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完後還将目光投向了時若,一副你為什麼要賴在我身上的模樣,很是可憐。
時若一見撇過了頭看向了屋頂的橫梁,俨然是要置身事外。
恩,這弟子居好似還挺大啊,不過比師兄的屋子小些。
話說,這橫梁上刻着的是什麼,花嗎?
水雲老頭還喜歡花?我還以為他隻喜歡閉關。
他這麼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急的報信小弟子快哭了,一個勁地搖頭說着自己不是,可人家哪裡會聽,就是認定了他是林小,拖着人離開了弟子居。
時若聽着聲音這才收回了目光,見幾人已經離開笑着去穿衣裳,準備去看戲,活脫脫一個幹壞事的小弟子。
至于屋中的其他弟子也沒有任何要出聲多管閑事的模樣,一個個不是睡覺就是修煉,倒也是一片祥和。
弟子居外頭是一片空地,此時已經圍了許多的弟子,想來都是被方才的動靜給吵到了。
換了一身衣裳的時若也跟着擠在了裡頭,瞧見人群中的元風師兄以及來給自己報信的小弟子時,低眸偷笑了起來。
“還是這些小弟子好啊,真有朝氣。”他低低地說着,片刻後才又擠着往前頭走了一些,尋到了一個最好的位置瞧着戲。
也在這時,那位元風師兄有了動作,他出了聲:“林小,昨日是不是你傷了郭然和其他幾位師弟,你可知同門不可相殘!”
雲中門最注重的便是仙門之情,門規内有一條也是最嚴重的一條便是同門不可相殘,重則逐出仙門。
“元風師兄不是我,不是我啊!”報信小弟子看着眼前的人可真是急的厲害,自己不過就是好心來給林小報信,誰成想自己卻被污蔑成了林小,又道:“師兄我叫唐飛,我不叫林小。”
元風師兄聽聞皺起了眉,方才可是有人指證,如今這人卻說自己不是。
他并沒有将唐飛的話聽進去,隻當他是想推卸責任,于是冷着聲道:“胡言亂語,我看你就是想推卸責任,既然有這個心傷人就得做好受罰的準備,限你入夜之前将整個仙門的藥房都清理幹淨!”
“啊!”唐飛一聽險些當場暈過去,這整個仙門的藥房可真是不少,單單一個藥房就夠折騰人了若是所有的藥房還不得掃到明年去,頓時委屈的低下了頭。
可餘光卻瞧見了站在人群中看戲的時若,慌忙指了過去:“師兄,我真的不是林小,那個人才是,你看你看!”話音裡頭布滿了焦急,就好似自己這會兒不說,一會兒便沒希望了一般。
元風師兄本就有些不悅,可聽到他的話還是順着一同瞧了過去,見人群中站着的正是時若,頓時便氣得惱了起來。
他伸手一掌拍在了唐飛的後腦勺,眼含怒意,道:“你是覺得師兄的話都不中聽了是不是!還是你想多加一個地方,還不快去!”
被打了後腦勺的唐飛吃痛的捂着,他知道這個黑鍋自己算是背定了,滿是委屈的就去看時若,可瞧見的卻是時若笑嘻嘻的模樣,氣得他牙癢癢。
可他什麼都不敢說,隻能應了一聲話便乖乖去受罰了。
圍觀的弟子也很快就散了,時若瞧着唐飛落寞的背影笑得越發張揚,片刻後才走了過去。
待走到唐飛身側的時候,他低着聲道:“你叫唐飛?”
“切,不敢不敢,你方才不是說我是林小嘛,所以我是林小。”唐飛許是被氣着了,面對時若的詢問時有些怪裡怪氣地說着,接着又賭氣的低下了頭。
時若見狀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到是點了點頭:“哦,這名字你用着不錯,不如我們換換?”話音之下顯得格外漫不經心,就好似這名字不是他的,可以随意對換一般。
本就有些氣惱的唐飛此時越發的氣了,他快步就朝着前頭行去,越發後悔自己的爛好心。
若不是晨起那會兒聽到那些人的告狀,他也不會如此好心的來尋這個被門内欺負的林小報信。
結果這人哪裡有被欺負的模樣,分明就是一肚子的壞水。
時若見他不再理會自己也并未在意,到是極有性子的跟了上去。
這仙門他已經有百餘年不曾來了,正巧可以跟着這個爛好心的小弟子走上一圈也不錯,就是要自己幹活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唐飛将笤帚丢過來的時候,他側了身直接躲過了。
當初自己在仙門時便從不幹這些活,就是有也都是推給莊容,如今回來了那就更不可能去幹活了。
“你怎麼不接,這事還不都是因你起的!”唐飛看着丢出去的笤帚那是氣得眼都紅了,自己被罰可都是怪林小,結果這人跟着來了不是幫忙而是當二大爺,又道:“難道你要看着我一個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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