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天鴻莫名感覺兩手涼涼,悻悻地縮回。
“對了飛哥,還有一件事。”窦天鴻道。
“什麼?”任飛正思考要不要借手被抓疼賣下慘讓虞越給摸摸,聽到窦天鴻的話随意問。
“清遠區一中籃球隊拿下了晉級名額,而且還是積分賽我們學校的第一個對手,比賽場地在我們學校。”窦天鴻撓了撓下巴,“飛哥,你到時候會來看球賽不?”
“那飛哥給哪支球隊加油的?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呐。”林敢沖拱火。
窦天鴻聽後眉毛就豎了起來:“飛哥,現在帝陽可才是你的家,你可不能給我們的競争對手加油。”
他們說得起勁,說着說着又聊起這次晉級的十二所學校籃球隊實力,唯有虞越察覺到,在窦天鴻說清遠一中籃球隊晉級後情緒就有些變化,絕稱不上開心,反而帶着一絲……厭惡。
=v=
轉眼三天已過,周日下午,三個年級的學生開始忙碌的“搬家”。
往年帝陽并不在高考點備選名單中,不是因為帝陽是私立學校,而是因為位置不對,即使仍處蘇市繁華區,但地點終究是有些偏,畢竟的不偏一些哪能有那麼廣的占地來建校?
今年帝陽被選中做高考點,也是因為近幾年一些高中從熱鬧的市區中心搬來僻靜些的區域,離帝陽不算遠,而帝陽位置好,條件又擺在那,上面就拍闆定下高考點。
任飛和虞越用行李箱将書本卷子移回宿舍,省了不少力氣。
虞越洗完手出來就和站在門口雙手抱胸的一臉高深的任飛撞上視線,任飛看到他後唇角揚起笑,這抹笑讓他看起來更是高深莫測。
虞越後頸微涼,忍不住說:“你能不能别笑這麼滲人?”
任飛還是笑,他提醒道:“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事了?”
虞越不明所以,但直覺告訴他可能不是什麼好事,遂試探性問:“什麼事?”
任飛豎起食指在虛空中點了兩下,笑容加深:“半個月的思考時間,到了喔~”
虞越:“……………………”
他瞬間從脖子紅到了耳尖,紅的又快又深,看得任飛都想拿把扇子幫他扇扇風,去去熱。
他往前走了一步,虞越立時如受驚小兔往後退了一步,戒備道:“你想幹嘛?”他腦海中瞬間浮現某天被“偷襲”時臉頰上一處即逝的觸感,視線不由自主地下移。
察覺虞越的目光,任飛突然覺得比起自己,虞越其實更像一隻小澀鬼,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虞越往他嘴上看,這是不是也說明,虞越在期待……
任飛向來是有點沖動的性格,比如現在,沖動讓他上前,他也确實這麼幹了。
虞越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他的意識告訴他不能放任,可他的腳卻像是生了釘将他牢牢釘在原地,隻能看着任飛一點點逼近,呼吸交錯時他下意識屏住呼吸。
閉上眼的前一秒,唇上傳來陌生的柔軟觸感。
少年人間的吻,沒有天雷地火,而是忐忑又期待,青澀又純情。
任飛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深刻體會了一把何為心如鹿撞,還有陌生的情愫纏繞心頭,讓他舍不得剪斷,也不願剪斷。
直至兜裡手機震動,打破一室寂靜,任飛方意猶未盡退離些許。
虞越整個人變成一顆熟透的草莓,他仿佛這才神魂歸位,擡手将距離仍然很近的任飛推開,迅速鑽進衛生間,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任飛望着在面前緊閉的門不由擡手摸摸自己滾燙的耳朵,又狠狠揉一揉左胸,那裡一顆快要跳出胸腔的心髒急需安撫。
初戀啊,初吻啊,當真是這世界上最美妙的詞。
罕見的,任飛少男心怦動。
他也沒湊不要臉到追問虞越是何感覺,這會兒他倆都需要讓血液涼一涼,不然容易有危險。
手機再次震動起來,他這才想起接電話,一看來電,笑容微斂,接聽時他還在慶幸這電話打來時不是他和虞越羞羞的初吻前,不然也太糟心了。
“喂,八叔,不好意思我剛……”任飛接通後還欲解釋前一通來電沒接到的原因,可惜對方并沒讓他把話說完。
電話那頭虞靖安言簡意赅将本次通話内容傳遞,而任飛在聽完他所說之後臉上已經再無笑容。
虞靖安說,虞家将為他認祖歸宗舉辦宴會,将他的身份公之于衆。
“……一定要嗎?”任飛至今在虞家還能适應是因為除去過一趟虞家主宅了解過一些豪門秘辛外再未有接觸豪門之事,将他的身份擺上明面并舉辦宴會并符合在普通環境下長大之人的價值觀。
虞靖安略沉默幾秒,道:“我們這個圈子比你想象得複雜許多,沒認回你前是不想打擾你平靜的生活,但虞銘和謝靈蘋自作主張将你認回,對外也沒任何行事,于你于虞越都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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