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同樣是媚眼如絲的挑逗,一個讓她渾身燥熱險些失控,另一個則是讓她一陣惡寒,身上的汗毛瞬間根根倒豎。
池瑜飛快地縮回手,臉色有些難看,但礙于還有求于人,且又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好發作,隻能皮笑肉不笑地說:“青煙姑娘,此般玩笑可一點都不有趣。”
“公子怎知青煙定然是在說笑呢?”青煙撐着下巴,眉語目笑地朝她眨眨眼,“若是公子答應,别說幫公子做這一件事,哪怕百件千件青煙也願意效勞。”
池瑜垂下眸子不去看她,攏眉道:“青煙姑娘怕是誤會了,本公子沒有這般嗜好。”
見池瑜雖一直否認卻沒有動怒,青煙大着膽子湊近了些,攀上她的肩頭吐着氣,“公子都未曾試過,怎知是否喜好呢?不若同青煙試試如何?”
池瑜身子一僵,着急地往後退,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腦袋就先磕到了一個堅硬之物,疼得她眼冒金星,捂着後腦勺倒吸着涼氣。
“公子沒事吧?”青煙想替她查看一下有沒有受外傷,但被池瑜攥緊了手腕,隻好作罷,無奈道,“公子如此激動作甚,若公子真當沒有此般嗜好,那同為女子有些肌膚之親又何妨呢?”
“本公子……嘶,不喜與人太過親近。”池瑜松開青煙的手,撫着頭低聲道,“青煙姑娘擡愛了,是本公子無福消受。”
“公子倒是同青煙聽聞的不太一樣。”青煙斂了面上的輕浮之意,退回了自己之前坐的位置上。
池瑜沉了眉眼,“青煙姑娘這是在試探本公子?”
青煙但笑不答,顧左右而言他道:“隻是青煙有一事不明,既然公子有所打算,又正是用人之際,有個送上門可以加以利用之人,公子也沒什麼損失,為何如此抗拒呢?”
“本公子不想行卑鄙之事,也給不起青煙姑娘想要的東西,同樣不會自認為本公子有何足以讓青煙姑娘青睐的地方。”
青煙雙手交叉支着下巴,盈盈一笑,“之前或許沒有,但眼下有了。”
池瑜錯開視線,盯着面前的酒杯低聲道:“青煙姑娘還是莫愚弄本公子了。”
“無妨,公子若改變了主意,青煙的提議仍然有效。”青煙眼底有幾分興味,拿起桌上的金錠放進袖袋裡,“至于這兩件事青煙答應了,酬勞這些便夠了。”
池瑜悄然松了口氣,起身與她作别:“那就勞煩青煙姑娘了,本公子出來已久,怕家中有人挂念,就先告辭了。”
“青煙送送公子罷?”青煙說着站起來當真打算随着池瑜下樓。
“不必了,本公子自行離開便好。”
瞧着幾乎是逃也似的人,青煙好笑地勾了勾唇角,喚來一個人将池瑜給她的那張紙條交給來人,也沒具體吩咐什麼,隻說了聲“去吧”就讓人離開了。
☆、隻要她在就好了
因着沒用午膳,池瑜讓秋雁去包子鋪給自己買了兩個饅頭先墊着肚子,然後去了趟賭坊,赢不赢錢倒是不重要,主要是身上不明不白地少了那麼大一筆銀子,總歸是得有個花出去了的借口。
賭坊裡熱鬧非凡,到處都是興奮的叫喊聲,空氣中也彌漫着濃濃的煙草味,又吵又嗆,惡劣的環境讓池瑜直皺眉頭。
她四下轉了轉,大多是擲骰子猜大小,這種純靠運氣的東西池瑜不喜歡,沒看幾眼便走開了。
餘下還有鬥蛐蛐的,猜投中哪個壺的,以及時下最受歡迎的六博棋,人又多又擠,大冬天湊近了都能聞着一股汗臭味,令池瑜望而卻步。
倒是角落還有一個破殘局的盤口,賠率極高,卻沒什麼人,想來難度絕對不低。
圍棋破局的方法因着下棋人不同,方法也數不勝數,若要開這種盤棋藝必須極為高超才行,這賭坊居然還能請到這樣的高手?
池瑜起了些興緻,交了銀子便坐下了。
棋盤上的焦點主要在下方,由池瑜執黑先行。
她一邊把玩着棋子思考,一邊和對面的人閑談:“可否方便問閣下來此之前是做什麼的嗎?”
那人搖搖頭,“做些小營生罷了,不足挂齒。”
池瑜尋了中下方遠離焦點的位置放下一子,淺笑道:“閣下過謙了,在下也沒旁的意思,隻是好奇閣下既有這般棋藝,為何還要屈居于這等地方。”
那人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吃下池瑜那顆棋,落子後才答道:“小生也沒旁的手藝,就是棋下得稍微好了些,在棋館與人博弈也掙不着幾個錢,不若待在這還能有份月錢。”
池瑜順勢在旁邊整形反圍剿,邊道:“閣下善棋,武略不談,文韬定還是有的,閣下不說,怕是有什麼難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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