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善:“小僧的師尊同小僧說過,此次的彩頭與蘇小仙君頗有一段淵源,命中不該屬于小僧。”
蘇夜笑道:“這樣顯得我有些勝之不武啊。”
懷善道:“小仙君不必介懷,就算這次你沒拿到這把劍,以後也會遇到,命中有時終須有。”
誰也沒料到最後一場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上官卿如約取出神劍,隻是這柄劍剛取出,在座之中年紀稍長的仙君長老都愣了,對兩百年前的傳聞知道部分的立馬想到,眼前鏽迹斑斑的神劍就是傳聞中當年辰巳仙尊白若一斬殺魔君的神劍!
畢竟是兩百年前的傳說了,除了各個仙門閉死關的老祖,在座衆人中也隻有辰巳仙尊本人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将目光投向白若一,白若一抿唇未語。
看來傳聞就是傳聞,辰巳仙尊沒什麼反應,好似同這把劍并沒什麼關系,應該就隻是傳說吧?
蘇夜領取了彩頭,卻并不太開心,心中暗自抱怨,這上官卿可真小氣,拿一把鏽迹斑斑的破劍以次充好,說是什麼神劍。
這劍一看就知道,一點神性都沒有!
看出蘇夜一臉不高興,上官卿拍拍他的肩道:“要是不喜歡,我給你換個彩頭?”
蘇夜卻搖頭道:“不必,就它了!”
雖然看不上這把破劍,但不知為何,總覺得冥冥之中似曾相識,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讓他覺得這把劍應該被自己握在手中,又畏懼它的存在,他側目看向白若一,覺得這把劍若是不這麼破破爛爛,就很适合師尊。
現在……這禮物有些送不出手了,太寒碜了。
上官卿說了句滿意就好,又道:“此劍在兩百年前被魔君懸于昆侖神殿,後來也是此劍斬殺了魔君。”
聞言,蘇夜一愣,兩百年前,師尊就是用這把劍殺了魔君嗎?
也不知師尊用的是否稱手,應該是不錯的吧,畢竟在傳聞中,辰巳仙尊用此劍将魔君一擊斃命,分毫沒有偏差。
原本是想送師尊一份禮物,卻沒想到替師尊找到了曾經的失而複得。
他傻呵呵地抱着劍去白若一面前獻寶了。
“師尊,雖然這劍腐蝕的有點嚴重,可能是時間太久沒人用了,咱們回去想想辦法再去熔爐裡鍛煉一番……”
蘇夜的話在耳邊嗡嗡,白若一聽不進去,此劍一出,那些不忍回首的記憶湧入腦海,他根本不知該如何去處理這些複雜的情緒,隻冷着一張臉不說話。
現在,他那傻徒弟又抱着這把被魔血腐蝕嚴重的廢劍,笑呵呵地站在他面前,他隻覺得眩目且頭腦昏沉,低頭捧着茶,沒有理會蘇夜。
師尊……好像并不開心?
蘇夜也不知他怎麼了,隻好皺着眉頭安安靜靜在白若一身邊坐下,覺得心頭隐隐作痛,伸手給自己揉了揉,也不見緩解,掀開衣服自己查看了下,沒什麼外傷,應該是剛才被雪忘塵的“困籠”陣法的餘波震到了吧,說疼也不是很疼,算不得嚴重。
這段助興的切磋算是結束了,比武台也換成了舞台,仙姬美婢翩翩起舞,各個門派又開始相互吹捧寒暄,熱鬧非凡。
好似搖光仙君的事情和比武中的小插曲根本不存在一樣,隻是比起最初,少了幾個人,搖光仙君走了,蒼梧山山主君栖遲和他的夫人姜钰蔓也在留下賀禮後就離開了。
石決明心中不快,懶得跟他人寒暄,一個勁地喝悶酒,一杯又一杯,也不見醉,他身旁的天樞倒是個極會察言觀色的妙人,來敬酒的人的情緒,他都照顧到了。
如此一來,蘇夜就覺得無聊了,師尊也不知生的什麼氣,也不同他說話。
糕點冷菜被婢女一盤盤撤下去,上了幾道硬菜,白切雞、紅燒獅子頭之類的蘇夜都見過,但其中有一盤看起來極其寡淡的肉,都沒什麼調料蜜汁,筷子撥開一看還帶了點血絲,半生不熟的東西,又說不出來食材是什麼。
放眼看去,每個桌上的其他菜品都一樣,唯獨這帶着血絲的肉,每盤形狀都有差異,說不上是什麼動物的,也看不出是那個部位。
蘇夜對沒見過的食物有些疑惑,沒敢吃,其實他也飽得差不多了,白若一習慣了辟谷,不願意随便吃東西,滿桌的菜幾乎沒碰過,偶爾接過小徒弟遞來的撥好的橘子,去殼的堅果。
這盤說不清是什麼的肉一上來,白若一嗅到氣味就覺得不對勁,帶着一股腥酸。
再看别的桌,有的習慣辟谷的仙長也是沒碰菜,有的人根本沒管上的是什麼都一股腦吃幹淨,還有的人原先也是興緻缺缺地随便動兩筷子,那盤帶着血絲的肉一上來,就跟綠了眼睛的狼使得,一哄而上,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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