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渙渙說的是。”
“去,你敷衍我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渣男。我告訴你啊,要是明天我聽見街上有人傳‘信王妃不知檢點,公然和王爺當街牽手,恬不知恥’之類的話,我就再也不出門了。咱倆也玩完了!”
“放心吧渙渙,雖然大濟的民風和你們老家哪裡不同,但許多事情不要做的太高調,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在意的。除非,除非是被一些有心的三姑六婆盯上了,就麻煩了。”
“你沒有得罪過三姑六婆吧?”
“應該沒有吧。但前陣子幫父皇處置了趙家,倒是有些政敵。”
“啊呀,政敵比愛嚼舌根的人更可怕啊。”許渙害怕的松開了趙檩的手,還頗為嫌棄的甩了甩。
趙檩追上前,再次牽起她,“渙渙這樣誇張的在街上甩手才會被注意到哦。”
雖說是吓唬,但不得不說,趙檩的吓唬精準的踩中了許渙的點,剛才還甩着手的許渙,瞬間安靜了下來,小眼睛還心虛的四周瞟了一眼。
不過好在天色漸暗,正是明暗交替的時候,大家的視線都不太清晰,而且也趕着回家吃飯,趙檩和許渙走在前面,身後的丫鬟和家丁都跟的比較遠,沒什麼人會注意到走在路上的兩個人。
兩人牽着手,一路在街上走着,一邊走着,趙檩還會一邊給許渙講講街上的建築,諸如這邊是民居,那邊是金鋪,這個牌坊是為了紀念什麼人的,那邊的界碑又是用來區分什麼的。
雖然已經來了三年多,但宅了三年多,宛如初來乍到的許渙,就這樣被這些簡單的,都算不上是花言巧語的東西給迷住了。不隻聽得格外認真,甚至還不時的會提問。完全沒有考慮過趙檩這個家夥說的對不對,是不是瞎編出來騙她的之類的可能。
兩人晃晃悠悠的走到西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藏青色的天空中撒着一片星星,美得不可方物。
穿過西城門,泥路接替了石闆路,二人終于來到了城外。
黍河邊沒有許渙想想中的雜草叢生,因為是京郊的道路,雖說是那泥路但修整的十分的平整,路邊的雜草也看得出來有人在清理的,黍河不是大河,河水很緩,有一片很大的河灘,全是小石子兒。
這會兒天還沒有完全黑,但是一路上還是有不少走夜路的人,還有小孩子在河灘上撿石子兒玩。提着燈的小姑娘,和姐妹一起帶着兩三個下人出來吹晚風。還有看起來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在路邊上支了個休息處,坐在涼棚下吹着風,喝着茶,看着黍河,不知道在想什麼。路邊的樹下還有看起來正在等人的書生。
剛出城門的路邊還有小燈,在繼續往前走,就沒有燈了,視線越發的模糊,趙檩和許渙帶的随行也分成了幾撥,有在前面掌燈引路,在身旁幫兩人照路的,還有跟在身後,避免後面的人撞上來的。
“我們這樣也太紮眼了吧。”許渙看着自己身邊一圈的燈,再看了看遠處其他人零星的燈光。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
“嗯。”
許渙點了點頭,正準備去河灘邊找個幹淨點的石頭坐下,卻不想自己話音剛落,趙檩便對着身邊的東子打了個手勢。
不多時身後竄出來不少人,端着小凳子,拿着小茶幾,還有驅蟲的熏香,三下五除二,就在路邊給兩個置辦了一個簡易的休息處,雖然沒比不上路上看見的那個公子哥那樣的高調,但也是一點都不含糊。
許渙被這個變魔術般的操作給吓到了,“這這這,這些都是哪裡來的?”
“下人們帶着的啊。”
“我們沒帶這麼多人吧,出門的時候也沒看到他們手裡提着這些啊。”
“哦,那幾個跟着的是随行,聽吩咐的。這幾個是先來這裡準備的。帶的這些都在馬車裡。”
趙檩說完,許渙回頭試圖查看一下馬車的位置,但遠處一片漆黑,隻能看到點點燈火,根本分不出來哪個是馬車上的等,更不要說還要分辨是不是自家的馬車。
“這麼出來一趟,還挺折騰的啊。”許渙尴尬的笑了笑,“我還以為會和以前晚飯過後散步一樣,就吃過飯然後随意的走走。”
趙檩笑道,“我們這裡不比渙渙老家,出門沒有那麼多公共設施,隻能自帶了。”
“那以後還是别出來了,怪麻煩的。”許渙有些掃興。
趙檩見了,也有些無措,畢竟這些事情對于他來說都是習以為常的,過去王妃有了十六年的習慣過程,也沒有體現過對這些事情的抵觸。
一時間趙檩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盡可能的安慰道:“平日裡王府出行,這些東西都是常備的。家裡的下人也有人是專門負責出行的。這些桂枝都安排好的,其實沒有特别麻煩的……”因為天黑,看不清許渙臉上的表情,趙檩說着說着,見許渙沒有反應,便不敢繼續,生怕自己的話沒有安慰到許渙,卻踩到了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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