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卿問:“前世你已經是皇帝了,還有誰能毒死你。”
蕭子奕道:“這是慢毒。”
謝卿問:“登基前?”
蕭子奕道:“嗯,差不多就是現在這段時間開始的。”
謝卿思慮了片刻:“王府的人要徹底清查了,明日我會将我父親私養的府兵調來,把王府裡重要的位置都換一換。”
“你不問問自己是怎麼死的嘛?”蕭子奕有些驚訝,謝卿居然隻字不提自己的死因。
謝卿沒有回答蕭子奕的問題,轉而問他道:“前世我們成親了嘛?”
蕭子奕道:“沒有。”
謝卿點頭似乎早有預料,道:“如今我在王府,府裡清淨了我自然安全,至于前世....既然已經改變,我又何必糾結。”
“既然已經改變,又何必糾結?”蕭子奕出神地重複着謝卿剛才的話,随即如釋重負一般,笑着看向謝卿,道:“阿卿說的對,何必糾結過去,未來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謝卿沒有接話,反而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喝着茶。這茶還是去年蕭子奕從太後那拿來的貢眉,全府上下隻有他一個人喝,就連蕭子奕平時也不會碰上一兩。
謝卿想前世自己一定也有這樣的待遇,不然蕭子奕奪嫡自己幹嘛出這一份力。
謝卿遞出消息後,沒幾日謝家的府兵就全部到齊了,人數雖然不多卻個個精明能幹,不出兩日就将晉王府整個接手過來。
謝卿捧着王府的花名冊,一一核查确保重要位置都換上了新人後,問蕭子奕:“風翊和李瑞還要換嘛?”
“先等等吧,外面換了新人,貼身的再換,我怕引起非議,再說,他們倆伺候我時間不短,應該不會害我。”蕭子奕擺弄着手裡的玉石,他準備給謝卿雕一塊印章出來。
謝卿是武将本身有帥印,不過處理府中諸多事物總不能動用帥印,所以就以簽名代替,但府中雜事頗多,一天下來也要也要簽上不少。
以前蕭子奕是不知道這些,隻是這些天府中各個位置大換血,恰巧他又都在,看着謝卿一遍又一遍的簽名,讓他心疼。
不過蕭子奕沒說,他打算給謝卿一個驚喜。
謝卿注意到蕭子奕手裡來回倒騰的幾塊玉石,料子都不錯,就是個頭都不大,不知道要做什麼用,道:“今日是朝會的日子,你不上朝,在家玩石頭?”
“這可不是普通的玉,都是這幾年我攢下來的,你瞧瞧,覺得哪塊好?”蕭子奕将幾塊玉料擺在謝卿面前,讓他挑選。
謝卿随手拿起一塊,道:“怎麼都是些軟玉?你要做什麼用。”
蕭子奕道:“雕東西。”
“雕東西?”謝卿狐疑的看向蕭子奕又瞧了瞧桌上的幾塊玉料,道:“這個。”謝卿拿起了擺在一邊的黃玉,擺在蕭子奕面前,繼續開口:“黃玉石質細膩,軟硬适中,雕刻最合适不過了。”
蕭子奕接過這塊玉料,捉摸着雕一個什麼形狀的印章才不辜負這塊玉料,随口說了一句:“一兩黃玉十兩金,阿卿真是會選。”
謝卿瞥了蕭子奕一眼,扔下一句“花如解語應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就轉身離開了暖閣。
謝卿走後許久,蕭子奕才反應過來,謝卿這是嫌他說錯話了.....
蕭子奕雖說少年時期跟宮裡的畫師們學過雕刻的手藝,但畢竟年頭久遠,手藝有些生疏,為了不毀了那塊黃玉,隻好先用其他材質差不多的軟玉先熟悉熟悉。
這一來二去蕭子奕每日的大部分時間就是一個人在書房裡度過的,起先謝卿還以為是自己那句‘花如解語應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惹的蕭子奕生氣。就親自帶着糕點去找蕭子奕給雙方一個台階下,沒想到剛進書房的門,就被蕭子奕一個起跳連哄帶帶騙地推出了書房。
後來謝卿索性也不管蕭子奕了,命人把蕭子奕的鋪蓋直接丢到書房,不許他進暖閣睡了。
蕭子奕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為了能多些時間将印章趕制出來竟也沒申辯,安安穩穩的在書房住了下來。
一住就是好幾日。
這日,深夜時分下人來報,說有人求見蕭子奕,還要他不要聲張。
“吳保!”那人進到書房的第一刻蕭子奕就愣住了,是他早些年派去瓦拉的探子吳保,上一世吳保去瓦拉沒多久就沒了音訊,一直到蕭子奕去世都沒再出現,今日突然回來着實吓了蕭子奕一跳。
“王爺。”吳保跪下就要行禮,被蕭子奕一把拖住手肘拉起來。
“不必多禮了,這些日子你一直沒有消息,我以為.....”
“本來是要死的,但是托王爺的福,現在沒事了。”說着從懷裡取出一封書信,道:“也算是幸不辱命,這個是時汀托我交給王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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