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名為郭海,磕磕絆絆把昨晚的事說了,感歎道:“還好有道長您送的平安符,不然我昨晚就完了。平安符您還有嗎?我想再買幾張。”
程星海看司機人不錯,給了他一個友情價:“一百一張,要幾張?”
“先來個三張吧。道長,我以後還會遇見那個玩意兒嗎?”司機緊張地問。
“不知道。”程星海把本子翻到最後面,拿起供桌上的紅色馬克筆畫了三張平安符,撕下來遞給郭海。
郭海雖驚訝程星海畫符的簡陋與随意,但昨天白送他的那張平安符模樣與今天的三張一樣,又救了他一命,便沒有多問,付了錢把三張平安符鄭重其事地放進兜裡。
正殿大門開着,露出裡面高大威武的神像,郭海小聲問:“我能給祖師爺上柱香嗎?能不能讓他保佑下我?”
新神像還沒有進行請神儀式,現在就是個空架子。但看郭海害怕的模樣,程星海便點了點頭,讓他拜一拜,有個心理安慰也好。
郭海進去上香叩拜,程星海站在一旁仔細打量着他的面色。郭海不是奸惡刻薄之相,也不是橫死的命格,照理來說不會被厲鬼纏上就是。
等他拜完祖師爺,程星海道:“我正好有批貨想運去木料加工廠,師父能不能幫我拉過去?”
“沒問題。就是您能不能再幫我看看昨晚的怪事?不解決掉,我實在是害怕。”郭海提起這事下意識放低了聲音,就怕女鬼躲在暗中盯着自己。
程星海點頭應下,琢磨着這鬼輕易就被他的平安符吓跑了,估計也不是很厲害。
安甯山中樹多,需要運去加工廠的木料都是修路時砍下的。程星海本着不浪費的原則,将這些東西送去加工廠做一批家具,也算是物盡其用。
下山的路上,郭海滿腦子都是撞鬼一事,一直到走到工棚前才想起要請人把木料搬上車。
誰知到了車前一看,車廂裡已經滿滿當當裝滿了樹幹,他人都傻了:“這什麼時候裝車的?”
“我們下山的時候呀,我請人幫忙搬的。”程星海笑了笑,他下山前把這事通知了林莉。法力在身,林莉分分鐘就搞定了這些。
郭海看周圍都沒有搬運大型木塊的痕迹,懷疑程星海是用了什麼常人不知道的移山倒海之術,愈發信賴程星海。
兩人上車,程星海坐在副駕駛座上,看後視鏡上的确有陰氣殘留,說明之前的确有鬼藏在裡面。
不過現在空蕩蕩的,女鬼估計是被平安符震飛後,一直沒能回到這裡。
他和郭海商量下來,決定晚上再去他昨晚撞鬼的地方看一看。
夜幕下,郭海的大貨車行駛在國道上。他最近不怎麼敢走這條路,但一想到程星海就坐在自己身側,他又安心許多,摸了摸胸口的平安符,将汽車行駛到撞鬼的附近。
這段路他常跑,路段很熟悉,但今晚卻沒有昨晚撞鬼時那股陰冷滲人的感覺。
路過一棵大槐樹,程星海吩咐停下。
國道兩側有村莊,靠近國道的附近是兩側人家的農田與荒地。郭海靠邊停下,程星海走到荒地上的一棵槐樹前,敲了敲樹幹:“出來談談呗。”
跟在他身後的郭海臉色微變,有種不祥的預感。
周圍泛起一股陰冷的氣息,槐樹粗糙的樹皮下伸出一隻蒼白的手,吓得郭海連忙拉着程星海後退,哆哆嗦嗦道:“就就就是她!”
程星海示意他淡定,對槐樹中那隻透着詭異青白色的鬼手說:“姑娘,人我給你帶來了,有話咱們放明面上來說。大晚上的别躲樹裡了,擠得慌。”
女鬼慢慢從樹幹中鑽出來,她的脖子是歪着的,像是被撞斷了脊椎,半張臉被毀了,另外半張臉也滿是血,異常滲人。
郭海躲在程星海身後,兩股戰戰,吓得話都說不出來,大腦都空白了。
“為什麼纏着他?”程星海問。
女鬼望向郭海的眼神怨毒無比,雙手化出利爪立刻就朝郭海沖去。
她的速度在郭海看來迅捷無比,可在程星海眼中卻像是在放慢動作,他伸手一握就抓住了女鬼的手腕,不讓她再靠近郭海。
那雙鉗制她的手看起來纖長瘦弱,可女鬼卻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她甚至在這一刻感到一股莫名的敬畏。
女鬼憤憤瞪了眼郭海,對上程星海的眼神時又畏懼地往後退去。
程星海打量着這整個都歪在肩膀上的腦袋,意識到什麼:“你是不是死的時候喉嚨斷了,說不出話?”
女鬼搖搖欲墜的腦袋艱難地點了點頭。
她修為不高,隻能維持着死前的狀态。同樣的,死亡之時的痛苦也一直折磨着她。
程星海看她怪可憐的,松開了女鬼的手:“我先幫你把脖子掰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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