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劃破寂靜。
何畏這才回過神來,立即和葉隐棠沖上前,一人一邊把她拽了出來。
幸好舞台裡面是中空的設計,幸子沒有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何畏滿臉緊張:“你……還好嗎?”
幸子咬牙點點頭。
葉隐棠幫她檢查了片刻,這才重新站起身:“看上去沒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活動嗎?”
幸子試着轉動腳踝,發現并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于是站起了身,在何畏的攙扶下走了幾步,才确定着說道:“嗯……沒什麼問題。”
何畏長舒一口氣:“那就好!”
葉隐棠定定看着幸子,問道:“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幸子猶豫片刻,還是把那壁畫的變化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何畏聽完,倒抽了一口涼氣,想驗證卻又不敢站上舞台,于是擡起頭,原地旋轉着。
可哪怕他自己原地轉的飛起,也沒見到天花闆上的圖形有幸子所謂的形狀變化,隻覺得眩暈不已。
“不行……真受不了。”何畏扶額,跌坐在地上:“你剛剛轉的那麼快,一點都不暈嗎?”
幸子一臉詫異:“很快嗎?我沒什麼感覺诶。”
“很快。”葉隐棠言簡意赅,“那你現在有眩暈的感覺嗎?”
幸子松開了何畏攙扶着自己的手,獨自向前走了兩步:“真的沒事,你們看,我還能走直線。”
何畏雖然有些不相信,但自己也不是幸子,看她真的一臉平常,也不便再問。
“咱們趕緊出去吧,逛完最後一個房間就得了,”幸子一想起那個壁畫朝自己墜落的樣子還是覺得惴惴不安,“看完三個房間就算完成任務吧,這裡太吓人了,就算找不到玫瑰花……應該也沒事吧?”
“嗯。安全為重。”葉隐棠答應着,已經打開門,做了一個紳士的手勢讓幸子先走。
走廊裡雖然慘白但也算明亮,三人各自定了定神,才走到了地下一層最後一間房門之前。
這裡對葉隐棠和何畏來講并不陌生,因為這個房間不僅是他們第一次做直播的地方,更是他們第一次知道彼此身份的地方。
幸子卻一臉緊張:“聽說這棟别墅的男主人就是死在這間屋子裡……不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吧?”
“唔,這個房間很小,我們看完就趕緊出來吧,”何畏深吸兩口氣給自己鼓勵,“其實這裡我們來過,沒……太大危險。”
畢竟也隻有幾個低階的小鬼罷了。
“好。”
幸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知道節目還在錄制,所以不想被貼上什麼嬌氣病或者小公主的标簽,果斷上前打開了房門。
房間一如上次見過的那樣,逼仄狹小,黯淡無光。三人湧入之後,隻覺得這裡和之前兩間房相比,恐怖等級實在差了不止一星半點。而且這間屋子也沒什麼可以探索的地方,四四方方,借助走廊的燈光一眼就望清了全部。
而節目組顯然也覺得這裡無聊,于是故弄玄虛地把玫瑰花和資料卡吊在了房頂上,垂在屋子的正中間。
幸子上前,摘下玫瑰,對着資料卡認真地讀了起來。
“你所站的地方,正是這間屋子的主人被發現死亡的地方。”
幸子趕緊後撤半步,才又繼續。
“他的名字叫蕭鳴楓,是楓萊國際傳聞中的四公子——即使從未被公開承認過。他死的那年,已經快要四十歲,據傳聞,他并非主動要了這套房子,而是被楓萊國際當時的掌門人藏在了這裡——因為他有些獨特的愛好,或者說,癖好,不易公之于衆。”
“他一生離群索居。但你們已經見過前面兩間屋子了,無論是衆多樂器和服裝,還是那些舞台的觀衆席,顯然并非為了一人生活設計。可據周圍的人說,他從未邀請過什麼人來這裡。”
“據悉,蕭鳴楓本在十幾歲時,曾在意大利留學,專業是芭蕾。而後不知因什麼原因回國,一直留在了這裡。”
“他的長相也随着警方的調查結束而封存,無從查找。周圍人說,經常看到一個長頭發的人,從這棟屋子的窗邊掠過。想來可能是他。”
“但,真的是‘他’麼?”
幸子讀完,打了個寒顫,把資料卡塞進了何畏手裡:“這都是啥啊,我我我,我沒看懂……”
何畏又反複看了幾遍,也是覺得一頭霧水,“可能要結合其他幾層的信息才能看懂吧,目前隻知道那位蕭鳴楓在這裡去世……”
葉隐棠點點頭:“嗯,長期住在一個地方的人心裡很容易出現問題,可能做出些異于常人的舉動,比如前面那兩間屋子的裝扮和裝潢。至于那些所謂傳聞,也并不一定是真實的,隻是普羅大衆對于重重迷霧之下的豪門之人的故事産生的過度遐想罷了。歸根結底,還是要相信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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