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死而複生的招數不會再用了嗎?我偏要用。
不僅用了,常安還做了升級版。
陳阮吐血,就是咬碎了事先準備好的血包,這血包是常安拍戲時常見的道具。
而陳阮蒼白的病怏怏面色,是在來之前就畫好的,隻不過當時她塗了很紅的唇脂,便會顯得氣色好很多,而吐血之前将唇脂擦掉,自然就突顯面色蒼白。
皇上皺眉:“陳将軍,這是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
陳将軍跪下道:“老臣有罪,教兒無方,竟讓她做出這種事!阮兒,還不跪下。”
一旁的陳阮跪了下來,磕了個頭道:“臣女求皇上恕罪。”陳阮跪下後,将自己如何假裝中毒的細節,一五一十地都說了。
陳阮家中的父親和兄長都是常年在南境征戰,是以陳阮對南境的毒也很了解,這碗中有到底有毒無毒,她也能簡單分辨。
“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皇上問道。
常安連忙跪下求情,聲音堅定而懇切:“皇上,今日若能還皇上一個清清白白的太子,這功過相抵,可否原諒陳阮。”
皇上用一貫淩厲的目光盯着常安,片刻後,道:“若真能如此,朕今日便饒了陳阮,否則,誰若是給她求情,便與她同罪!”
常安道:“多謝皇上!”
常安轉頭看了一眼陳阮,沖她輕輕點了下頭。
陳阮道:“皇上,此事多虧了瑞甯公主提醒,當初臣女是不信今日有人下毒的,但瑞甯公主給我準備了血包,說若是發現了毒,便假裝中毒,自然能牽出背後之人,若是無人下毒,便什麼都無需做,之後她自會來向我賠罪。”
“臣女覺得此事蹊跷,便想看看究竟怎麼回事,未曾想,今日這宮宴臣女的飯裡,竟然真的有毒!”
皇上轉頭問道:“瑞甯,你又是如何猜到的?”
常安正要開口,人群後面的王雯走上前,跪下道。“是臣女說的。”
蘭蓉驚得目瞪口呆:“你……”
當初蘭蓉雖然知道王雯是皇後的侄女,但對她也并不算信任,可王雯卻跟蘭蓉透露了皇後想要拆散常安跟李顔璟的事,也就是這件事,讓蘭蓉對皇後有了嫌隙,同時也信任了一些王雯。
“你忘了?”王雯轉頭看了一眼蘭蓉:“壽宴之前,你特意讓我幫忙換了位置,換的就是陳阮陳将軍家旁邊,還要連帶着你跟你弟弟一起。”
王雯面上皇上:“臣女也是擔心皇後壽宴出事,但又不能憑空誣陷他人,是以才把這件事說給了瑞甯公主。”王雯磕了個頭:“皇上,還請看在陳阮也是為了抓住投毒之人的份上,饒了她吧。”
蘭蓉自然是不認的:“我換位置而已,跟下毒有什麼關系。”
蘭蓉害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連忙轉移話題,她看着常安:“你方才不是要指認皇後嗎?怎麼又說到了我這裡,難不成你們都是在血口噴人?”
皇後面色已然不悅,她道:“你們說了這麼久,這些與本宮又有什麼關系。”
常安莞爾,不慌不忙地說道:“因為方世缵那個玉佩……是假的。”
王雯大驚失色。
此話一出,就連皇上的怒意都十分明顯:“瑞甯,此話可有證據?”
“瑞甯不敢有半句虛言!”常安擡眼看向皇後:“如果瑞甯沒猜錯,那塊真的玉佩,此時應該在皇後娘娘身上吧?”
皇上忽而向後退了半步,踉跄地扶着身旁的素芳才站穩。
“皇後娘娘。”常安繼續道:“娘娘手中已經有了一個玉佩,為何還在蘭蓉方才拿出玉佩的時候那麼驚訝?娘娘該不會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會發生,隻是裝作驚訝吧。”
她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了句:“那究竟是誰想毒害方大人呢?”
李顔璟上前一步,清冷的目光掠過皇後:“兒臣也很好奇,一早便知道方大人的身份的,究竟是誰。”
皇後猛然攥緊了手中的帕子,另一隻手不自覺地揪住袖子裡那個玉佩的位置。
皇上轉頭看過去:“皇後,瑞甯說的是真的嗎?你身上還有一塊玉佩嗎?”
皇後吓得跪倒在地:“皇上,臣妾、臣妾……”
一旁的素芳連忙也跟着跪下:“皇上,娘娘是被誣陷的,娘娘怎麼會明知自己親生兒子的身份而不相認呢,皇上,一定是瑞甯公主!”素芳指向常安,情緒激動:“她一個宣國來的人,定然是想挑撥成國皇室的關系。”
她趁着指責常安轉移注意力,另一隻手悄悄伸到皇後袖口處,想偷偷接過那個玉佩。
然而她的手還沒來得及碰到玉佩,李顔璟突然上前,直接一把将她扯開。
素芳被抓了個措手不及,羽毛狀的玉佩從皇後袖子裡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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