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許渙一直靜不下來,手和腿一直在抖,“好緊張啊,我還沒經過皇宮呢。以前去旅遊排隊太長了,都沒去過。”
“别緊張,以後風聲徹底過去之後,還要常來呢。表哥在澧州做的不錯,父皇正準備叫他回京。過陣子你甚至可能在宮裡見到老鄉。”雖然趙檩對蘇煙有些ptsd,奈何許渙很喜歡這位素未謀面的老鄉。
“那可太好了。有個老鄉在,我就沒那麼緊張了。而且,感覺這個老鄉挺會來事兒的,以後就跟着她混了。”許渙沉浸在見到老鄉的興奮中,一時間手和腳抖動的幅度都小了很多。
趙檩笑了笑,看着許渙期待的樣子,默默地決定,以後或許這可以試着換種心态看待蘇煙這個人,也許正如渙渙所說,一切都是巧合,都是自己的臆想罷了。
皇宮給許渙的第一印象不是富麗堂皇更不是聞言雄壯,而是搞笑。
因為知道宮裡要守規矩,更想裝作自己常來的樣子,免得給人笑話。許渙下了馬車之後,一直以斜下四十五度角看着地面的姿勢行動,兩人下車的地方也不是皇宮的正門,馬車将他們倆一路送到了通往清甯宮的甬道才停下,于是許渙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石闆路和宮牆還有一條深深地走道。
配合着夜色,眼前的這個畫面像小學的時候玩的網頁遊戲,更像自己在UG課上随便瞎做的,隻上了底色的建模。
許渙努力的忍着,想把這陣笑意扔過去,而身邊的趙檩隻當他是緊張,于是牽起許渙的手,安慰的捏了捏,“别緊張,見婆婆嘛,沒什麼好緊張的。我在呢。”
突如其來的關心有點猝不及防,但許渙卻意外地被暖到了,回給了趙檩一個大大的笑。
一路上走來路上隻有間隔十分稀疏的路燈,此時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但由高牆擋着,甬道上比較暗,走到清甯宮前才突然亮了起來,燭火映照下的宮殿,連溫度都比甬道上高了許多。
宮人們趕在趙檩二人到之前就已經通報,因此宮門口早已有人在等候。
“王爺,王妃。”一位看着年歲比月兔大很多的宮人給兩人行了個禮,待趙檩和許渙受禮後,又對着身後的月兔行了個禮,“月兔大人。”
待到月兔受理後,才引衆人進去,“皇後娘娘盼着王爺來,特地叫膳房做了不少王爺愛吃的菜。”
老宮人語氣充斥着喜悅,看起來應該和趙檩很熟,兩人的對話也十分的家常。
“這幾個月情況不一般,往後我一定帶着王妃多來看母後,将這幾個月的補上。”
行至清甯宮殿内,所謂的富麗堂皇之感才開始浮現,首先殿内的為了照明點了不少的蠟燭,燭光微黃雖加了燈罩,但暗處還用了銅鏡增光,加之宮中的擺件器具表面的釉色反光,讓屋内所有的物品都看起來像鍍了一層金粉一樣。
自進殿開始,許渙就掙脫了趙檩的手,全按着月兔先前教的規矩行事,眼睛也老實的四十五度看地面,再好奇也不多看旁邊一眼,走路動作全跟着身旁的趙檩行動。
就因為視野有限,加上注意力高度集中,短短的一段進門路許渙覺得的大概走了有半個多世紀。
終于在她熬不住之前,身前的趙檩停了下來,許渙也趕忙停下,兩人給皇後行了個半禮。
“快起來快起來,吾兒受苦了。”皇後是個女中音,隻聽聲音會覺得像是個端莊的女人,可能會不好相處,但配上此刻對趙檩的關懷之情,又會覺得有幾分親近。
“母後,我無事,左不過就是在家中吃吃喝喝,能有什麼事。”趙檩拉着許渙去邊上坐下,口中熱絡的回複着自己的母後。
“心也是大,禁足還能說的這般輕松。”皇後嗔怪道,“渙渙今日怎麼了?這般沉默不像是她。”
突然被點名的許渙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是該效仿過去十六年的樣子,還是該去揣摩過去一年蘇煙的樣子來回複,一時間拿不準主意,有些死機。
“禁足期間,渙渙的淤血散了,又失憶了。現下什麼都忘了。”
“可憐的孩子,這來來回回的記不起事情。尋禦醫看過了嗎?可會影響身體?”
“看不過了,無礙。”
“你們成親也有一年了,而今既然淤血也散了,是該準備準備了。”
趙檩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無奈和不耐,但馬上又恢複了笑臉,“這些事情不急,兒子和渙渙都還年輕,總要等渙渙的情況穩定些。”
“這事哪有急不急的,都是成了親便有的,你們這樣已經算是晚了。”
“母後~我們心中有數的。先吃飯吧,禁足期間府裡的飯食都縮減了不少”趙檩的語氣像是在撒嬌,但許渙聽得出這中間的推拒和想換個話題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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