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漂亮的小傻子被扒啦
第44章人渣
她的意識一直沒有徹底消失,沃爾納也不允許她的意識徹底陷入昏迷,從始至終都要她處在半夢半醒之間。
眼見銀白色的冰冷月光如霜傾洩,深紅色的夢境淌出洶湧烈焰,星河碎裂散出一片聖域似的白光。荊棘背後的蒼白雪地,夜色下盛開一捧暗紅色的凝脂玫瑰。潮濕粘膩的空氣充斥在近乎封閉的幽暗空間裡,她發出的所有聲音都是因為純粹的疼痛。
……
第二日醒來,是中午,被褥床單都被換過,身上幹爽一片,敞開的窗戶能嗅到香樟樹的芬芳。
她的衣服在昨晚就被扯爛了,現在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男士襯衫,寬寬大大,是誰的自然不用多說。
嗓子疼得很,想起床找杯水喝,可身上也疼得很,不是很想動。白蓁蓁的嘴角往下一撇,左右看了一眼,抓起床頭櫃上的小花瓶往緊閉的門闆上用力砸去,瓷片和鮮花一同落地,門立刻就被打開了。
進來的是沃爾納,還未開口說一句話,擡頭就看見第二個花瓶直朝着他的臉砸來了。他也不躲,任由着那殺傷力不算大的花瓶将他的額角砸出一道小口子,鮮血淌下來,碧色的眼睛對上她透着怒意的眸,未置一詞,轉身走了。
走了?他怎麼就能這麼走了?真就拔x無情?白蓁蓁又生氣又委屈,環顧一片四周,要找出房間裡最貴的東西統統砸個稀爛。
沃爾納是最不會哄人的,可白蓁蓁不是他那些可以放着不管自生自滅的前任,他做不到對她置之不理。
這時弗朗茨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門外的弗朗茨正對他去而複返的行為感到疑惑,看清了他腦門上的鮮血以後頓時就明白了,這是話都沒說一句就被轟出來了。
與此同時,他們的耳邊再次響起了屋裡噼裡啪啦砸東西洩憤的響動。
沃爾納要是五歲,白蓁蓁最多三歲。哄個三歲的孩子都哄不好還被趕出來,以前怎麼沒發現沃爾納原來這麼沒用?
沃爾納倒了杯水塞給他,“她現在不想見我,你去。”
當弗朗茨端着水再次進入房間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地亂糟糟的碎片,白蓁蓁就踩在那碎片之上,雙腳赤裸,布滿細小的傷口,一回頭看見是他,鼓着臉不說話。
一生氣就亂砸東西的癖好也不知道是被誰慣出來的,明明從前沒有這麼激進的。砸就砸了吧還要賣慘,這是要人一句重話都說不出口。
弗朗茨把杯子放下,将她抱到沙發上坐着,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視線不可避免地捕捉到了她身上星星點點的暧昧紅痕,不難看出昨晚的激烈。
吃檸檬。
他怎麼就這麼酸呢?
每回都比沃爾納來晚一步?
白蓁蓁仿佛感覺到了他周身微微變化的氣場,摸了個抱枕護在胸前,表情逐漸警覺了起來。
弗朗茨發現後,擡起頭,目光相碰之間盯着她笑起來,溫柔親切的,身上的香水都是最清淺幹淨的木質香,“我要是真想碰你,你以為拿個抱枕就擋得住了?被操傻了不成?”
白蓁蓁的回應是憤憤砸來的一個抱枕。
咕嘟咕嘟喝完一整杯水,她才開口說話,聲音很小,不如往日清脆,微微帶着些懶洋洋的啞。
她問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早上。”弗朗茨摟着她在懷裡坐好,衣襟上淺淺的香味染上了她的發梢,“本來應該昨天回來的,臨時加了趟機組。”
白蓁蓁表現的很乖巧,微微卷曲的頭發使她看起來更像一個精緻的娃娃。在弗朗茨面前她總是顯得更聽話一些,因為弗朗茨總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嗅了嗅鼻端的香味,不知道是哪個牌子的男士香水,聞起來有陽光的味道,暖洋洋的。她挺喜歡這個味道的,把腦袋靠上了弗朗茨的肩,聲音裡透着低低的埋怨,“你應該昨天回來的,沃爾納他昨天瘋了。”
他居然給她下藥。
她昨晚扯着嗓子罵了沃爾納一晚上,幾乎把這輩子掌握的所有語言都用遍了仍舊無濟于事。明明之前在紐約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答應過她不強迫她的——可現在就為了一個她不願意戴的戒指,一晚上都沒放過她。
“可是先犯錯的不是你嗎?”弗朗茨垂眸把玩起她的長發,慢條斯理的,“你騙了他,也騙了我。”
他離開紐約之前,白蓁蓁還答應過等他回來就一起去聖米歇爾。結果他還沒回來,她自己一個人倒先溜回國了。
“我……我總要回家見我爸爸媽媽的。”白蓁蓁不服氣地争辯,“現在又不比以前,我不是一個人了。”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不管是蟲子遍布的沼澤密林還是硝煙彌漫的戰區中心,隻要他們想的話,她都可以陪着他們待着。可現在她有自己的父母也有自己的家,不能再四處跟着他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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