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是那麼謹慎的一個人,如此上山,自然清楚後果。
蘇宛菱又想到當日出現在通錢山莊的譚玉書,她甚至覺得,譚玉書或許知道些什麼,但為了她的安全,并沒有說出來。
“若真是如此,譚家便一定有生機。”蘇柔淑雖然覺得荒唐,但是自己妹妹所言。在安山縣所發生的一切,旁人說的她不信,但惟獨對蘇宛菱是絕對的信任。
“阿姐。”蘇宛菱握住了她的手,“讓我見見玉書吧,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蘇柔淑啞然,她看着面前憔悴的妹妹,驟然心疼:“你既相信他,便信到底,他這樣做有他的道理和緣故,若你此刻進了地牢,有多少眼線不說,還有許多人瞧着。這樣吧,我們先看看陛下那邊的情況,倘若陛下真的打算對太子重拿輕放,屆時我再想辦法帶你進地牢。”
她這樣說,蘇宛菱也覺得眼下隻能如此了,便緩緩點了頭。
“放心吧,還有父親在。今日母親說,父親在正廳訓斥了你。其實前幾天父親在調查譚大人的案子時,私下向我打探過,我将一些安山縣知道的情況已經告訴了父親。父親雖然偏向太子,但我相信是非黑白,他一定能斷得清。父親當初除了阻止你和太子的婚事,其他你所有的選擇他都沒有阻止,可見父親心中還是有你的。隻是太子勢力太大,父親要顧及整個蘇氏家族。”蘇柔淑溫和道。
她的手已經撫上了蘇宛菱的頭,輕輕順着她的發。蘇宛菱靠在了她的身上,之前的委屈終于消散了一些,她抱住她的腰,埋在她懷裡:“我隻知道整個蘇府,隻有阿姐和母親是待我好的,我想永遠陪着你們。”
“好,我們永遠都在一起。”
第96章度日如年身後石塔林中突然傳來一個聲……
接下來的日子,于蘇宛菱而言,便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她每天都在等待宮裡的消息,日複一日。
從前那個吏部尚書之子曾康昌所舉辦的活動,她都不屑參與,而現在為了打探消息,但凡是曾康昌會赴的宴,隻要有女眷參加,她都會想辦法讨要一些名帖,一同去。
耿宏求見過蘇宛菱一次,蘇宛菱并沒有對他當日攔在城門口的做法有何看法,因為耿宏隻是盡忠職守。
但見她對自己與從前相比淡了許多,耿宏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蘇宛菱擔心譚玉書,便以自己姐姐的名義向曾康昌打探消息,曾康昌倒不藏着掖着,十分直白道:“地牢那種地方我又怎麼會去,又髒又臭。你隻管說想打聽誰,我幫你打聽就是。”
耿宏說出譚玉書的名字,曾康昌立刻道:“他你就不必擔心了,陛下親自查證的案子,誰敢傷他分毫?便是在地牢裡,也是日日有人看着的,損傷不得半點。”
如此,耿宏便松了一口氣,又忙将這個消息告訴了蘇宛菱。
蘇宛菱得知譚玉書在牢裡的情況安好後,心也放了下來,她感激道:“多謝你,我一直沒有門路打探。”
“我們是朋友,你這麼說也太見外了……當日在城門口,我也不是有意想攔你……隻是……”
“我知道。”蘇宛菱應聲道,“我都知道的,你職責所在。”
耿宏聽她這樣說,鼻子略微有些酸澀,他擡手撓了撓,趕緊把話題轉開:“你夫君……呈上朝堂的證據……是準确無誤的嗎?太子犯下這樣大的事,簡直聞所未聞。”
耿平侯府一直受太子恩惠,若太子真的倒了,他們耿平侯府恐怕也完了,所以這段時間他那父親一直在朝中奔走,奮力為太子辯解,他的姐姐也聚集了不少名門貴女,暗中散播關于譚家誣陷太子的事。
他并沒有将這些事情告訴蘇宛菱,一是怕她擔心;二是到底是自己家族在做的事,無論他怎麼不苟同,自己也是耿平侯府的人。
蘇宛菱緩慢卻堅定的點了點頭:“我親眼所見。”
耿宏心下一沉,若真如此,那耿平侯府便不應該如此急切的為太子辯解,因為一旦陛下調查結束事實落罷,他們侯府反而會被牽連。
“真是沒想到……”耿宏喃喃開口。
他原先是不相信譚玉書的控告的,以為蘇宛菱隻是替譚玉書說話,盲從站隊而已。但如今親耳聽見蘇宛菱這樣說,他才确認真相。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對蘇宛菱是十分信任的,并不覺得她會說謊。
石桌上的茶逐漸涼透,風吹落樹葉飄到了冰冷的石桌上,凄凄冷冷。
氣氛逐漸凝結起來,蘇宛菱見此,忙轉了話題,提起了耿宏的親事:“我聽說耿平侯爺替你尋了一門親。”
一聽到這兒,耿宏肩膀就耷拉了起來:“是我父親擅自做的主意!我與那人連面都沒有見過,如何能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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