人眉宇間又染上了一抹憂愁,疑惑地輕喚着:“師兄?”
自他重生以來見過莊容最多的神色都是憂愁,雖然面容上挂着笑,可他眉宇間的憂愁卻是從未散去。
别人可能瞧不出來,可對着莊容已經百年的他卻是一眼便瞧出來了,知曉這人應該是不高興了,可是又不說。
雖然不知道這人為何會心有郁結,但總歸也就說了那麼幾句話。
于是,他出了聲,解釋地道:“我方才有些餓了,所以吃了玉漿果。”
“玉漿果?”莊容聽着這番話擡起了頭,突然想起自己吃玉漿果時的症狀也與時若的相似,原來是吃了玉漿果啊。
想通了這一系列事後,他才笑着出了聲:“你上回還讓我莫要吃,怎得自己便吃上了呢,至于那道侶,你年歲還小,當以修煉為主可莫要胡亂沾染了塵世。”說着眼裡的笑意也越發深了,方才染在他眉宇間的憂愁也在瞬間全數散去。
“哦。”時若難得的乖巧了一回,也不說别的隻應了一聲便不說話了。
反正師兄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與其看着莊容一副憂愁的模樣,他到是甯願瞧着這人犯傻的模樣,定是極好看。
這般想着,他淺淺地笑了笑。
兩人相視而笑,倒顯得有那麼一絲暖情。
可站在邊上的子蘇卻是感受不到半分暖情,他看着時若的目光也愈發的暗沉,好一會兒後他才出了聲:“白君,仙子還在藥閣等我們,我們還是快走吧,莫要讓仙子等久了。”說着便要去拉莊容的手。
不過他的動作還未落下,莊容卻是先收回了手,指尖搭在了拂塵上,躲開了子蘇。
“你吃了玉漿果,正巧我要去藥閣那兒,你同我一起吧。”莊容沒有去理會子蘇的失落,而是看向了時若,用着染笑的話音,又道:“下回可不能胡亂吃了。”
時若瞧見了方才那一幕,下意識輕挑了眉,也不知怎得心裡頭有那麼一絲竊喜。
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到是像一名被師兄教誨的小弟子一般乖乖地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
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們才去了藥閣。
約莫走了片刻,時若才跟着莊容到了藥閣,才入裡頭便嗅到了一陣陣淡淡的藥香味兒,比藥房那兒的還要重。
他是聞習慣了的,所以倒也沒什麼感覺。
可莊容最是厭惡藥,以至于才入門便又擰了眉,指尖撚着衣袖擋在面容上,将那兒飄來的藥味兒都給遮去了。
時若見狀低眸笑了起來,還真是一點味兒都聞不得啊。
“莊容。”在這時,殿内傳來了一道女聲:“你再不來,我可就要去雲鶴峰尋你了。”
随着話音落下,從裡頭行來了一名身着藍衣的女子,精緻的面容上還挂着一抹笑,她的手裡頭捏着一根人參,想來是在忙碌中匆匆趕來的。
時若認得此人,正是碧淺仙子,他往後頭退了一些乖乖行了禮。
至于站在邊上的莊容聽着仙子的話淺淺地笑了笑,片刻後才出了聲:“讓仙子擔心了。”
“你啊,上回讓你吃的藥吃了嗎?”碧淺仙子看着站在面前的人,接着又去看後頭的子蘇,見子蘇搖了頭便知是何意了,很是無奈地又看向了莊容,道:“知道你不喜歡藥,我特意讓人在上頭裹了糖霜,怎得也不吃呢?”話音裡頭透露着濃濃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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