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怕自己真拿出銀豆子來,見錢眼開的王三光日日将她的綠頭牌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怎麼辦?
她可不做這賠本的買賣,當即隻笑眯眯道:“多謝王公公。”
旁的表示那是半點沒有。
王三光又寒暄了幾句,見初瑾一味裝傻,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囊中羞澀,當即覺得晦氣,隻能走了。
他這前腳剛出永和宮大門,後腳就忍不住罵起初瑾來,恨不得把初瑾的祖宗十八代都給一起罵上!
如今的初瑾可顧不上這些,她愁眉不展的,一掃眼隻見着三個小傻子面面相觑,簡直連手腳放在哪裡都不知道,好像待會兒要侍寝的是他們一樣,當即就說:“有什麼好緊張的?皇上還不是和咱們一樣,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難不成還能三頭六臂?”
“不過我這頭一次侍寝,你們得好好替我準備準備,不管是肚兜也好,還是裡衣也罷,都找那粉紫色的,最好上頭還繡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越俗氣越好。”
“對了,我記得前兩日貴妃娘娘賞了些花露下來,你們去找找,找一瓶最香的出來。”
“還要胭脂水粉,也得準備起來,待會兒我要用的。”
等着初瑾又是沐浴,又是梳妝打扮……好一通忙活後,她看着鏡中的自己,隻覺得十分滿意——小臉上的胭脂紅撲撲的,換身衣裳簡直能登台唱戲,再加上那粉紫色繡着一朵朵海棠花的禮衣,配上那刺鼻的香露……
好,很好,她這所有的模樣都是皇上不喜歡的。
初瑾要的就是這般效果,要不動聲色的觸怒皇上,讓皇上一想起自己來就滿是痛苦的回憶,痛苦的再也不想翻自己的牌子!
她對皇上這點了解還是有的,皇上可不會因為這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就責罰自己,說出去這不是惹人笑話嗎?隻會心中悶悶不快,說不準還會因此厭棄起自己來。
大半個時辰之後,初瑾就被擡到了乾清宮,此時的皇上還在與大臣們議事,她一個人躺在熟悉又陌生的龍床上候着,心裡是波瀾不驚。
這龍床她上輩子也是睡過的,上輩子她初次躺在這地方,渾身微微有些發抖,說不上是緊張還是期待。
應該是都有吧。
上輩子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給皇上,哪怕是當妾也在所不惜……現在想來,她隻覺得自己蠢的很,怎麼就一條路走到死,連頭都不曉得回?
如今初瑾她心裡是無悲無喜,她也想明白了,索性就把皇上當成老闆好了,月月給自己發工資,自己伺候他一兩回之後說不準就被皇上徹底忘記,但工資照發,這筆賬怎麼算這麼劃算……
初瑾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她昨兒夜裡沒睡好,如今躺在寬敞舒服的龍床上眼皮子是直打架,連自己什麼時候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都不知道。
等着皇上與大臣們議完台灣之事是心情大好,沒想到走進來一看當即就愣了一愣——這人……是睡着了?
皇上掏出懷表來看了看,如今時針連一半又一半都還沒走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睡了?
居然還睡着了?
昨晚這時候她估摸着還在禦花園四處閑逛,到了今兒就睡得這般早?敢情他這裡還叫她一見如故,倍感親切起來?
呵,可真是沒把自己當外人。
第38章侍寝第一個給皇上唱催眠曲的女人……
皇上見初瑾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倒也沒喊她。
人嘛,總是有打個盹的時候,如今好好歇着,待會兒好好伺候也能将功補過。
皇上則去了淨房,約莫一刻鐘的時間之後這才出來,沒想到出來一看,初瑾已換了個姿勢,依舊睡得香甜。
這下子,皇上面上可有些挂不住了,微微咳嗽了一聲。
初瑾動都沒動。
皇上忍不住笑了起來——天底下還有這般女子?
他認真打量起初瑾來,這女子模樣生的極出挑,隻是她是過來侍寝的,大晚上的臉上塗脂抹粉做什麼?身邊沒有嬷嬷教她規矩?
還有,這好端端的怎麼穿着這身豔俗的裡衣服?
更不必說這刺鼻的香露。
皇上皺皺眉——難道她這是因為要侍寝,所以好生把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
可她也真是有本事,陰差陽錯選的都是自己不喜歡的。
此時此刻的初瑾睡得并不踏實,乾清宮是燈火通明,如今剛翻了個身迷迷糊糊見着床前站着一抹明黃色的身影,當即她也沒多想,就要睡過去。
可瞬爾她卻是一愣,不對啊,如今她可不是上輩子的皇後,當即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隻把皇上吓了一跳。
若非大選,小選入宮的女子都是祖上三代調查過的,皇上定以為她是刺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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