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雪肌玉顔,一眉一眼像是天道的垂愛,生的絕美出塵,沒有一處不出彩。全身恍若夜明珠般吸睛耀目,一瞥一蹙都是驚心動魄的美麗,一個微微擡手的動作做出來賞心悅目的美感。
一頭雪白柔順的長發,有幾簇微微垂在胸前,當真應了那句連頭發絲兒都在招人。
姜江喉結滾動,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心頭陡然升起一個想法:還好師尊不喜笑,也不喜近人,不然這修真界第一美人的稱号,怕是要傳的更響亮一些。
他直直的看着顧倦,半晌都沒發現他師尊手上那瓶藥水已經倒完了。
“師尊恕罪,弟子無禮了。”姜江反應過來時,與顧倦平靜無瀾的眼神撞上了,一時間閃過一絲驚慌和窘迫,連忙低頭道歉。
顧倦表情未變,眉峰未挑,似習以為常一般,嗓音帶着一絲不谙世事的漠然,偏淡的唇瓣微微動了動:“無礙,你也不是第一人了。”
姜江閉嘴,微微低頭暗自思量,臉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看。
第一人什麼?第一個看呆的人嗎?
“師尊确實是……”他想了半天,在那帶着薄涼的目光,不敢将美人兩字,宣之于口。話在嘴邊轉了一個彎,又咽了下去。
“确實是什麼?”顧倦随意的搭了一句話,将另一個瓶子中的黃色藥水慢慢地倒了進去,神情有些漫不經心。
“确實是一位極好的師尊。”姜江最後找了一個不會出錯的說法,不算長的睫毛眨了眨,想将注意力集中在那逐漸變熱的藥水中,最終以失敗告終。
原因是他家師尊笑了,雖然轉瞬即逝,若昙花一現,但确實是笑了,姜江很确定。
那朵孤高冷傲的雪蓮更加招人了。
“這便是極好了?”仔細聽顧倦嗓音中,還帶着一絲即将消失的笑意:“那确實是我對你們太疏忽了。”
姜江正想着這話該怎麼接,但是沒給他機會,顧倦便又開口了。
“來,将手伸出來。”
他連忙伸出兩隻手捧在胸前,随即便發現這動作多少有點問題,若現在他伸出舌頭來,便與凡間那些向主人讨食的忠犬沒有什麼區别了。
顧倦卻像沒有看見他的尴尬似的,沒事人一般,将一顆手指粗的褐色藥丸放在他手心,自顧自的交代他:“你将藥丸含在嘴裡,在我這泡上一天便是。之後每月月初,便來我這泡一會,連續七個月,便可以保你三十年體質不顯于人前。”
“是,謝師尊賜藥。”姜江微微垂眉點頭,耳根後泛起了不正常的紅色,很快又消退了下去,冷靜下來的姜江,将他今天兩次奇怪的行為都歸咎到了“美色誤人”上。
同時心裡升起一絲警惕,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顧倦躺在榻上,半靠着身子看書,動作肆意帶着潇灑,對屏風後面,房間裡多出的人,熟視無睹,似乎半分也不在意,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隻剩下他翻書的聲音。
姜江坐在木桶裡,開始還覺得挺好的,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便感覺到有密密麻麻的刺痛,開始鑽入他的皮膚,進入他經脈,闖進他的骨髓,說是痛,不如說是癢,異常難耐。
他緊咬着牙,不發出一絲的聲音,汗珠劃過臉上臉廓,消失在胸前,手指攥成了拳頭,雙目緊閉着抵抗入骨癢意。
顧倦嘴角噙着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手指捏着書又翻了一頁,靜坐了許久,這才站起身來往外面走去。
姜江狠狠的松了一口氣,靠在木桶上,看着窗戶外逐漸走遠的白色身影,斂了斂眉,收回了目光,深邃的眸子裡藏着幾絲情緒。
直到天黑天亮,顧倦也沒有回來,下午才從外面走了回來。
“你怎麼還在這?”顧倦聲線偏冷,面無表情的說話時,便像是在冷聲呵斥。
“我……”姜江站在門口,一本正經的說道:“一是想與師尊當面道謝,解了我多年困擾。二是見您許久未歸,擔心您的安危,便想着守在這,若今日還未見師尊歸,徒兒便要去找掌門師伯了。”
其實心底隻是因為還沒摸清楚顧倦的性子,害怕他擅自離開觸怒了他。
他擡眸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犀利,像是對于他的小九九了如指掌,害得姜江心底一瞬間慌亂。
“你有心了,回去吧,月初再上山來。”顧倦移開了目光,神情帶着一絲疲厭,扔下一句話,便進了屋,将門直接帶上了。
姜江站了片刻,淺色眸子暗了暗,确定裡面沒有了動靜,這才回了自己的洞府。
還未走近自己的府邸,卻見對面沖出來了一個青衣人影,手上拿着一把古琴,手撫了撫發須做出來一副潇灑的琴仙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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