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海心想難不成下次抓鬼的時候,還得旁邊放個攝像機錄下來嗎?
他沒應聲,丁喜以為是被自己戳破了不好意思,幽幽道:“薛道長脾氣好,現在一些小道觀隻要條件符合都同意他們加入道協,可也不能胡謅功績……”話音未落,他“诶呦”一聲,腦袋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疼得厲害。
那是一顆不到指甲蓋大小的黑色珠子,但在場所有人都認識——鬼丹。
“這就是證據。”淵祭冷冷道。
隻有修煉到一定程度的鬼才能修煉出鬼丹,像裙裙或者是那晚車禍死去的女鬼都沒有鬼丹。
葉骞離得最近,拿起來仔細查看,鬼丹中散發出一股滲人的涼意,召顯着鬼丹主人曾經的可怖。
他已經是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卻仍舊在這一刻感到恐懼,放下手中鬼丹愕然地問:“這是安甯山鬼王的鬼丹?”
程星海點頭。
衆人皆是大吃一驚。
魏道長捋了捋山羊胡子,将鬼丹捏起查看,又交給薛永清:“薛觀主,你瞧瞧。”
想安甯山鬼王這樣的厲鬼,很有可能死之前自爆鬼丹,與對方同歸于盡。能拿到對方的鬼丹,可比單純滅了對方更令人吃驚。
薛永清也沒想到程星海竟然還拿到了這個,他與魏道長曾經與鬼王交過手,兩人都從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不由得驚駭:“程觀主可真是年少有為,竟然連鬼丹都拿到了。”
丁喜仍不敢相信:“這真的是鬼王的?”
薛永清點頭:“的确是鬼王的氣息,小友若不信,一會兒可随貧道回青陽觀,用鬼王的魂燈去驗證。”
薛永清是瀾水城道協會長,一向公正,不會在這上面偏袒别人。而且即使他有意包庇,隻要拿着這枚鬼丹去魂燈處一驗便知。
丁喜師兄弟對視一眼,都不敢再輕視程星海。
程星海性格随和,沒跟他們計較先前的無禮。淵祭卻見不得别人說他半個不字,氣鼓鼓地瞪着丁喜:“道歉。”
丁喜被他看得心底發慌,想道歉的話竟然竟然過于不安而張不開口。
他師弟看氣氛不對,賠笑道:“程觀主,對不起,我師兄沒有惡意,他就是說話不大注意,您别生氣。”
“我沒生氣。”程星海見過更壞的人,丁喜是有些刻薄,但不是奸惡之輩,他也懶得計較,“吉時快到了,諸位請去正殿吧。”
見雙方沒有僵持,衆人暗暗松了口氣,薛永清與魏道長緩和着氣氛,朝正殿走去。
丁喜路過淵祭身邊的時候,感覺脖子一涼,好像被鬼吹了脖子。
他摸了摸後頸,掌心一片冰涼,心底沒來由得發慌。
林莉站在屋内目送他們離去,嗤笑一聲。
活人身上有三把火,分别在頭頂與兩肩。若是其中一把火熄滅,這人便會身體不适、運勢低迷、黴運連連,甚至還會接連撞鬼。
淵祭剛剛把丁喜頭頂和右肩的陽火都給滅了,就連左肩那盞燈也微弱得很,稍稍能夠維持丁喜生命而已。
這個小道士可有的倒黴了。
請靈儀式其實很複雜,還得請高功做法會。因為是請自家祖師爺,這種事不好假借他人之手,而安甯觀就程星海一人,祖師爺還托夢求他别行禮,程星海也就一切從簡了。
青陽觀、歸一觀、鶴翔觀等雖然都是道觀,但因為供奉的祖師爺不同,每門每派間的儀式或多或少都有差别。
程星海簡陋的上香念經就算做是請靈了,衆人也沒再說什麼,隻當這是安甯觀的特殊秘法。
安甯觀落魄前也曾是瀾水城數一數二的大道觀,觀中典籍無數,即使是青陽觀也比不上。
如今這些都由程星海繼承,薛永清趁着這個請靈觀禮的機會,想要借幾本安甯觀的典籍閱覽。
因為都是孤本,隻有安甯觀有,他提出來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
上面的法術程星海看一眼就會了,他也沒覺得多高深,就索性把書箱都搬出來,任由薛永清等人翻看。
每個道觀中都有各自不外傳的秘法,程星海這樣坦蕩,讓另外幾人都倍感不好意思,與觀中道友商議之後,同意程星海也去他們觀中學習典籍,雙方也算是禮尚往來。
程星海沒覺得這是多大事,便也爽快應下。
天漸漸黑了,山上的遊客陸續下山,程星海讓林莉下山去打包份素齋,回到後院中薛永清等人還在打着手電挑燈夜讀,感到無奈:“這些書你們帶回去看好了,我真的不介意。”
他下午就提出過這事,但薛永清堅持要看完再走。畢竟這些都是孤本,帶出去如果弄丢,将是整個道門的損失。
其餘人也是同樣的想法,程星海便沒強求,沒想到眨眼他忙到天黑,道長們還像海綿一樣在努力吸收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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