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四季吟,我沒問,你就不準說。”
風允天用鼻尖點了點她的鼻頭,直到她暈迷迷地颔首,他才俯下頭開始另一個濃情蜜意的吻。
剩下的那句詩,正好用來綁住她,省得她三天兩頭想逃開他。
***
“咳咳!風小子,你們親熱完了沒有?老頭子肚子快餓扁喽!”
抗議的聲音棒打鴛鴦,風允天惋惜地搖頭,意猶未盡地放開雙頰绯紅的淨月,拉着她至席上坐好。
“偷爺,你這不是殺風景嗎?”
偷爺也不客氣地推門進來。這小子居然有了娘子就忘了老頭子?讓他一個人在外頭羨慕地看着别的客人狼吞虎咽!
“殺風景?沒有我偷爺,你能有方才那番‘風景’?”
“你都看到了?”淨月驚呼一聲,想到剛才與風允天……簡直丢死人了!
“嘿,老頭子沒這麼無聊。”光瞧淨月的反應也知道他們幹了什麼好事,還用看嗎?抓起席上的雞腿大快朵頤,偷爺含混不清地說:“想我當年也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傥,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連三十年前武林第一美人淩雲娘,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隻是到後來吃吃喝喝讓身材走了樣,那第一美人也就飛了。”語帶調侃地一接,對于偷爺的吃相,風允天實在不敢恭維。
“臭小子,老頭子也不過在落霞小築罵了你幾句,你就巴巴地在小淨月面前拆我的台?”嘴上說得吹胡子瞪眼睛,手還是直往那尾肥滋滋的醋溜黃魚抓去。
偷爺罵了風大哥?淨月聽了偷爺的話,慚愧地看了風允天一眼。他會挨罵,定是為了她的事。
風允天知道她在想什麼,笑着輕撫她的臉,朝她搖搖頭。
淮陽子啊淮陽子,還有那老不死的商不孤,這兩個娃兒能有今日,老頭子算是對得起你們了!偷爺表面上叨叨念念,原先心裡其實為風允天及淨月的感情進展操心不已,一個老是莫測高深,另一個又像隻悶葫蘆,如今見他們郎情妾意,他也算放下了一樁心事。
“好了,風小子,你摸夠本了沒?可以把淨月娃兒還給我了吧?”偷爺笑眯眯地将整個大鍋湯放在淨月面前。“淨月娃兒,這些日子你是怎麼過的?瞧你瘦成這樣,老頭子可心疼的!來來來,喝點湯、”
“這……”真的不是她不賞臉,隻是這麼大一鍋湯,教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喝?
更何況,這滿桌杯盤狼藉,讓淨月對這鍋湯有些望之卻步。
“風大哥還沒動筷呢!清風大哥先喝吧。”語罷忙将湯推向風允天。
非喝不可嗎?風允天暗地輕捏了淨月的手心一下,苦着臉喝了一口。其實滋味還不錯,倘若偷爺方才端湯時沒把那幾支油膩膩的手指放進湯裡,相信滋味會更好。
“偷爺,東西都吃光了,待會兒請店小二重新上一桌菜給淨月吧。”
還整不到你風小子?偷爺邊吆喝門外的店小二,一邊得意地笑:
“行!行!剛才看你出手教訓隔壁廂房那個色膽包天的小胡子,就知道你風小子疼淨月,換一桌菜算什麼?”
“原來是風大哥……”難怪那群人這麼容易就放過她。
每次都是這樣,似乎隻要她遇到麻煩,風允天無時無刻都會出現保護她。淨月投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緩緩道出這些日子她的遭遇:
“在迎賓樓賣唱,像剛才那樣的事常常發生,平日都是周老闆替我擋過去的,可是今天這個……好像叫呂總管吧,來頭應該挺大的,連周老闆都不敢得罪他。”
叩叩!敲門聲于此刻傳來,原以為是店小二上菜了,沒想到端菜進來的人竟然是周老闆。
“二位大爺,和商姑娘是舊識嗎?”
周老闆一聽到店小二通報,說商姑娘和東廂房的客倌相談甚歡,便急忙趕過來看看,深怕有人就要帶走他的搖錢樹了。
“沒錯,而且關系匪淺。”風允天輕攬淨月的肩頭,表明他們的關系。“這位想必是周老闆,這些日子勞您照顧淨月,在下日後必有所回報。”
“不敢、不敢。”唉,搖錢樹果然飛了。
“想請問周老闆,方才那一位留着小胡子的客人,被稱作呂總管的人是?”
“哦,呂總管啊,”這年輕人問這個幹嘛?該不會因為呂總管欺負了商姑娘,就想去報仇吧?“他是呂府裡的總管。呂府在無錫一帶布坊是開得最多的,就連繡坊、染坊也都有呂家的勢力,他們财大勢大,惹不起的。”說到最後一句,周老闆特地加重語氣,意味深遠地看了風允天一眼。
“我知道了,謝謝周老闆。”
風允天明白他那一眼代表什麼,也不多加解釋,以重金謝過周老闆後,獨自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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