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皮雖然沒養白,但人倒是長了些肉,終于看起來不像一具骨架了。
一個月後,千等萬盼的劇情終于開始了,正主終于找上了門!
“姑娘,王爺一會兒要過來。”
這天早上,丫鬟們說完這話,便拉着許渙開始洗澡,梳妝,還選了好久的衣服,最後精心的梳了個好看的發髻。
下午,一個穿着很貴的錦緞,帶着白玉冠的男人就在護衛的前呼後擁下來到了院裡。
男人長得不算白,但很幹淨,估計笑起來會像個小太陽吧,可惜自己是這輩子都看不到他笑了,許渙一邊跪着迎接男人,一邊默默的想着。
“快起來。”一個幹淨得少年音說道,接着眼前出現了一雙細長的手,那雙手輕輕地拖住自己的胳膊把許渙扶了起來。
許渙疑惑的擡起頭,便如願的看到了小太陽。
這個奇怪的陌生王爺居然在對自己笑。
“先去屋裡坐,你們都在院外守着吧,别進來。”
王爺說完,又對着許渙笑了笑,帶着人進了屋。
許渙的腦子裡有點懵,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隻能任由他帶着。
二人坐定後,王爺問道:“怎麼了,這麼看着我?”
“你……我是不是你選中的替身?還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
目前的情況超出了大腦的處理範圍,本就做好死的準備的許渙,也不多墨迹,單刀直入的問道。
“你……你沒有記憶嗎,渙渙?”
“什麼記憶?有啊?沒有記憶的話我連說話都不會吧。”許渙的語氣并不好,畢竟前面這個人可能會在接下來的六十集内狂虐自己,最後大結局,兩個人還要莫名其妙的happyending。
“你還記得你爹娘嗎?”男人耐心地問。
“沒有爹娘,我是個孤兒。”這點沒有說謊,自己穿的這個身體确實是個孤兒。
“你今年多大?是十六還是二十三?”
“哈?我二十三啊。”男人莫名其妙的問題讓許渙有些摸不着頭腦,下意識的就回答了自己的真實年齡。
卻不想對面的男人又笑了起來,一雙眼睛眯成了一個小縫,像兩個小月牙,特别的可愛,“那看到是剛穿越來的渙渙,沒了在這裡的十六年記憶啊,這就有些麻煩了。”
男人說道‘穿越’一詞的時候,許渙頭皮發緊,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警惕的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男人看着許渙,笑道:“是我的錯,不知道渙渙失憶了,沒有正式的自我介紹。我叫趙檩,木字旁,檩條的檩,年十八。我是這個大濟國的王爺,封号為信,過去一直在軍營裡,十七歲與丞相家的獨女賜婚,時年六月成婚。而今的的年号是初文,現在是初文十九年。渙渙還有其他想知道的嗎?”
“額……所以,你十九歲了還沒變聲?”
趙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腦袋,“小時候的聲音還要女氣些,後來在軍營裡喊多了,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行,行吧……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一切和我有啥關系,還有什麼叫我現在身體的主人占了我的身體,他去現代了?”
“不是不是,你的身體是指丞相的獨女,相府千金許道容的身體。”
“等等,你容我一屢一屢,有點亂。”
“你先聽我講個故事吧,就這麼聽卻是有點亂。”趙檩全稱含着笑,脾氣很好的樣子。
許渙點了點頭,目前除了聽這個故事,好像沒有更好的選擇,于是擡了擡手,說道:“請吧。”
“嗯。那我開始了……”
趙檩正要開始講故事,許渙突然打斷,
“诶,等一下。我總覺得這是個很糾結的故事,我一會兒要是不明白能不能随時叫停?”
“哈哈哈,好,那一會兒,有什麼不明白的,渙渙随時叫停我。”
許渙點了點頭,示意趙檩繼續。
少年緩緩地開口,說起了故事:“這裡濟國,和你來的地方差不多,東邊是海,北邊冷南邊濕潤,南北兩邊的遊牧和土著與我大濟一直是和平相處。百年前這裡是兩個獨立的國家,後來合并後就有了濟國,再往西是希曼人,那裡許多的國家,希曼人偶爾會團結,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各自為政的。這是目前渙渙所在的這個國家的一些簡單的情況,腦子裡能有些概念嗎?”
雖然其實腦海裡還是一片混沌,但為了避免趙檩再重複一遍,許渙還是點了點頭,“嗯,大概知道點,你講講和我們有關系的事情吧。”
趙檩笑了笑,似是看穿了許渙的小謊,但卻沒有揭穿而是繼續說道:“現在是初文十九年,我是皇後的第二個兒子,也是皇上的第五子。母後出生軍武世家,外祖定北侯早逝,留下一子一女,母親嫁給了當時還是皇子的父皇,而舅舅成年後便走上了戰場。後來舅舅戰死沙場,當時的舅母剛去軍營探望完舅舅,剛離開軍營。路上得知噩耗要往回趕,卻不想天降大雨,山路濕滑,馬車墜崖,不過好在被當地的農戶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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